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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淼淼看呆了,這個世界上竟然有一種男子,驚艷妖孽到,連五彩繽紛的燈光都成了他的陪襯。
    景曦堯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動作輕柔的環住身邊的葉淼淼,眸子里帶著些許柔光。
    “我倒要聽聽看在座各位對我的人的評價。”
    景曦堯邊說邊將葉淼淼攬到一旁的沙發上,并肩而坐,微風吹過,葉淼淼聞到身旁男子身上獨有的木香,淡的讓人足夠寧靜。
    景曦堯本是不愿出現在記者面前的,他向來從不插手任何人的事,但他聽到男子聲音響起:“我姜澤臨是不會要一個別人穿過不要的破鞋!”。
    “姜澤臨?澤臨?”景曦堯想起昨晚她口中喚起的名字,眉心蹙起,手不自覺地將門鎖擰開。
    記者們盯著眼前的來人,腦海里翻騰著男子的面孔,敢這樣公然挑釁而不計后果的男子在A市只有一人,景氏翔躍企業總裁,景曦堯。
    他們大多只是從各種小道消息聽說他向來干事快準狠,勢力龐大,向來行事低調,身邊無時無刻有訓練有素的人跟隨,一般人根本無法近他身,更別提見到真人。
    現場如同死亡般沉寂,最先發現景曦堯身份的是葉恬恬。“對了!他就是那個景氏翔躍企業最年輕有為的總裁,首席執行官CEO,精通八國語言,之前一直生活在國外,曾與國外好幾家知名度為榜首的國外公司簽約過幾十億的大
    單子……”
    葉恬恬喋喋不休的說個不停,神采飛揚,儼然不顧姜澤臨陰沉下來的面孔。
    赫赫有名的景氏總裁與葉家千金春宵一夜?這可是個大新聞啊,景氏總裁千年不遇,這個勁爆頭條肯定能火!
    各個記者們蠢蠢欲動,爭先恐后地將聚光燈打在景曦堯身上。
    “您身為景氏總裁,遭遇這種事你有何作談??”
    “景先生,聽說景氏翔躍企業最近股票趨勢只增不減,您可以給我們講解您的發財之道嗎?”
    “景先生,聽說你從未沾女色,那葉小姐是您的地下情婦嗎”
    “景先生,景先生,請回答我們的問題。”
    “您應該給我們大家一個說法。”
    ……
    景曦堯還是保持原來的坐姿,兩腿交叉,一只胳膊隨意搭在沙發上,乍一看,像是與葉小姐相擁而坐。
    冷冽的雙眸直直地盯著發問的記者,冷聲說:“葉小姐是我的人!”
    “你們動她就是在挑戰我的底線!剛才是誰開口辱罵葉小姐?”
    姜澤臨沒想到會有人站出來替葉淼淼說話,而這人竟是龐大的景氏總裁,姜澤臨身上一陣冷汗,轉頭看向葉恬恬,卻是同樣的驚慌失措。
    姜澤臨咬了咬牙,應聲回答:“是我。”
    景曦堯輕笑一聲,連帶著不屑的語氣,說話依舊冰冷:“難道沒有本事就只會欺負女人?”
    “你!”姜澤臨被當眾羞辱,攥緊拳頭,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一直呆坐在旁邊的葉淼淼看著眼前一直維護自己的男子,好像從他出現之后,每個人都不再對她鋒芒畢露,針鋒相對,可越是這樣,她的心里越忐忑,她生性柔弱,根本
    不想將事情搞大,于是她下意識去拉了拉景曦堯的衣襟。
    景曦堯轉頭,自然知道她想表達什么意思,微微點頭,葉淼淼卻在其中看到莫名的心安。
    “你就是要跟葉小姐離婚的姜澤臨?”語調不急不慢,卻令人生畏,在場沒人敢去反駁。
    姜澤臨明顯臉上僵硬了片刻,卻還是“嗯”了一聲。早在景曦堯出來之前,他早已派私人偵探打聽了葉淼淼與周圍親友的關系,得知她與姜澤臨結婚一年,傳聞姜澤臨是因為葉家財產才跟她走到一起,而真正喜歡的卻是一
    個叫葉恬恬的女子,與葉淼淼同父異母的妹妹,關系并不好。
    有準備的人總是贏者不是嗎?
    景曦堯一直都是這樣認為。
    景曦堯再次開口:“可我如果說姜氏集團被我收購的話……”
    “你想干什么?!”姜澤臨忍不住激動起來,連說話都不住地顫抖,在這個男人面前,他總是無理由的害怕。
    “我想干什么?!我想干什么不成?!”景曦堯滿是嘲諷的意味。
    葉恬恬不忍姜澤臨一味被別人壓制住,上前一步,環住他的胳膊,義正言辭地說道:“景先生,您身份高貴為何如此咄咄逼人?!”
    景曦堯看著冒出來的葉恬恬,沒了耐性:“你還是先顧著葉家企業,我沒工夫跟你們扯淡。”
    葉恬恬被噎的說不出話來,滿臉通紅。
    景曦堯倏然站起身,撫平衣服皺褶,指著門口雙目緊縮:“好了請你們出去!”
    門口突然多了幾個黑衣人,毫不留情地將記者一哄而散,連同姜澤臨與葉恬恬也被推搡出去。
    葉淼淼看著門口的黑衣人,眼神里多了幾分驚恐,一旁的景曦堯轉過身扶起她低垂的臉頰,緩緩開口:“別怕,都是我的人。”
    葉淼淼這才平靜了許多,兩手不住地攥緊單薄的被子,手心都捏出了汗絲毫不減內心的不安,俊美的男子近在咫尺,她卻不敢抬頭正視他的雙目,身子不停發抖。
    “你很怕我?”一聲輕柔的聲音傳進耳畔,少了些冰冷,葉淼淼第一次覺得世上竟有如此完美的男子,連同他的嗓音都帶著魅惑。
    “沒……沒有,今天的事,謝謝你。”
    “像這種事,一看就是一場預謀,這么大了也不懂保護自己。”
    葉淼淼被戳到痛處,長時間隱忍的委屈此刻在心底蔓延開來,淚水幾近奔涌而出。
    葉淼淼強忍著淚水,很早媽媽就跟她講,難過了就告訴媽媽,在別人面前一定要做最堅強的自己。
    這么多年了,葉淼淼依舊沒有忘記媽媽的話,面對景曦堯,她竟有種穩穩的安全感,不怕被放棄只是那樣靜靜地坐在她身邊,她都覺得無比安心。景曦堯見她像只扯線木偶似的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真怕她莫名其妙靈魂出竅,試探性用手撫摸她的頭發,發質很好,有這樣發質的女子,定是干凈妥帖的,景曦堯嘴角勾起一抹淺笑,又發問:“怎么?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