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云非寒什么關系？
    沈曼思索了片刻，然后一臉認真地說：“準確的來說，是敵人。”
    慕云寒沉默了一會兒，似乎是在判斷沈曼說的是真還是假。
    “我都已經把我和云非寒的關系告訴你了，你是不是也應該坦誠相對？”
    說實話，她早就已經看出來了云非寒這一次是沖著慕云寒來的。
    剛才云非寒盯著慕云寒的眼神，明顯就像是獵人在盯著自己的獵物。
    而且那眼中，濃濃的都是殺意。
    “抱歉，無可奉告。”
    慕云寒轉身要走，沈曼卻直接說道：“他是你哥哥？”
    聽到沈曼這么說，慕云寒立刻回頭，他伸手掐住了沈曼的脖頸，那雙眼睛仿佛一瞬間變的充斥著危險：“你怎么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都知道些什么？”
    慕云寒沒有用力，沈曼平靜的說道：“你這么激動，可見我說的是真的。”
    聞言，慕云寒一怔。
    沈曼也只是依稀記得前世有關云家的一些謠言被爆了出來，雖然說后來都被云家擺平了，但是那些謠言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從慕云寒和云非寒的長相，再加上名字的相似程度，沈曼猜出了個七八分，但是卻不敢篤定，剛才那一問，才算是徹底的證實了自己的想法。
    慕云寒，還真是青澀的可以，竟然這么容易就上當了。
    “你剛才，是在詐我？”
    慕云寒緊皺著眉頭。
    沈曼不以為然的說道：“就你這個腦子，我看，你不要想著對付云非寒了，趁早和霍氏解約，去別的地方吧。”
    “我不能離開。”
    “你不離開，以后就等著星途盡毀。”
    沈曼淡淡的說道：“霍氏這個練習生雖然說投資不一定虧本，但是也沒必要讓云非寒親自過來投資一趟，他只不過是要確定你在這里，知道他投資了這個項目，成為了股東，他就有權利折磨你，毀了你，你不懂嗎？”
    慕云寒抿唇。
    他并不是不懂，而是沒有辦法。
    他只能留在這里。
    沈曼上下看了看慕云寒，突然想到了之前杜欣怡他們提起的什么違約金，她忍不住問：“你......該不會是沒錢走吧？”
    聞言，慕云寒的耳根子一紅，明顯是被戳中了心事。
    沈曼干笑了兩聲。
    堂堂云家總裁的弟弟，竟然沒有錢付違約金？
    慕云寒低沉著聲音，說道：“我......是私生子，所以我沒有錢。”
    他能夠進來，是因為他的這張臉，也是因為他自身的條件過硬。
    來霍氏，是他唯一出頭的機會。
    “那怎么說，你想和云非寒斗？”
    “不想。”
    “那你去認個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