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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1 北京的月亮真的比老家的圓

    1</br>
    我們公司要團建,下個月去香港的迪士尼,得知消息后,整個小組都興奮了。</br>
    我預備給下屬們幾天時間回老家辦好手續(xù),卻沒想到一問之下才知道,除了我之外所有人都辦完了。</br>
    我覺得有點尷尬,卻也沒有辦法,只好請三天假,回老家一趟。</br>
    一下飛機,還沒進家門口,我拉著行李箱走在街上,就忍不住打電話給家鄉(xiāng)的朋友們,要約火鍋,要約串,要聚會,要High。</br>
    回到家,我心滿意足地睡了很長的一覺,感覺像是一輩子都沒睡過這么久了,而且懷里還抱著童年時代就一直陪伴的大熊玩偶。</br>
    直到我媽走進來,拉開窗簾,讓陽光透進來,說:“起來吧,吃點東西,這么干睡十二個小時不餓啊?”</br>
    我愣了:“啊?我睡了十二個小時?”</br>
    我媽說:“睡得可沉了,你們工作這么辛苦啊?”</br>
    一說到工作,我就緊張,連忙四處摸:“天哪,我不會睡失憶了吧?我是誰,我在哪兒?我的手機呢?”</br>
    我媽從她的兜里拿出手機:“給你充滿電了。”</br>
    我嘴里碎碎念著:“我同事肯定找不到我,急瘋了。”</br>
    只是當我打開手機,見到的卻是一片空白,里面居然沒有一個未接來電或者短信。</br>
    我問我媽:“媽你幫我接電話了嗎?怎么一個顯示都沒有。”</br>
    我媽說:“沒有啊,我沒動,它一直也沒響。”</br>
    我簡直不敢相信,又仔細看了一遍手機,直到我媽喊我出去吃飯。</br>
    臨吃飯前,我坐回床上盤著腿,點開命名為“奔跑吧,大家伙兒!”的微信工作討論組。</br>
    “大家早上好。”</br>
    立刻有同事跳出來回:“陳總,現(xiàn)在已經(jīng)下午一點啦!您是剛醒嗎?”</br>
    我說:“沒有沒有,一早爬起來忙到現(xiàn)在,哈哈午安午安,有什么需要我看的嗎?”</br>
    那同事說:“暫時沒有,我們努力自力更生,您就安心休假吧,have fun~~”</br>
    我回復了一個“OK”,下床去吃飯。</br>
    我沒想到,我才離家?guī)啄辏蛯@里的一切都不適應了。</br>
    比如洗個澡,我手里抓著家里一瓶不知名的洗發(fā)水,用了半天勁兒也擠不出東西來,沒辦法,只好對我媽喊:“媽!媽!沒有洗發(fā)水了!一點都沒了!”</br>
    我媽的聲音很快傳進來:“你往瓶里灌點水,還能用幾次!”</br>
    “啊?!”</br>
    沒辦法,我只好往里面灌點水,結果根本搓不出沫兒來。</br>
    我媽又著急上廁所,急急忙忙地催我。</br>
    我只好加速洗頭,連頭皮都要撓破了,三下五除二地洗完,趕緊將洗手間讓給她。</br>
    我媽還念叨著:“你吃了飯再洗澡不行啊?”</br>
    我沒說話。</br>
    事實上,起床之后立刻洗澡,早已是我這幾年養(yǎng)成的習慣了,每天一覺醒來,意識還模糊著,身體已經(jīng)會自動做出反應,按部就班地做它該做的事。</br>
    一旦節(jié)奏打亂,我會焦慮。</br>
    再說老家這邊入境大廳的辦事效率,又慢又艱難,簡直令我無法想象。</br>
    我在稀稀拉拉人數(shù)不多的隊伍里焦灼地站著,時不時就往前看著,心里火焦火燎,再看別人,一個個都很悠閑,好像大家都早已習慣了這樣的辦事效率,只有我是熱鍋上的螞蟻。</br>
    我念叨著:“怎么這么慢啊!辦個證件怎么還聊上家常了?”</br>
    但是根本沒人搭理我。</br>
    直到排在我前面的人漸漸散開了,我往前一看,見牌子上寫著“休息中”。</br>
    我驚訝了,上前問:“啊?這怎么就休息了呢?這還沒到五點呢!沒到下班時間呢!”</br>
    窗口人員說:“我們不得整理一下今天的資料啊?明天來吧!”</br>
    我更加著急了:“啊?你給我加急辦理一個好不好,我從外地回來辦的,還得回去上班呢!”</br>
    但窗口人員理都沒理我,直接離開了。</br>
    我頓時氣涌如山,立刻撥電話給李曉蕓。</br>
    李曉蕓很快就在入境大廳里給我找人單辦,只是她拉著我去那人的辦公室時,我還掛著臉,心里有氣。</br>
    李曉蕓勸我:“干嗎呀,不許掉臉,咱們這都這樣,不找人都辦不利索。”</br>
    我忍不住吐槽:“真費勁!”</br>
    李曉蕓笑道:“你們北京是國際化大都市,肯定比這哪兒都好,你就適應一下,適應一下好不好嘛!”</br>
    我終于沒再吭聲。</br>
    李曉蕓敲開辦公室的門,問:“朵朵,你在呢?”</br>
    原來那個窗口的服務人員叫朵朵。</br>
    “啊,小蕓你怎么來了?”</br>
    李曉蕓說:“我發(fā)小來辦港澳通行證,特別著急,明天就得回北京上班去了。”</br>
    朵朵回道:“這么著急怎么不早回來辦嘛。在北京怎么不能辦?沒弄個北京戶口啊?”</br>
    我心里的火又騰地一下涌上來,差點就飆了。</br>
    但李曉蕓一把把我摁住:“就說的是啊!他們公司變態(tài)!周扒皮!早不說!不讓人活!折騰死人了!只好來找你幫忙了啊!”</br>
    朵朵說:“哎呦。那不行辦個加急?”</br>
    就這樣,李曉蕓拉我進了辦公室。</br>
    那天下午,我和李曉蕓去看電影。</br>
    看到一半,我又開始焦慮了,直接從電影院里走出來。</br>
    李曉蕓跟在我后面,問我:“干嗎呀?這還沒放完呢!”</br>
    我忍無可忍道:“這電影院里聊天接電話我都忍了,怎么居然還有人擼串,嗑瓜子!這都什么素質啊!”</br>
    李曉蕓說:“他們干他們的,我們看我們的唄。”</br>
    我接著抱怨:“哎,最可氣是我隔壁那男的,一直跟他女朋友劇透刷存在!”</br>
    李曉蕓回道:“我聽到了!!他說‘你猜他怎么著了,跟男主作對,肯定要死,哈哈’。”</br>
    顯然,李曉蕓也早已習慣了這一切。</br>
    我頓時有點無奈:“算了,時間也差不多了,咱們吃飯吧。”</br>
    我和李曉蕓手挽著手走在路上,正準備趕去和同學們約好的局,我問她都有哪些人要來。</br>
    李曉蕓說:“不曉得,驍驍在張羅。哦對了,王佳佳和你聯(lián)系了嗎?”</br>
    我說:“沒有啊,她也在嗎?”</br>
    李曉蕓:“她在深圳啊,她去年離開北京到深圳了,你不知道嗎?”</br>
    我有點驚訝:“不知道啊,沒和我說,她去深圳干什么了?”</br>
    李曉蕓給我描述:“說在北京呆的壓抑,掙的太少,花銷太大了,去深圳換個環(huán)境重新來。”</br>
    我更意外了,王佳佳還真有魄力。</br>
    李曉蕓接著說:“我發(fā)現(xiàn)你們在北京的老同學,怎么還沒我們聯(lián)系緊密啊!”</br>
    我還能說啥?</br>
    只能說,北京真的太大了……</br>
    聚會上來了不到二十個同學,一個大包間,坐的零零散散,還有的人推著嬰兒車直接把孩子帶過來了。</br>
    李曉蕓一向人緣好,和大家談笑風生。</br>
    這時,這幾年都沒照過面的王濤,帶著一個女人出現(xiàn)了。</br>
    他和大家寒暄了一圈,直接坐到我對面,他身邊的女人看上去落落大方,頗有氣質。</br>
    李曉蕓問:“王濤你給介紹一下呀,這讓我們怎么喊啊?”</br>
    王濤笑道:“我媳婦,萬芳,做實時翻譯的,北京人。”</br>
    李曉蕓嘴可甜了:“嫂子好!那你是電視上那種,國家領導人出去訪問,旁邊站著的那種翻譯嗎?”</br>
    王濤頗為得意:“對,她經(jīng)常陪同領導人出去訪問,也做一些比較重要的國際會議的實時翻譯。”</br>
    萬芳也跟著道:“我倆上周剛領完證,這次請假回來見王濤爸媽,明早回去后天要飛美國。”</br>
    除我之外,所有人都發(fā)出了“哇嗚”的驚嘆聲。</br>
    王濤卻只是對我投來一個眼神,透著炫耀,透著鄙夷,讓我一下子有點消化不良。</br>
    我也一下子體會到了同學會的意義和存在價值,它就是我們長大之后的一味興奮劑,混的好的人在這里刷存在,混的不好的也在這里找存在。</br>
    算起來,我們畢業(yè)也才五年,男同學們大多已經(jīng)謝頂,有了啤酒肚,女同學們抱團討論著鯽魚湯到底能不能幫助下奶。</br>
    我在旁邊,根本插不上話,我和他們格格不入,只是表面掛著融合的微笑,內(nèi)心里卻難免鄙夷他們的生活。</br>
    但也許,他們也是這樣看待著我。</br>
    這就是我的老家,攀枝花,是我土生土長的地方,有我融入不了的尷尬,我知道我再也回不來了,事實上,我也真的不想回來了。</br>
    還有件事,值得一提。</br>
    就是那天我和李曉蕓去做美甲,我們正挑選著樣式,那美甲小妹看到了我的蘋果手機,便問我:“哎?你也是蘋果的手機啊?”</br>
    我說:“哦,是啊。4代。”</br>
    美甲小妹說:“我也是!”</br>
    然后,她拿起了自己的手機,又看了一眼我的手機:“哎?你的手機怎么才一個攝像頭啊!”</br>
    這話把我問愣了:“啊?蘋果都是一個攝像頭啊。”</br>
    美甲小妹咋呼起來:“怎么可能呢!兩個啊!你那是假的吧?”</br>
    我當時就震驚了。</br>
    李曉蕓這時說:“怎么可能嘛!她是在三里屯蘋果店里買的呀!我老公的都是她幫買的呀!”</br>
    美甲小妹立刻一副“哎呦我是不是說錯話了,這個用假手機的女人怎么回事,還騙自己姐妹呢”的神情。</br>
    然后她笑了笑,說:“哎呀,我也不太清楚啦,我給你們拿色板去啊!”</br>
    等她離開,李曉蕓問我:“蘋果到底幾個攝像頭啊?”</br>
    這話直接把我問的更不爽了:“一個啊!我能騙你啊!你上官網(wǎng)看看啊!”</br>
    李曉蕓忙說:“哦,沒說你騙我,你看你現(xiàn)在脾氣怎么這么大啊,一會做個帶鉆的好不好。”</br>
    我吸了口氣,還是有氣:“帶鉆的干活不利索,我就純色好了。”</br>
    這時,美甲小妹的手機響了起來,那來電聲音的音質堪比音箱,而且還放著歌曲《愛情買賣》。</br>
    我忍不住說:“你聽她那個手機聲音,就是個山寨手機啊!”</br>
    李曉蕓問:“聲音有什么不一樣嗎?”</br>
    我說:“蘋果手機怎么能放這廣場舞的音樂啊!不支持這個功能啊!”</br>
    可李曉蕓壓根聽不懂,疑惑地看著我。</br>
    當時的我,只覺得生無可戀。</br>
    2</br>
    第二天,我去了家樓下的小賣店,以前經(jīng)常光顧,那老板和我很熟,一見我就打招呼。</br>
    “呀?丫頭回來了?”</br>
    我說:“嗯,回來辦個港澳通行證。”</br>
    老板:“要買點啥子?”</br>
    我不假思索地問:“有歐萊雅的洗發(fā)水嗎?”</br>
    老板一臉茫然:“啥子牌子?沒聽過,好像沒得賣,看看其他的唄。”</br>
    只是我瀏覽了一圈,一個都不認識,反復仔細看了半天,拿了幾瓶準備結賬。</br>
    結賬時,老板問我:“丫頭,你這一年也就回來一兩趟,你媽媽不想你呀?”</br>
    我說:“她有時候也去北京陪陪我”。</br>
    老板眉開眼笑:“上次你媽媽回來,還給我?guī)П本┑哪莻€點心了,好吃的很。”</br>
    我也跟著笑:“喜歡吃的話,下次還給您帶!”</br>
    老板突然問:“北京是好啊!丫頭,北京的月亮就是比咱們這圓嗎?”</br>
    這個問題可問住了我,我不知道怎么回復,也不想回復,只好趕緊拿錢包,習慣性地抽出一張銀行卡付賬。</br>
    老板說:“不能刷卡,有現(xiàn)金不?”</br>
    我又開始找現(xiàn)金。</br>
    等我付完錢走出門口,剛好聽到老板和正從后面出來的老板娘的對話。</br>
    老板說:“北京回來的就是不一樣,說話都是您啊您啊的,真有禮貌!”</br>
    老板娘搭話:“那以后讓小川也去北京。”</br>
    老板又說:“北京都不用現(xiàn)金了,都用那個機子刷銀行卡的,我們也弄一個?”</br>
    老板娘舍不得:“弄那個干嗎?一個機子好幾千。”</br>
    買完洗發(fā)水和沐浴液,我第一時間就回家里洗了個澡,都是全新的,心情也跟著好起來,聽著水流聲,都想跟著哼首歌。</br>
    我媽在外面喊:“怎么又洗澡啊,上午不是洗了嗎?”</br>
    我愣了一下:“啊?回家洗一個,睡的好啊。”</br>
    這也是我這幾年在北京養(yǎng)成的習慣,晨間洗澡對我來說是充電,是讓人迅速恢復精神,而晚上,是為了解乏,為了沖掉在外面沾了一天的污漬和疲倦。</br>
    我媽這時說:“不洗就睡不好了?”</br>
    我說:“哦,不洗就睡我會失眠!”</br>
    沒一會兒,我媽的聲音又追了進來:“你床頭放個蠟燭干嗎?又不停電!”</br>
    我說:“那是香薰,輔助睡眠的!”</br>
    我媽抱怨著:“還搞起失眠來了!哪兒那么多毛病啊!”</br>
    是啊,我怎么這么多毛病啊?</br>
    不知道什么時候,工作上的壓力和緊張,讓我成了睡眠困難戶,睡得淺,睡得慢,有時候還徹夜不眠。</br>
    在家?guī)滋欤覌屟劾锏奈遥砩厦≡絹碓蕉唷?lt;/br>
    就好比說吃飯的時候,我習慣性的一手拿筷子,一手翻看手機。</br>
    我媽數(shù)落我:“吃飯就吃飯,拿著個手機干什么啊?”</br>
    我頭也沒抬:“我剛淘寶買了洗發(fā)水和沐浴露,三天到貨啊。”</br>
    我媽有點驚訝:“怎么又買洗發(fā)水沐浴露,你不是買了嗎?”</br>
    我說:“那是應急用的,不好,用了起頭皮屑。我買的這個國外的,純植物提取的。”</br>
    我媽說:“我用了怎么就沒事,你不用給我買國外的那些。”</br>
    我回道:“我回來的時候用啊!”</br>
    我媽的聲音揚了起來:“你一年才回來幾天啊!”</br>
    我也不由自主地提高音調:“回來幾天也得洗干凈頭發(fā)啊!”</br>
    我媽很無奈:“吃飯吃飯。”</br>
    我放下手機,又開啟一個新話題:“我明天給你安裝個路由器,把WiFi裝上,這樣手機就可以上網(wǎng)了。”</br>
    我媽說:“我不用上網(wǎng),那個路由器我知道,報紙上說那玩意對身體有輻射,不要。”</br>
    這下,換成我感到無奈了:“那都是謠言!你每天給我發(fā)的那些微信養(yǎng)生鏈接,全是謠言,你也信?”</br>
    我媽理所當然的:“怎么不信呢?大家都在發(fā)啊!”</br>
    我說:“媽,你怎么跟廣場舞大媽一個套路了呢,你怎么拒絕更好的生活呢!”</br>
    我媽的道理一套一套的:“我現(xiàn)在的生活就是最好的生活啊,是你在干擾我!你原來過得也是這樣的生活,去了幾年北京,就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了!在首都,就比我們高級是嗎?”</br>
    我這才詞窮了。</br>
    怎么,原來的我,過得也是這樣的生活嗎?</br>
    受到我的感染,我媽也開始用淘寶了。</br>
    那天晚上,我和我媽一起在客廳的沙發(fā)里看手機,心不在焉地聽著電視劇里的聲音,誰都沒有看進去。</br>
    我媽問我淘寶網(wǎng)怎么關聯(lián)銀行卡。</br>
    我頭也沒抬:“你就把銀行卡號輸入就行了。”</br>
    我媽又說:“可是要上傳身份證,我拍了身份證了啊,可是怎么在相冊里找不到呢?去哪兒了?”</br>
    我依然聚精會神在工作上:“你那手機我也沒用過,你自己找找。”</br>
    我媽說:“我要能找到我問你啊?你給我看看。”</br>
    我失去耐心:“媽你等會行不行!我這看一個合同呢!錯了就麻煩了!”</br>
    糟了,剛才看到哪里了?</br>
    我媽連忙將電視關小聲。</br>
    我盯著合同,說:“媽你不用管我,你看你的電視,我一會給你弄手機。”</br>
    我媽說:“沒事沒事,好好工作。”</br>
    我對著微信講語音:“合同我看了一下,我一會把幾處要修改的寫好回給你,稍等一下。”</br>
    我媽又將電視的聲音關的更小。</br>
    我看了她一眼,起身去了洗手間。</br>
    我坐在馬桶上,干脆把電話打了過去:“我媽看電視呢,我挪廁所和你說,其實這次合作我們要強調的幾個重點不外乎是要把權益最大化,我前幾天把劇本都看完了,我總結了幾點,你拿筆記一下,第一,女主人開的咖啡廳,可以用商品名字命名。第二點,劇本里出現(xiàn)的所有等車的戲,你找出來,在車站放產(chǎn)品廣告牌……”</br>
    只要一聊起工作,我就經(jīng)常忘記時間,忘乎所以。</br>
    也不知道聊了多久,我聽到手機的提示音,看了一眼,連忙說:“我手機電量不足百分之十了,你先把剛才說的那些做個記錄,我把手機充好電之后我們繼續(xù)往后說。”</br>
    我邊說邊站起身,一開門,把我嚇了一跳。</br>
    我媽就站在門口,看著我。</br>
    我問:“媽你站這兒干嗎?要上廁所你敲門啊!”</br>
    我媽說:“你怎么進去那么久啊,半個多小時啊!給你,用用這個。”</br>
    她說完,就遞了一個東西給我。</br>
    我定睛一看,居然是開塞露……</br>
    天哪!</br>
    “媽!我沒便秘!”</br>
    “沒便秘你蹲那么久!”</br>
    我被我媽問的啞口無言。</br>
    第二天,我又和李曉蕓一起去了出入境辦事大廳,結果被當頭潑了一盆冷水。</br>
    那個叫朵朵的服務人員前一天家里突然有急事,急忙就走了,根本沒有交接工作,眼下又是周末,辦不了,最快也要下禮拜了。</br>
    我詫異極了:“什么?!她為什么不交接工作啊!”</br>
    對我來說,這簡直不可思議。</br>
    可那辦公室里的大姐,卻理所應當:“人家家里有急事啊!”</br>
    我郁悶極了。</br>
    就這樣,我錯過了這次香港迪士尼的團建活動。</br>
    當我送同事們奔向機場之后,我將自己的空行李箱遞給張影兒,囑咐她幫我代購。</br>
    張影兒滿口答應。</br>
    我和大家擁抱告別,又立在原地一會兒,看著大家的背影。</br>
    李曉蕓的電話這時打了過來:“你的港澳通行證在我手里呢,我給你發(fā)最快的快遞,明天肯定讓你收到!”</br>
    我又好氣又好笑:“不要了!我都已經(jīng)目送同事們飛走了!我去不了啦!”</br>
    李曉蕓說:“哎呀反正都辦下來了嘛,就先寄給你,以后去就方便啦。你看你的工作多好,還能有機會去香港呢!我連個飛機都沒坐過呢!羨慕死你了!”</br>
    說起香港我就來氣:“唉!你說咱們那這辦事效率,慢得跟烏龜一樣啊,我原來沒覺得北京有多便捷,現(xiàn)在覺得真的……幸福是個比較級,我愛北京!”</br>
    幾十分鐘后,我灰心喪氣地回到小區(qū),老遠就見到門口聚集了一群人,嘰嘰喳喳地討論著,還擋著路口。</br>
    我有點好奇,走上前,正聽到大家圍著小區(qū)內(nèi)停放的一溜車議論著。</br>
    “什么人啊”,“缺德”,“什么素質”,“報警”“劃的都是外地車牌”,這些聲音不絕于耳。</br>
    再走近一看,起碼連續(xù)的五、六輛車,都被人惡意地拿銳器劃了很明顯的一條,可見是有人一路走一路劃的,而圍在一起的有車主們,還有圍觀的大爺大媽,還有電視臺的記者。</br>
    這時,記者舉著麥克風,后面跟隨著攝影小哥,向我走過來。</br>
    記者:您好,我們是生活頻道的,今天小區(qū)里發(fā)生了外地車牌普遍被劃的事件,您是怎么看這件事情的。</br>
    我立刻擋住臉:“不好意思,我還有事,您采訪別人吧。”</br>
    與此同時,一個義憤填膺的大爺在一旁喊了起來:“記者同志,我要說兩句!就我們這個小區(qū)里,有很多外地合租戶,把好端端的一個房子割成五六間,非常的不安全!不衛(wèi)生!我住在他們隔壁,每天被擾得睡不好覺,外地人來我們北京,我們歡迎著呢,可咱不能壞了規(guī)矩啊!你瞅瞅,這一溜停的都是外地車,你都買得起車,你干嗎不買正規(guī)的停車位啊!”</br>
    身為外地人的我,一句話都沒說,默默走開。(未完待續(xù))</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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