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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醫(yī)德高尚,從不浪費(fèi)病人的一分錢,只以最短的時間,最高的效率還病人一個健康。
什么回扣,拖病情之類的老人家懶得做也不屑做,那是經(jīng)歷過過往那段最單純的歲月,心里帶著真正的榮譽(yù)感來救死扶傷的。
看著老大爺停在他們面前,氣兒還有些喘,童若就有些過意不去了,總覺得這樣一點(diǎn)都不尊老。
老大爺拉拉小護(hù)士說:“行了,這兩位是喬院長的朋友,掛號就先免了。”
小護(hù)士“哦”了一聲,就沒再說什么,可是看冷少辰的目光還是沒好起來。
這一回小護(hù)士顯然是把他當(dāng)做成天混吃等死的二世祖了,走到哪都要彰顯一下他關(guān)系網(wǎng)的龐大,交友遍天下,以為有那么點(diǎn)權(quán)力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冷少辰什么時候被人這么鄙視過?
頓時就有點(diǎn)崩潰,童若還真怕冷少辰控制不住就當(dāng)場把小護(hù)士給分尸了。
老大爺顯然也怕,忙把小護(hù)士給支開:“冷總,這邊請吧。”
老大爺帶著他們到了辦公室,看看童若的手,試探性的碰一下。
“痛!”童若忙驚呼一聲,忍不住就縮回手。
老大爺皺皺眉,開了張單子:“拿著這個去照一張片子,骨頭可能有點(diǎn)碎裂,還不太肯定,去照一張比較保險。”
童若接過單子就往外走,老大爺見冷少辰坐在一旁不動如山,忍不住說:“冷總,你不跟著小姑娘一起?有什么事也好照應(yīng)。”
老大爺話說得好聽,不過童若懷疑他其實(shí)是不愿意跟冷少辰孤男寡男的呆在一間屋子里。
畢竟冷少辰現(xiàn)在臉色都還不太好看,渾身散發(fā)著黑壓壓的氣場,壓迫感太過強(qiáng)烈,老大爺畢竟人老了,經(jīng)受不住這種刺激。
不過老大爺不愿跟冷少辰呆在一塊,童若也不愿意啊!
兩相取舍之下,童若決定犧牲老大爺:“不用,就是照個片子,我自己就行。”
看到大爺近乎絕望的目光,童若不禁心中暗暗道歉。
大爺,您原諒我吧,畢竟您活了這么大歲數(shù),什么大風(fēng)大浪沒見過啊!
您吃的鹽比我吃的米都多,肯定比我的承受能力強(qiáng),這個變。態(tài)您就多擔(dān)待著點(diǎn)吧。
童若一刻也不敢停,就要繼續(xù)往外走,結(jié)果變。態(tài)突然說:“我和你一塊。”
于是童若和老大爺之間山水輪流轉(zhuǎn)了,老大爺松了一口氣,童若繃起了神經(jīng)。
“你就這么不愿意跟我在一塊?”走在路上,冷少辰不痛快的問。
別以為他沒看出剛才童若的反應(yīng)。
童若抿著唇不說話,她怕自己說出什么來又刺激到了他,這里是醫(yī)院,是公共場所,不比家里,這男人發(fā)起瘋來可以不顧地點(diǎn),但是她承受不了。
“我問你話呢!”冷少辰狠狠地抓著她的手腕,就在走廊上吼了出來。
童若看著他,嘴唇蠕動了下:“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何必再問,更何況,恐怕沒多少人跟你在一起能放松的了吧。”
冷少辰撇撇嘴,甩開他的手,誰也不知他心里想的些什么。
照完片子,骨頭果然有點(diǎn)碎裂,所幸并不十分嚴(yán)重。
回到辦公室時,屋里多了個人。
冷少辰直接挑眉問:“你怎么來了。”
“我好奇呀,誰出事了冷大少居然親自帶人來了醫(yī)院,還放話要炸掉我們醫(yī)院,原來是童小姐,我早該猜到了。”喬仲軒話里有話的說。
“哼!”冷少辰冷哼一聲,懶得理他。
老大爺給童若上了藥,又包扎住以固定她碎裂的骨頭。
“這幾天最好不要用左手,不要使力,好好休養(yǎng)。”老大爺說,“三天后再來拆了紗布,換上藥。”
冷少辰直接拒絕:“不用,直接把藥開出來,到時候讓仲軒去給她包扎。”
喬仲軒張大了嘴巴:“少辰,你把我當(dāng)免費(fèi)勞動力使了吧。”
“要不要你干什么用。”冷少辰果斷的說,直接傷了喬大少的心。
“那行。”老大爺也不多說,知道兩個年輕人感情好,就開了張藥單交給童若。
童若接過藥單出去拿藥,這回冷少辰并沒有跟。
“我說你又怎么把人給折騰成這樣了,直接連骨頭都碎了,瞧瞧她那只手,腫的和個包子似的。”喬仲軒不太贊同的說道。
“不是我,是唐淵。”冷少辰淡淡的說。
一提唐淵,喬仲軒就了然的點(diǎn)頭,猜出了大概。
不過他還是說:“別拿這個當(dāng)借口,以你的能力,肯定能在事發(fā)之前就杜絕她受傷,你肯定是故意的,少辰你到底打得什么主意?”
“你干什么這么關(guān)心她?”冷少辰挑眉反問,語氣不太好。
喬仲軒冷嗤一聲:“我又不是你這個冷血動物,看著那個女人那么瘦弱還要被你折磨成這樣,我這個外人都看不下去了,你怎么下的去手?再這樣你早晚折騰死她!”
“沒你什么事,你別管。”冷少辰說,聽到喬仲軒關(guān)心童若的話,心中一堵。
“行,我多管閑事,我不管,以后人在傷著哪了你別給我打電話。”喬仲軒沒好氣的說。
冷少辰煩躁的離開,找到童若就把她拉上車。
“你這又是怎么了?”童若納悶的說,看著他陰沉的臉,粗魯?shù)膭幼鳎约菏裁炊紱]說,什么都沒做,又哪惹到他了?
“你倒是能耐啊!讓仲軒都幫著你說話。”冷少辰嘲諷道。
童若冷笑:“那是你做得太過分,連你朋友都看不下去了,別說的好像我勾引了他一樣。”
“誰知道呢?顧濤和靳言諾不都把你當(dāng)寶貝似的,你再多勾引多少不是勾引?”冷少辰冷笑道。
“你發(fā)什么瘋!我每天的行蹤你一清二楚,我勾引誰去!”童若氣道,突然面色一滯,冷笑,“你該不會是吃醋吧?看著別的男人關(guān)心我,你心里不舒服了?”
“放屁!”冷少辰想也不想的說,反應(yīng)激烈的不惜爆粗口,“就你這樣的哪點(diǎn)值得我吃醋?管好你自己,別整天沒事亂勾搭人,要是敢給我戴綠帽我就廢了你!”
童若撇撇嘴,咕噥了聲:“不可理喻。”
就不說話了。
兩人一路都生著悶氣,誰也不想先開口,回到房間,冷少辰就拽著童若往浴室走。
“你干什么!”童若氣道,這人今晚純屬有病!
“洗澡!”冷少辰也沒什么好脾氣。
“你放手,我自己洗。”童若甩甩手,可是還是沒甩開他。
“你手這樣怎么洗?”冷少辰眉毛一凝。
“我一只手也可以!”童若堅持。“再……再不行就讓趙玲幫我。”
冷少辰直直的看著她,童若登時有點(diǎn)氣短,以為他又要發(fā)火。
“隨你的便吧!”冷少辰氣呼呼的說,就摔門出去了。
童若撇撇嘴,開始放熱水調(diào)試水溫。
身后浴室門又被打開,估計是冷少辰又折返回來,童若沒好氣的回頭,卻見是趙玲。
“小姐,先生讓我上來幫您。”趙玲說道。
童若緩和了語氣:“不用了,我自己能行,守著別人我不習(xí)慣,你休息去吧。”
“是。”趙玲點(diǎn)點(diǎn)頭,“小姐,先生還說明天您請假別去公司了。”
童若看看手,包成這樣也沒法干活,她的臉到明天估計更慘不忍睹,肯定沒辦法去公司了。
“好,知道了。”童若點(diǎn)頭道。
送走了趙玲,童若這才開始脫衣服,這才發(fā)現(xiàn)一個手確實(shí)很不方便,脫一件薄薄的T恤竟然能脫出滿身的大汗來。
當(dāng)身子泡進(jìn)溫度適中的熱水時,她不禁舒服的嘆了口氣,摸索到旁邊的薰衣草精油,往水里滴了幾滴。
馬上,浴室里薄薄的霧氣中就充斥著薰衣草安定的香味,童若也在這香味中慢慢安定下來,不禁舒服的閉上了眼睛。
冷少辰隔了一個小時又回到房間,房間里沒人,浴室的燈還開著。
冷少辰皺起眉,這個笨女人最好不要是在水里睡著了。
這么想著,他也不管童若是不是收拾好了,直接打開浴室門,果然,就見童若仰著頭枕在浴缸的邊上,睡的正香。
浴室里的熱氣正在逐漸消散,冷少辰試了下水溫,已經(jīng)近乎于冰涼了。
“笨蛋!”他啐了一口。
將童若打橫抱起放回到床上,又拿來毛巾幫她擦干,試試她的額頭,沒有發(fā)熱的跡象,便為她蓋上被子。
冷少辰又走回浴室重新放了水,覺得今晚自己八成瘋了,居然為她做那么多事,難不成是因?yàn)槟莻€錄像而感到內(nèi)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