李長信沉聲問道:“不是普通的魔物,你是什么東西?”</br></br>女人的身體僵硬的移動著,就像是一具移動的木偶。可是速度奇快,就是奧運百米冠軍也不可能以這樣的速度前進。她的身體重重的撞擊在李長信的身上。李長信哼了一聲被撞的凌空飛起。他在空中一個旋轉(zhuǎn),平穩(wěn)的落在地面上。“不錯,繼續(xù)來吧,讓我看看你還有多少本事?”</br></br>女人并沒有回答,而是繼續(xù)著進攻,手上的人大腿骨,就像是一柄利劍當胸刺到。李長信讓過白骨,骨頭齊根沒入墻壁,就像這鋼筋混凝土墻壁是一灘爛泥一樣。</br></br>李長信在閃過女人的攻擊時,右手并劍指在女人脖子上一劃,身體就如無重量一樣的漂移三米。女人轉(zhuǎn)過身來,頭卻咕嚕的一聲掉了下去。落在地上的人頭還在張著嘴,似乎還在喊叫。</br></br>李長信冷笑道:“現(xiàn)形吧,用這個人類的身體,你連我的一根頭發(fā)都弄不掉。”</br></br>喀喇的響聲中,女人的身體皮膚撕裂,帶著火焰的皮膚落在地上迅速的變成飛灰。一具鮮紅的,三米高,腰圍兩米多的詭異軀體出現(xiàn)在李長信的面前。</br></br>這是一個何等丑惡的怪物,兩條樹干般的粗腿上長著鋼刺一樣的長毛,腰間圍著一條類似于虎皮做的圍裙一樣的腰布。肌肉發(fā)達,看起來就像是一疙瘩一疙瘩的肉球一樣。他的面孔,就像是無數(shù)條交錯的鋼筋組成,又像中國北方跳大神時戴的面具,頭上長著一對彎曲的黃色犄角。手里拿著一根粗壯的大棒,棒頭上歪歪扭扭的鑲嵌著一根根黑色的鐵刺。</br></br>“真難看,你這樣的丑八怪躲在女人的身體里面真是讓人惡心。”李長信頗感厭惡的吐了口口水,口水準確的落到怪物的面孔上。</br></br>怪物發(fā)出震耳欲聾的咆哮聲:“你太多管閑事了,放了天照,荒神的事情不需要人類插手。”</br></br>李長信哈哈大笑道:“天照?是指我房間里的那個丫頭?真是對不起,她是我的奴隸,放了她、奸了她、還是賣她做妓女,由我說了算。你這種丑八怪,離我的奴隸遠一點。對你我沒有興趣,拿來做奴隸的資格都沒有。快滾,否則你就死定了。”</br></br>“死的是你,不過是個人類,你居然敢對神的使者這樣無禮。我要讓你明白,上蒼的憤怒,用身體來體會天誅吧。”</br></br>李長信嘆了口氣,“為什么不但日本鬼子說話羅里羅嗦的,連日本的鬼怪也這么羅嗦。和這樣的敵人戰(zhàn)斗,真是一點都沒有面子。”一邊搖頭嘆氣,一邊緩緩的走動。在這方寸之地,李長信踏出了復雜的步法變化。</br></br>怪物嗥叫著,揮動著大棒沖了過來。李長信眼中殺機一現(xiàn),右手上雷光霹靂凝聚成團,發(fā)出刺耳的尖鳴無數(shù)紫色的閃電凝聚在他的右手上。“南斗生,北斗死。風雨雷電顯神通。”</br></br>可是還沒有等他咒語念完,一個黑影就從樓梯間窗戶撲了進來,從背后撲在怪物的頭上。怪物全部精神都集中在李長信身上,沒有料到背后被攻擊,被撲到在地。在怪物的慘叫聲,黑色的血液四處亂飛,灑的整個樓層都是黑血。</br></br>李長信手上不知道何時多了一把繪著陰陽八卦式樣古樸的紙傘,擋住了當頭落下的黑血。</br></br>李長信叫道:“這又是那一出戲?我可不是落難的公主,需要什么白馬王子來救。”</br></br>“那么落難的王子被美女救怎么樣?”一個身穿和服,白發(fā)如雪的青年女子坐著一只白色大狗從窗戶跳了進來。</br></br>“也不好,根據(jù)歷史,王子基本上都是白癡。”李長信哼道:“我可是超級聰明人。”</br></br>“也許吧,黑云,回來。”隨著女人的一聲呼喊,壓在怪物身上的黑影跳了開去。原來是一只黑色的大狗,體積比一般的德國黑背狼犬還要大一倍。身上長著六根七米長的觸手。</br></br>怪物的頭部這時已經(jīng)被咬的稀爛,身體不停的抽搐著。隨著鮮血的流盡,怪物的身體化成了黑褐色的灰塵,隨著風消失在黑暗中。李長信吹了聲口哨:“很兇的狗呢,聽說日本有一種特殊的法術,可以將狗轉(zhuǎn)生為陰陽之間的妖靈,供主人驅(qū)使。這種法術名叫犬神。不過使法者,必然全家死光,主人自身也會在死后成為犬神的食物。可以說是非常邪惡的一種術法,沒想到今天在這里看到了。”</br></br>和服女子鞠躬行禮道:“李道長果然見多識廣,小女子深感佩服。小女子犬養(yǎng)素子,第一次和李道長見面,請多關照。”</br></br>李長信不懷好意的笑道:“我和日本的術士素來沒有交往,我想我也沒有見過你,你跑到我這里把我的獵物殺了,破壞我的樂趣,是不是該付出代價?”</br></br>女子柳眉一挑,“這怪物能夠來騷擾李道長,和我有很大的關系。小女子只是想幫助李道長解決麻煩而已。倒是不知道李道長拿它作樂,不知者不為罪,請李道長原諒小女子。”</br></br>李長信面孔緊貼犬養(yǎng)素子吹彈可破的面孔,他口中呼出的熱氣,浮動了犬養(yǎng)素子額頭的黑發(fā):“你的道歉是真誠的嗎?日本人每天不停的鞠躬道歉,我怎么才能夠知道你的道歉是真心誠意,還是敷衍了事。實際上在心中大罵我這個人怎么這樣不識抬舉,居然在幫了忙之后還會遭到如此對待。”</br></br>“人家沒有這樣想。”</br></br>“拿什么證明呢?你不是向我道歉了嗎?那就拿出誠意出來,不要是像你們政府一樣空口白話還能賴帳。”</br></br>“李道長你要我如何證明我的歉意?”</br></br>李長信的手蛇一樣探進和服中,“人的身體是最不會說謊的,所以,用你的身體來表達你的歉意吧。”</br></br>犬養(yǎng)素子面孔緋紅,略帶呻吟的說道:“李道長,我的犬神是會主動攻擊敢于傷害我,接近我的人。使用犬神的女人,是不能和別的男人接近的。否則……”</br></br>“否則怎么樣。”李長信的頭已經(jīng)埋在了犬養(yǎng)素子的胸前,“它們咬我嗎?”</br></br>“它們會咬斷你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