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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推開我?你不是也挺享受的嗎?”被冰桃用手推開的薄宇寒不滿的蹙起了濃眉。
幽深的雙眸著迷的凝視著冰桃因?yàn)槌溲p紅一片的小臉,大手仍舊不知足的在滑膩的肌膚上游移,滿眼的意猶未盡。
“你是禽獸嗎?天都亮了還不知足!”聽見薄宇寒的話,冰桃唇角不由得抽了抽,不自在的抱緊了懷中的枕頭,逃避似的翻了個身,用潔白如玉的背部對著薄宇寒。看著眼前美麗無暇的裸背,薄宇寒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又開始沸騰起來……他伸手環(huán)住冰桃玲瓏有致的纖腰,健碩的胸膛幾乎將嬌小的冰桃整個兒籠罩,輪廓分明的側(cè)臉緊
貼著冰桃緋紅的側(cè)臉耳鬢廝磨。
“作為男人,這件事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知足的,要是一晚上就知足了,那就是禽獸不如!”薄宇寒挑著眉頭不以為然的說道。
“……”冰桃張了張嘴,除了重復(fù)禽獸兩個字,竟然想不出多余的話來反駁薄宇寒。過了一小會兒,冰桃試探性的開口道:“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算是完成了交易吧?”
“沒錯。”薄宇寒微瞇了眼。
“那我可以離開了嗎?”仔細(xì)想想她已經(jīng)在薄宇寒的別墅里逗留了不少的時間,雖然打電話暫時安扶住了父母。但是長時間的不回家,父母還是會擔(dān)心,會起疑心的。
“不行!”薄宇寒收緊了手臂,鼻尖迷戀的輕嗅著冰桃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幽香,一點(diǎn)也不想懷中的溫暖就此離開。“為什么?”冰桃急了,猛地掙脫開身上的束縛坐起來望向薄宇寒,“我只是和你達(dá)成了交易,不是和你簽訂了賣身契成為你的奴隸!我有我的生活要過,不可能一直待在你
的別墅里。”
難道薄宇寒想要一直將她關(guān)在這里嗎?冰桃心中一片忐忑。要是薄宇寒要一直將她困在這里,她就算是拼了性命也會逃出去的。薄宇寒濃眉緊蹙在一起,見冰桃一臉的堅決,過了好半響才不情愿的開口,言語里透著顯而易見的警告:“離開是可以,不過手機(jī)要二十四小時開機(jī),本少爺要是召喚你,
你必須在半小時內(nèi)趕到!”
這樣的話她只能待在市中心,遠(yuǎn)一點(diǎn)的地方都不能去,否則就無法在半小時之內(nèi)趕到薄宇寒身邊,條件還真的是苛刻。“好,只要你堅守承諾,我白冰桃也會說話算話。”像薄宇寒這樣的豪門貴公子,身邊從來就不會缺少各式各樣的女人。時常出入的也是各大頂級的會所著酒店,每天還要
管理公司,就算是想要召喚自己,恐怕次數(shù)也會少得可憐。
冰桃自認(rèn)為也不是什么讓人見之不忘的國色天香,能夠把薄宇寒這樣的豪門貴公子給迷住。說不定過不了幾天,薄宇寒就把她給忘到九霄云外了。“很好,本少爺就喜歡你這幅乖巧的樣子。做個小鳥依人的溫婉小女人不好嗎?為什么喜歡當(dāng)大大咧咧的女漢子?是因?yàn)橹x冬陽?”冰桃的乖順讓薄宇寒心情無比的愉悅,
薄削的唇勾起一抹優(yōu)雅而邪肆的弧度,修長的手指把玩著冰桃秀麗的長發(fā),幽深的眼眸里閃過探究的神色。他和白冰桃第一次相見是以相親的形式,而白冰桃當(dāng)時的態(tài)度明確的表明,她一點(diǎn)也不想相親結(jié)婚。他正好也抱有一樣的想法于是他們互相看不順眼,陰差陽錯之下成為
了互相報復(fù)的冤家。然而因?yàn)橐粋€謝冬陽,他們之間的相處模式徹底的變了。為了報復(fù)謝冬陽白冰桃不但愿意獻(xiàn)出自己,居然還變得乖巧了許多。眼前的白冰桃和第一次見面的女漢子想必,
變得柔順了不是一星半點(diǎn)。
讓薄宇寒驚訝不已的同時,更加的好奇白冰桃和謝冬陽之間,究竟有著什么樣的深仇大恨。
“你的問題不在我們的交易之內(nèi),我不想回答。”提到謝冬陽,盡管借你的掩飾了,但是冰桃臉上的神色還是不由自主的發(fā)生了變化。
雙手下意識的握緊了身上的被單,冰桃說什么也不愿意將其中的因果告訴薄宇寒。
“真不說?”薄宇寒威脅的瞇起的眼眸,冷厲的視線向是可以看透人心一般緊盯著冰桃的雙眸,一絲怒意在眼眸深處閃過。
“不說!”
她已經(jīng)做出了最艱難的決定,接下來的一切都讓她無所畏懼。即便是強(qiáng)勢霸道的薄宇寒,也無法讓她說出不愿意說的事。冰桃快速的換好了自己的衣服,看也不多看薄宇寒一眼,毫不留戀的轉(zhuǎn)身就像門口走去。眼前的別墅雖然奢華精美無比,但是和她沒有一毛錢的關(guān)系。她現(xiàn)在只想回到自
己的小家,回到原來平靜的生活。“喂白冰桃,別忘你現(xiàn)在還有一個身份是我的女朋友!”看著冰桃毫不留戀就離開的背影,斜倚在床上的薄宇寒心中不由得一陣郁悶。之前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哭著喊著要留
在他身邊,都被他毫不留情的轟走。可是這一次和以往的情況大不一樣,白冰桃離開的時候竟然沒有一絲一毫不舍,甚至于還帶著一絲迫不及待離開的意味,這樣幾乎算得上是顛覆性的反差,讓薄宇寒內(nèi)心
格外的不舒服。
“我記得!”冰桃回答著,然后頭也不回的抽離開了薄宇寒的臥室。
就算薄宇寒不提醒,她現(xiàn)在也沒有找男朋友結(jié)婚的想法。
別墅里屬于她的東西少得可憐,冰桃只收拾自己帶來的幾樣簡單的生活用品,便離開了薄宇寒的私人園林別墅。一出別墅的大門,冰桃就宛如得到了自由的小鳥,打了一輛車直奔自己家。回到家的時候,白媽媽和白爸爸正在家里談?wù)撍那闆r,陡然看見好幾日不見的女兒回來,一
個都高興不已,拉著她問長問短。過了一會兒,白媽媽指使著白媽爸爸去廚房做飯,然后一臉八卦的拉住冰桃手,放低了嗓音賊兮兮的問“女兒,你跟媽媽實(shí)話實(shí)說,這么多天不回家,是不是和博少爺出去
甜蜜了?”
“噗”冰桃正在喝水,聽見自己媽媽的話直接一口水噴了出來,自己也被嗆的連連咳嗽:“媽媽,您開什么玩笑?什么博少爺我根本就不認(rèn)識!”
和薄宇寒出去甜蜜?想想冰桃就覺得混渾身的雞皮疙瘩直冒,真不得自己的老媽從那里得出這么不靠譜的消息。“還想瞞著媽媽?”白媽媽從冰桃曖昧的擠了擠眼睛,眼神亮晶晶的說道:“介紹你和博少爺相親的阿姨都跟我回話了,說博少爺對你很滿意,很想和你交往看看,還問你愿
不愿意……”
“我不愿意!”冰桃扯出一張紙巾擦拭著衣袖上的水漬,想也不想的開口回答。開玩笑,誰會想要和薄宇寒那種沒品的小心眼交往?薄宇寒和她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你想氣死我和你爸爸嗎?我已經(jīng)和介紹愛阿姨回話了,說你愿意和博少爺交往。”白媽媽一副我早就預(yù)料到了你的回答,幸虧我有先見之明的表情。
“媽……”冰桃無語的看著自己的媽媽,簡直不知道該用什么語言形容此時此刻的心情。“含喊什么喊?你說說這些年你都推了多少追求者了?這一次的博少爺媽媽調(diào)查過,是個年輕有為又很靠譜的小伙子,你要好好和人家相處,不能仗著功夫好就欺負(fù)人……”白媽媽拎著冰桃的耳朵,絮絮叨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