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郭漫看來,那個安妮跟他是屬于情投意合卻沒法在一起的那種,凌北澈急于結(jié)婚,把她選為結(jié)婚對象。舒殢殩獍現(xiàn)在他要去跟那個安妮玩,還說晚上會去找她,這樣的做法在她看來,就是腳踏兩只船。
凌北澈聽得一頭霧水,愣在那好一會兒才上了車。他系上安全帶,戴上墨鏡,看著后座一言不發(fā)的她,心口郁結(jié),“你到底什么意思?我是個粗人,你那些文鄒鄒,陰陽怪氣的話我聽不懂!”,開著車,他問道。
“你喜歡安妮,你跟她情投意合,但她是外籍,你不能娶她!”,郭漫大聲吼道,頭刺疼地難受。也心酸難忍,但也終于捅破了這層窗戶紙。
凌北澈愣了下,握著方向盤的雙手收緊,“誰告訴你的?”,他問道。
“安妮啊,她跟我說的。所以,你以后別找我了!”,郭漫壓抑著喉嚨口的悶堵,說道。凌北澈一時(shí)間沒法反駁,徑自開著車。
郭漫現(xiàn)她郭。見他默認(rèn)了,郭漫心里澀得難受,她最在意的是,他們交往的時(shí)候,他沒跟她說實(shí)話。車在她家門口停下,她正要下車,凌北澈將車門鎖上,她開不了。
“我跟安妮是談過,沒兩個月,發(fā)現(xiàn)不適合,分手。那已經(jīng)是過去的事情了,我現(xiàn)在跟她是清白的。”,凌北澈一字一句,沉聲道。對她隱瞞,還不是怕她胡思亂想?
這個女人的心思太敏感!
“我跟你也是過去時(shí)了,你還是別找我了!”,她堅(jiān)決地說道,最在乎的還是他對她沒感情。
“隨你!”,凌北澈被她氣急,低吼,“郭漫,你真是個虛偽的人!”,明明喜歡他,他要跟她在一起,她還拒絕!凌北澈吼完,開門,讓她下去。
她沒反駁,喉嚨哽著,開門下了車。虛偽就虛偽吧
她才下車,凌北澈揚(yáng)長而去。
郭漫才進(jìn)門,郭母便欣喜地迎上前,“漫漫,昨晚跟北澈是不是”
“媽!我們什么都沒發(fā)生!我們也沒復(fù)合!你別想多了,我上樓了!”,郭漫大聲道,說完,快速地上樓。落下郭母一臉愣愣著在那,“這矯情的臭丫頭!”,郭母氣得直跺腳!
***
賽車場上,一男一女身穿機(jī)車服,頭戴鋼盔,兩人分別騎著一輛摩托,隨著孫大飛手里的旗子落下,兩輛摩托箭般地沖了出去,留下重重的尾氣
明顯是凌北澈領(lǐng)先,但作為女人,郭漫的技術(shù)已經(jīng)夠好了,兩輛摩托如魚得水地在賽車道上馳騁,凌北澈也像是發(fā)泄般,一再地加速。那安妮也不甘示弱,加速
最終還是凌北澈贏了,不過,沖過終點(diǎn)的他并未停車,繼續(xù)開了好幾圈才停下。
“心情不好?”,見他下車,孫大飛揚(yáng)聲問道,而安妮卻直接沖上前,大膽地將凌北澈抱住,“阿澈!你最帥!”,她直接說道,正要吻他,凌北澈躲開。
“安妮,請自重。”,他淡淡地說道,將安妮推開,解著拉鏈,那帥氣而野性的樣子,看起來更性.感迷人。這樣的男人,是個女人都沒法抵抗住他的誘.惑。
“阿澈!我喜歡你!如果你愿意,我移民到中國”,安妮大聲道,凌北澈睇著她,“我想你還不清楚一件事,根本原因是,我并不那么愛你!”,凌北澈當(dāng)著孫大飛的面,對安妮拒絕道。
“why?!”,安妮雙手?jǐn)傞_,詫異地問道,“我跟你,興趣相投,你也喜歡我這樣的性格的人,不是嗎?!”,安妮大聲問道。
孫大飛坐在一旁,一副看好戲的架勢,看樣子凌北澈真跟這個安妮交往過。
“你多想了,安妮,我只當(dāng)你是朋友!”,凌北澈大聲道,當(dāng)初跟她分手的時(shí)候,她也挺爽快的,沒想到她來中國找他,是想復(fù)合。
安妮看著他,臉上閃過一絲受傷,呼了口氣,“ok,我了解了!”,她依舊爽快地說道,或許剛剛的心動,只是因?yàn)樗愜嚂r(shí)的帥氣吧?
“謝謝。還有,郭漫是我的女朋友,我不希望她受什么傷害?有些不該說的話,請你別對她說。別讓這些,削掉了你身上的率真!”,凌北澈又說道。
安妮沖他翻了個白眼,吐了吐舌頭,凌北澈沒再多說什么,“大飛,我先撤了。”,他說完,走去了更衣室。
從賽車場出來,他去她家找她,郭母看到凌北澈,欣喜不已,直說郭漫在房間。凌北澈直接去她臥室找她,沒敲門,直接推門而入。見她坐在書桌邊,拿著筆記本寫著什么。
他悄無聲氣地走近,身影倒映在筆記本屏幕上,郭漫嚇得要尖叫,被他及時(shí)捂住了嘴。想起上午對她說的話,凌北澈很后悔。
“別趕我。”,他捂著她的嘴,下巴磕在她的發(fā)頂,說道。他手上的煙味竄鼻,他緩緩地松開,“你來干嘛?上午說得很清楚了。”,正要合上筆記本電腦,被他阻止。
“你別看!”,她紅著臉大聲道,想阻止,他攔著,大喇喇地看著她的空間日志。那篇日志上記錄的都是她昨晚,今天的心情。
他說我虛偽,可他不明白,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我想要的是,愛情。
凌北澈看著那些話,又拿起鼠標(biāo),看了日志的目錄,都加了密,但,每一篇都關(guān)于他,那一篇篇日志,全部記錄了她對他的單戀,思念和愛。
她不再掙扎,任由他看著她的日記,那些她自己都認(rèn)為很矯情的東西,下了椅子,走到床邊坐下。
曾經(jīng),她每天最期盼的事情就是,哪天凌北澈能夠看到她的這些日記,看到她對他的暗戀,讓他明白,他當(dāng)年怎么傷了她。
“即使他當(dāng)年很過分地拒絕了我,我還是控制不住地想他。”
“中考的時(shí)候,明明可以升新北高中的,我卻故意少做了數(shù)學(xué)最后一大題,去了差一點(diǎn)的高中,不敢再被他看到”
“今天在舅舅家遇到他了,他好像早不記得我了,人很多,我偷偷離開了。他還跟以前一樣帥氣,黑了很多,也成熟了很多。”
“聽說他要去非洲一年,我心里不安,非洲那邊挺亂的,會不會有危險(xiǎn)?”
凌北澈看了很多很多篇,心一點(diǎn)點(diǎn)地被感動著,腦子里盡是一個女孩從少女時(shí)代,到青年時(shí)代的愛。他轉(zhuǎn)身,只見她坐在床邊,沉默著。凌北澈上前,在床邊坐下,將她摟進(jìn)懷里。
“上午我說的話有些過分了,也是氣話,我跟你道歉,你別在意。”,他誠懇地說道。12bw1。
“感情可以慢慢培養(yǎng),你給機(jī)會讓我慢慢愛你,才行,不是嗎?”,他又說道,“我凌北澈是個專一的人,既然跟你在一起,就會對你一心一意,這點(diǎn),我敢用軍人的榮譽(yù)對你保證!”,抬起她的臉,又說道。
郭漫看著他的俊臉,心里有感動,也有委屈。
“是不是我太固執(zhí)了?太浪漫主義了?”,她像是自言自語地問道。
寧愿幻想一段愛情,就像空間里每天記錄的那樣,當(dāng)他真正在她面前時(shí)
“每個人的愛情觀念不同,你沒什么不對,我之前做得也不合格,根本連男朋友的基本標(biāo)準(zhǔn)都沒做到。”,他誠懇道。
郭漫眸子黯然,“那以后呢?你照樣沒法做到基本標(biāo)準(zhǔn),是不是我該妥協(xié)?我該放棄一些堅(jiān)持,降低標(biāo)準(zhǔn)?”,她清楚,跟他分手,心里會更痛苦,看著他跟別的女人好,也會痛苦。
她想跟他在一起。
“是。”,他說完,在她唇上印了一吻,“郭漫,你愿不愿意做一名特種兵的妻子?”,凌北澈一本正經(jīng)地問道。
她看著他,想起昨晚他跟安妮在一起的畫面,“我要你對我一心一意!不可以跟別的女人曖昧!即使你還不愛我,但心要忠于我!”,她霸道地說道。
“當(dāng)然,我會像忠于祖國,忠于人民那樣,忠于我的妻子!”,凌北澈滿臉自豪地說道,他說完,她便埋進(jìn)了他的懷里。
凌北澈笑了笑,將她從懷里拉開,低下頭,又吻住了她。兩人吻了很久,才松開,“真想吃了你!”,凌北澈看著懷里的她,壓抑著情.欲,說道。
“我才不會隨隨便便給你!”,她堅(jiān)持道。
“壞蛋!”,捏住她的鼻子,他氣惱道。
“你跟我來!”,郭漫從他懷里下來,拉著他,說道。凌北澈站起身,只見她將他朝著電腦邊拉去。
“我們來做一份表格!”,她坐在椅子上,打開word文檔,開始制定表格。
“你告訴我,下次什么時(shí)候能回來?”,她邊畫著表格,邊問道。
“不一定,一般有空的時(shí)候,想回來才回來。”,凌北澈如實(shí)回答。
“那你一星期開幾次手機(jī)?我什么時(shí)間段可以聯(lián)系上你?”,忍著委屈,她又問道。
凌北澈明白了她的意思,“郭漫,我們這一行,做很多事,都是神出鬼沒的,還是我有空就聯(lián)系你,好嗎?”,不想給她希望,又給她失望,不想隨隨便便承諾她,什么時(shí)候能接她電話,什么時(shí)候能給她打電話,凌北澈在她跟前蹲下,拉著她的雙手,看著她,愧疚地說道。
她心里很酸,又笑著點(diǎn)頭,“那我可不可以去找你?”,她問道。
“可以,但我沒空接待你啊”,凌北澈無奈地說道。
“那你們特種兵是不是各個的,都不用談戀愛啊?!”,郭漫氣惱道。
“吶,你答應(yīng)我嫁給我的,不可以再反悔!”,凌北澈捏著她的鼻頭說道,怕她再打退堂鼓。
“那可不一定!”,郭漫偷笑道,凌北澈氣得板著臉瞪著她,“再說一句試試?”。
她連忙跑開,他追上,兩人在臥室里打鬧了番,聽著郭漫的歡笑聲,郭母的心又踏實(shí)了下來。
晚上兩人一起約會,出去逛街,吃飯。凌北澈拉著她去買鉆戒,這讓郭漫很詫異,也挺激動,同時(shí)也有些忐忑,“會不會太早了?”,她問道。
“哪里早!我們認(rèn)識也大半年了!等我過年休年假我們就把婚事給辦了!”,凌北澈沉聲道,挑了顆一克拉的鉆戒給她,郭漫嫌太大,“戴著遭賊的,買個簡單點(diǎn)的吧”,她小聲說道。
“這對戒不錯!”,看到一旁的對戒,她欣喜道,還是喜歡簡單點(diǎn)的款式。
“那都要了”,凌北澈在她耳邊說道,讓店員給他們拿了一對對戒,一枚一克拉的鉆戒。
兩人試了一會兒,滿意后都要了。
凌北澈剛把郭漫送到家門口,接到一緊急電話,讓他立即回部隊(duì),“我得連夜趕回去,有突擊行動。郭漫,我還是那句,我心里有你。現(xiàn)在說愛你,你也不會信。”,凌北澈扣著她的腰,捧著她的臉,低聲道。
他真摯的話,讓她已經(jīng)很感動了,點(diǎn)點(diǎn)頭,“我會適應(yīng)的!我相信你!”,沉聲說道,踮起尖叫,在他臉頰印了一吻。15397205
他連忙捉住她的嘴,重重地吻了吻。
“不管多危險(xiǎn),你要注意安全!”,她叮囑道。
“放心吧!一定!”,他說完,快步走向車邊,撇去心里的不舍,上了車。她站在那,目送著他的車離開
當(dāng)晚,凌北澈直接被直升飛機(jī)接走,連夜趕去邊境線執(zhí)行任務(wù)。
漸漸地,郭漫也習(xí)慣了這個男朋友,偶爾,一個月才打來一次電話,也有一個半月的,還有兩個月的。她現(xiàn)在依然靠寫日志來傾訴對他的情,跟以前沒什么區(qū)別。
但心里是有區(qū)別的,想他的時(shí)候,就提醒自己,她是他的女朋友,未婚妻!
那個安妮,她沒再看到過。眼見著新年越來越近,兩家也開始張羅著兩人的婚事,郭漫的心開始激動起來
兩人婚禮定在年初二,凌北澈年三十才到家。所以,結(jié)婚前,兩人都沒見面。郭漫覺得,她跟凌北澈快趕上他們父母那一輩的結(jié)婚模式了。新娘新郎結(jié)婚前,見面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
“新郎來了”,隨著閨蜜的歡呼,郭漫的心激動起來,連忙上前,還沒容閨蜜攔著他,她自己先打開了門,一身墨綠色軍裝,看起來挺拔帥氣的凌北澈出現(xiàn)在眼前。
兩人四目相接,凌北澈唇角上揚(yáng),雖然幾個月不見,但并沒什么疏離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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