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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管她是否真的聽到,披上浴巾就往浴室走去。
    知道聽到嘩啦嘩啦的水聲,葉淼淼才緩緩拉開被子,被蒙了大半會的她一時喘不過氣來,正平躺著床上大口大口呼吸著氧氣。
    葉淼淼說著浴室方向看去,透過磨砂玻璃隱隱約約能看到一個高大挺拔的男子身影。
    葉淼淼看呆了,過了好久才反應(yīng)過來,慌亂起身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衣服。
    然而,當衣服呈現(xiàn)在她面前早已四分五裂,葉淼淼都要氣炸了,沒有衣服她要怎么出去見人,無奈之下她只好鉆進被窩。
    浴室門開了,景曦堯一邊擦拭著濕漉漉的頭發(fā),看到鉆在被窩還沒起床的葉淼淼,緩緩開口:“怎么不起床?”
    葉淼淼瞪圓了眼睛看著他,水汪汪的大眼睛透露出幾絲無助:“我……我衣服破了……沒……沒衣服能穿……”
    景曦堯聽到這,想起昨晚毫不留情將她衣服撕裂,不禁笑出了聲。
    “衣柜里邊有幾款連衣裙,你去試試看吧?!本瓣貓蛉套⌒Γ傺b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
    看到葉淼淼還是沒有動,景曦堯有些疑惑便一直盯著她看,被子沒有蓋住的地方露出白皙的肩膀,景曦堯這才明白過來。
    “我?guī)湍闳?。”景曦堯放下毛巾,拉開衣柜,左挑右選最終挑選了一款米色連衣裙,復(fù)古的蕾絲花邊,有一種獨到的氣質(zhì)。
    “穿這件吧。”景曦堯放在床上,二話不說出了臥室門。
    這個小小的舉動讓葉淼淼心頭一暖,她伸出腦袋確定臥室門緊鎖著才將身上的被子放在一邊,拿起景曦堯挑選的連衣裙試穿在身上。
    衣服尺寸剛剛好,葉淼淼竟有點自戀的覺得自己身材好的不得了,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葉淼淼羞澀地捂住臉頰。
    “當當當……”
    “收拾好了嗎?下樓來吃飯吧?!本瓣貓蚯昧饲瞄T在門外說道。
    葉淼淼隨手扎起自己的頭發(fā),儼然一個可愛的小公主,隨后邁著小步子朝臥室門口走去。
    與此同時,葉氏集團大廳外。
    姜澤臨與葉恬恬并肩走進葉氏集團,一群記者突然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將鏡頭對準他們。
    “請問姜先生,在你身邊為什么從不出現(xiàn)葉淼淼小姐呢?”
    “還是說你與身邊的葉恬恬小姐有些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這兩位可都是葉家千金。”
    記著剛見到他們就發(fā)射出一連串的大炮彈,噎得姜澤臨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葉氏保安看到如此慌亂的場面,跑過去護在姜澤臨身前:“請后退,現(xiàn)在是上班時間,不接受拜訪?!?br/>
    然而保安的驅(qū)散并沒有趕走記者,他們一個個紛涌而至,急著向前發(fā)問。
    “夠了!”姜澤臨突然一聲令下,記者一下停在原地,鏡頭不忘在他們兩身上打著。
    “你們要真是想知道,我也不隱瞞?!苯獫膳R故意繞著彎子,正在思索如何將謊圓下去。
    “我不知道你們記者到底有沒有職業(yè)操守,一天窺探別人的隱私很好玩嗎?”
    “那既然這樣,我說就是了,我希望你們一字不差地寫在報紙上?!?br/>
    “澤臨……”葉恬恬拉了拉姜澤臨衣角,小聲喊道。
    姜澤臨反手握住她的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緩緩開口:“沒事,我來說?!?br/>
    姜澤臨往前一步對準鏡頭,一字不差的說出口:“葉淼淼背著我與別的男子偷腥被我捉奸在場,卻死不承認,至今我們還沒有離婚……”
    姜澤臨看著眼前的記者,明顯對這個話題感興趣,轉(zhuǎn)頭討論起來。
    姜澤臨覺得這樣還不夠,繼續(xù)添油加醋:“她勾搭的男人了真不少,我就是被她活生生氣的!”
    葉恬恬附和著說:“是啊,葉淼淼雖然是我姐,但我對于她這種不守婦道的行為也不贊成,她非但不聽反而變本加厲?!?br/>
    “誒”葉恬恬故意嘆了口氣,頭搖了搖,表示無盡的惋惜。
    “原來是這樣!姜先生,葉小姐,不好意思,錯怪你們了。”當首的記者鞠躬表示歉意。姜澤臨伸手扶起記者,想渲染地更加凄慘:“我與葉恬恬小姐只是姐夫與妹妹的關(guān)系,那葉淼淼總是借口我不愛她,出去找男人上床,你們說,這種生活有幾個人能過得下
    去!”
    坐在餐桌前吃早餐的葉淼淼,剛打開電視機就看到姜澤臨與葉恬恬在公眾面前如此羞辱玷污自己,身子氣的不住地顫抖。
    談話還在繼續(xù),葉淼淼兀的關(guān)掉電視,眼神呆滯盯著某一處出了神。
    景曦堯看到這一幕,心似乎像是被亂石狠狠狠狠撞擊,深邃的眸子一直盯著她,久久不說話。
    過了很久,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樣漫長,葉淼淼還是一樣的目光無神地看著前方,對于這樣的她,景曦堯竟有點心疼。
    “有什么事我都在,沒事的。”景曦堯上前攬住葉淼淼的腰,下巴蹭著葉淼淼的頭頂,鄭重地說道。
    葉淼淼輕笑一聲,搖了搖頭。
    面對這樣的葉淼淼,景曦堯心里有說不出的難過,倏然他狠狠盯著某一處,手緊緊攥成拳頭狀,沒有再說話。
    接下來的幾天,葉淼淼興致都不是很高,她沒有想到自己對姜澤臨的讓步成了他侮辱自己的資本。
    景曦堯推掉這幾天的工作一律安排下去讓助理協(xié)調(diào)好一切事宜,自己則在家寸步不離著她。
    “你不用去公司嗎?”葉淼淼澆著陽臺的風信子一邊朝景曦堯發(fā)問。
    “我……這兩天休息……”景曦堯有點不好意思講出實話。
    “也對,你是景氏總裁,只需要坐著拿錢就好?!比~淼淼噘著嘴巴,眼睛一直盯著風信子看。
    景曦堯只是笑了笑并沒有回復(fù)她,讓她怎么認為都可以,反正這輩子葉淼淼注定是他的女人,既然注定是這樣,自己媳婦對自己撒撒氣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景曦堯笑意愈來愈深,從背后環(huán)住葉淼淼的腰間。葉淼淼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僵硬在原地,花灑撒了一地,景曦堯一把奪過花灑放在花臺上,輕輕開口:“被我嚇著了?水都灑一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