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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記者的任務(wù)已經(jīng)達(dá)成,功成身退宴會正式開始,袁嫂推著蛋糕走了出來:“小姐,該切蛋糕了!”
“嗯?!边B雅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裴大哥,和我一起切蛋糕吧!”
“好!”裴峻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
連雅拉著裴峻,兩人合握一把刀,在蛋糕上象征性的切了一下,便由袁嫂將蛋糕推下去,都切好了,才給客人們都分下去。
袁嫂親自拿了兩碟蛋糕,交給裴峻和連雅:“小姐,裴少,吃蛋糕。裴少,小姐的生日,您無論如何也要給面子嘗嘗啊!這蛋糕可是小姐親自烤的呢!”
裴峻接過蛋糕,瞇起眼將眼中的光芒藏去,笑著說:“那我可要好好地嘗嘗了!”
連雅一臉期待的看著他:“裴大哥,你快嘗嘗,知道你不愛吃甜,我特意少放了糖,而且中間的夾層多放了許多水果,應(yīng)該不會太甜太膩的!”
裴峻叉了一小塊蛋糕,連帶著蛋糕中間的水果夾層也一起放進(jìn)了口中,奶油有些微微的苦味,反倒是不那么膩了,夾層的水果里還有酒漬櫻桃,掩蓋了櫻桃原本的味道,反倒是多出了一股怪味兒來。
那股味道很輕,就像是普通的蛋糕店里,蛋糕上腌漬的那種略帶點(diǎn)藥味兒的櫻桃一樣,但是有酒味的混合,哪怕是味道有些怪,也讓人說不出什么來。
蛋糕胚很松軟,還帶著水的感覺。
這蛋糕,和往常吃過的口感有些差別,里面似乎藏了點(diǎn)貓膩,裴峻卻沒有說破,反而一口一口的,全都吃完了。
看著他將蛋糕都吃完了,袁嫂和連雅心里都松了一口氣。
連雅笑瞇瞇的也吃了一口,才問道:“裴大哥,味道怎么樣?”
“很好,小雅可以嫁人了??!”裴峻點(diǎn)點(diǎn)頭,略帶深意的說道。
這話,就像是暗示似的,聽在連雅的心里,簡直是樂得都要開花了,立即羞紅了臉,嬌嗔一聲:“裴大哥!”
說話間,連雅偷偷觀察著裴峻,眼見他的雙眼變得比平常要深邃些,就連臉色也微微的紅了,低著頭,嘴角忍不住的上揚(yáng)。
擋在抬起頭時,連雅已經(jīng)將那抹得逞的笑掩蓋住,說道:“裴大哥,你在這里稍等一下,我回房間換件衣服就下來,這種長禮服,我穿著還是不太習(xí)慣。”
說著,便提了提裙擺,故意聳了聳肩,將兩團(tuán)白嫩的飽。滿往中間擠,在深V的領(lǐng)口中擠出大半的軟嫩。
“嗯?!迸峋c(diǎn)點(diǎn)頭,目光似是不經(jīng)意的在她的胸口一撇,立即倒抽一口氣,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好像是在壓抑著什么。
連雅一見效果出來了,便大著膽子,挽住裴峻的胳膊,推擠著胸前的兩團(tuán)就往他的胳膊上狀似無意的磨蹭,明顯的感到他的緊繃,看著他不斷滑動的喉嚨,才滿意地說:“袁嫂,你好生照看著裴大哥,可別怠慢了??!”
“小姐,放心吧!”袁嫂大有深意的點(diǎn)頭。
連雅又狀似無意的在裴峻的胳膊上蹭了蹭,這才離開,上樓的時候,還時不時的回頭觀察著裴峻的反應(yīng)。
裴峻帶著笑,目送連雅離開,心里卻冷笑不迭。
身體的反應(yīng)這么明顯,他要再不知道自己被下了藥,那就真的是傻了。
剛才的反應(yīng)全都是真實(shí)的,因?yàn)樗幮У年P(guān)系,他也確確實(shí)實(shí)的被連雅給影響了,只不過若在以往,他完全可以克制住不至于失態(tài),這一次為了證實(shí)自己心中的猜測,才絲毫不加掩飾的將身體的反應(yīng)全都表露出來。
他心中冷笑,沒想到連雅的膽子這么大,竟然敢給他下藥!
她就不怕他一怒之下,毀了這門婚事?
連雅,你也太沉不住氣了!
自從上次去連家,看到連啟泰和江書茵的反應(yīng),他便猜到這次的生日宴也絕不會普通了,就是為了以防萬一,才將秦楚也給叫了過來。
沒想到,還真是叫對了!
瞥了一眼一直在身旁守著的袁嫂,正想著要以什么借口離開,卻發(fā)現(xiàn)一抹熟悉的淡粉色身影正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裴峻嘴角禁不住便噙上了滿意的笑,轉(zhuǎn)頭對袁嫂說:“袁嫂,我去一下洗手間?!?br/>
袁嫂一怔,她也看出來裴峻的藥效肯定是上來了,難道他要去洗手間自己解決?
這可不行啊!連雅可在樓上的房間里等著呢!
而且這藥可是找人專門配的,可不是五根手指就能解決的事情,必須得有女人才管用!
不然保證他。射不出來,最終把那兒都能給撐爆了!
不過袁嫂轉(zhuǎn)念一想,到最后裴峻試過之后,肯定知道沒有用,早晚會堅(jiān)持不住的,到時候她就可以借口送他休息,把他帶去連雅的房間。
反正男廁所里,也不用擔(dān)心裴峻出什么事兒,對于女客人,以裴峻的身份,就算是再難受也不會做出霸王硬上弓的丑聞來,要怕的就是怕有女人趁虛而入,反而得了便宜。
這么想著,袁嫂便打算一會兒偷偷的跑到洗手間門口去等著,裴峻一出來就把他截住。
秦楚剛要推開女洗手間的門,胳膊突然被人拉住,往后扯去。
“啊……救……”秦楚下意識的就要喊救命,卻聽到耳邊熟悉的聲音。
“別叫,是我!”裴峻壓低了聲音說道。
一碰到秦楚,身體便克制不住的要爆發(fā)出來,忍得他難受,就連氣息都不穩(wěn)了。
一聽是裴峻的聲音,秦楚猛的住了嘴,任裴峻抱著她,眨著眼,驚訝的叫道:“裴峻?你……”
“砰!”他一腳大力的踹開男廁的門。
里面還有客人正在方便,聽到這突如其來的巨響,結(jié)實(shí)一抖,差點(diǎn)把尿給憋回去。
所有人都齊刷刷的看向門口,就見裴峻抱著一個女人,一臉煞氣的站在門口。
“都給我出去!”裴峻沉聲道。
所有人誰也不敢說個“不”字,哪怕是沒有方便干凈,也都趕緊提上褲子離開。
有不知死活的經(jīng)過裴峻時,回頭想要看清楚他抱著的女人是誰,可只看到一顆小小的腦袋,臉蛋全都埋在他的頸子里,一點(diǎn)都沒露出來。
裴峻雙眸凌厲的射過去,嚇得那些人一個個的連停也不敢停的立即離開。
緊接著,裴峻依然抱著秦楚,仿佛她沒有重量似的,長腿將所有的隔間的門都踹開,確定一個人都沒有了之后,將洗手間的門反手鎖上。
“裴峻,你到底怎么……”秦楚的話,在裴峻轉(zhuǎn)過身面對她的時候,生生的止住了。
他的一張臉紅的嚇人,就像生了病似的,她還從來都沒見過裴峻這副樣子。
“她……她們到底給你吃了什么藥……”秦楚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平時正常狀態(tài)下的裴峻,她都承受不住了,這次被下了藥,她恐怕非得死過去不可!
“楚楚,你忍著點(diǎn),我還不想去找別人!”裴峻聲音沙啞的說道,這也是為什么為了以防萬一,他讓秦楚過來參加宴會的原因。
他真的怕萬一躲不了,可秦楚不在,他真的不想去找別的女人解決!
轟!
秦楚的腦子完全被這句話給炸開了,一點(diǎn)荔枝都不剩。
什么害怕,什么逃跑,都給拋到了腦后。
只是為了裴峻這句話,哪怕就是真的被他累死,她也認(rèn)了!
都難受成這樣了,他還不愿意找別人,只認(rèn)準(zhǔn)了她,秦楚覺得,什么都值了!
“天!楚楚!”裴峻舒服的嘆息,同時也驚訝秦楚的反應(yīng)。
他就是憋得再難受,也沒想過秦楚居然會這么主動!
“楚楚,楚楚,你真是……”裴峻不知道該怎么說她才好,這么單純的女孩,現(xiàn)在卻大著膽子做這種舉動,憑裴峻的聰明又如何想不到原因?
他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只是一便又一遍的叫著她的名字。
外面,袁嫂見裴峻遲遲沒有出來,卻突然傳來一陣騷亂,問清楚才知道,裴峻竟然把男廁的人都趕了出來。
原本,裴峻中了藥,要自己解決,這種事不讓別人知道也正常,可是當(dāng)袁嫂聽到一個人說裴峻是抱著一個女人進(jìn)去的時候,心立即突了一下。
“糟糕!”袁嫂心咯噔一下,這時候連雅還在房間里呢,裴峻抱得人絕對不可能是她!
袁嫂不敢耽擱,忙上樓去找連雅。
連雅坐在床沿,一直在等袁嫂把裴峻帶上來,她們之前就商量好了,等裴峻上來了,袁嫂就在門外打個暗號,連雅便開始褪下長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