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幸福 !
這姑娘,也不知道是真的太天真了,還是被家里嬌慣壞里,就算是說話,連看都不看黨家兩兄妹,充分的表達出了對他們的不屑一顧。
黨明銳皺皺眉頭,就算是之前不知道這個張嬌嬌是誰,這一晚上看她和秦二夫人的表現(xiàn),也能猜的□□不離十了,現(xiàn)在這樣的表現(xiàn),更加的明顯了。
“沒,沒說什么?”邊說還偷偷地看了一眼黨思思,欲蓋擬彰的表現(xiàn),簡直就是淋漓盡致,充分體現(xiàn)了一下黨思思在欺負人的感覺。
這下子,張嬌嬌就好像是拿到了什么把柄一樣,一掃剛才在門外碰到秦方的嬌羞無力,就像個女戰(zhàn)士一樣,奮不顧身的站在李靜敏面前保護她。
“你對我們靜敏做了什么,我告訴你,別以為你們能混進宴會,就能欺負人了,也不看看這都是些什么人,怎么是你得罪得起的,土老帽一個,連壽禮都沒準備吧?”她最得意的一件事就是今晚上她父親為了讓她在秦爺爺面前露臉,給準備的壽禮了,誰知道根本就沒有拆封,就被收起來了,她連顯擺的機會都沒有,好不容易能夠提起話茬了,她恨不得能夠把禮物拿出來,沖到秦老面前,好好地秀一秀。
這樣迫切的沖動,讓她簡直就像是個按了孔雀尾巴的野雞,在黨思思面前,一點自己的形象都不顧及了。
她有些好笑,也為這人感到可惜,這樣的毫不顧及形象,在公共的場合,以后,就算是家族再過強硬,想要找個門當戶對的好人家,也是難上加難了,更何況,就她所知,秦二夫人背后的張家,在京都也不過是吊車尾的家族罷了,要不是當年秦二少爺一心想要娶她,秦家也沒有別人家的那么多規(guī)矩,想要嫁進來那是難上加難了。
“壽禮好壞,全憑心意,俗話說,千里送鵝毛,禮輕情意重,我送的禮物,也代表著我對秦爺爺作美好的祝福,絕對不是價值能夠衡量的。”黨思思的聲音雖然不高,但是清脆悅耳,他們之間的對峙已經(jīng)引起了周圍人的關注,這會她們說的話自然也全都被聽在耳里,倒是有不少人暗暗點頭,這姑娘年紀不大,倒是挺會說話的。
現(xiàn)在的秦家家主,秦方的父親微微一笑,他就知道,自己兒子看中的丫頭,也不是真正的純真無知,也就是媳婦,總是擔心以后沒辦法撐場面。
張嬌嬌被堵的一愣,倒是后面的李玲玲小聲的接了一句:“就算是心意重要,也要竭盡所能的給老人家最好的啊,畢竟,那是我們的長輩啊。”說完,好像是受驚的小兔子一樣,又躲回了張嬌嬌的背后,這樣的反應,讓周圍的人都報以善意的微笑,看上去有些面生,可能是頭一次參加這樣的場合,有些不適應也是應該的。
這一下子倒是提醒了張嬌嬌,像只驕傲的小公雞一樣,昂著脖子趾高氣昂的說道:“對,就算是心意,也該是竭盡所能的拿出來的,你隨隨便便的送根鵝毛,就當做心意,那是對秦老的羞辱。”不配做秦家的兒媳婦,還是趕緊把位置讓出來,讓她嫁給秦方吧。
黨思思有些無力,姑娘,你這樣直白,真的好嗎?
黨明銳在后面仔細的看了兩眼這兩個找自己妹妹麻煩的人,在心里搖頭,一個就是單蠢無知,一個是機關算盡,都不安好心,真是不知道,這些女孩子怎么成天都在想些什么,怎么這么多事情。
看周圍的人已經(jīng)有些圍了上來,這件事情要是不解決的好的話,以后對妹妹肯定會有些影響的。
“乖乖,你不是專門給秦爺爺準備了禮物了嗎?”來之前直接就已經(jīng)抬到了秦老爺子的房間里面了,既然現(xiàn)在有人這么想要看,在抬出來也沒有多麻煩。
但是思思猶豫了一下,她覺得送給老人的那就是心意,沒必要爭這一口氣,她也知道哥哥的好意,不過就是不想看著她受氣罷了,可是不管是現(xiàn)在還是以后,這樣的人多了去了,她才不至于各個都理睬了。
“乖乖專門給爺爺準備的禮物,怎么不拿來給爺爺看看啊!”蒼老中帶著威嚴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恚呀?jīng)圍成了一團的人群讓出一條路來,秦老爺子和幾個老爺子從后面走進來。
這邊的鬧劇早就已經(jīng)傳遍了全場,黨家父母之所以沒過來是因為秦方過來說過了,而秦家老爺子,自然就是秦方請來的靠山。
不管是對任何人來說,在秦家,誰的喜愛都不如秦老爺子的喜愛更加重要,而很顯然,在孫輩當中,最的秦老爺子心的就是這個據(jù)說長得最像自己的,愛屋及烏,對這個孫媳婦還是很上心的。
黨思思有些靦腆的笑笑:“爺爺!”明明來之前就給你看過了,還是你吩咐送到自己房間去的,秦阿姨要放到花房去你都不肯,怎么這個時候還跟著出來搗亂了。
秦老爺子哈哈一笑:“我這個孫媳就是靦腆,有好東西都想著我,今個,就讓你們開開眼。”
大手一揮,直接就指使孫子和黨明翰上樓,去把他房間里的花搬下來。
“秦方,你和翰翰上樓去爺爺房間把花搬下來,小心點,要是掉了一片葉子,看我不扒你們一層皮。”話雖說得嚴厲,但是眼睛中的笑意可以看出,對于這兩個孩子的親熱。
在場的人也心里有數(shù)了,一個是自己的親孫子,一個是孫媳婦的親哥哥,看樣子,這黨秦兩家聯(lián)姻,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榱恕?br/>
黨明翰笑嘻嘻的跟在侵犯后面上樓,有些好奇的問道:“秦方哥,乖乖拿的什么花啊?”看樣子應該是很珍貴才是啊,他回來的時候,禮物已經(jīng)搬過來了,還真沒看到,不過他也知道這么些年,因為秦爺爺喜歡的關系,思思每次有了什么珍貴的花卉,都會給送過來一兩盆的。
“看到你就知道了。”本來確實應該放在樓下展示的,但是秦爺爺害怕被人偷走,非要鬧著放在自己的房間里,這不,就有不長眼的人上來挑釁了。
兩個人小心翼翼的抱著大花盆從樓上下來,專心致志的看著腳下,就怕一不小心折下去,自己倒是沒什么,手里這脆弱的花盆,一下子打了,那就糟糕了。
不過從兩個人出來,就漸漸的有人看到了,驚嘆聲不絕于耳,等放到人群中間的時候,立刻就有幾個年紀不小的老人圍了上來。
半人多高的的牡丹花卉,分出枝椏,每一枝上面,都有一朵大如碗口的花朵,呈現(xiàn)不同的顏色,有嬌嫩欲滴的粉色,有高貴典雅的紫色,有清新淡雅的綠色,還有濃艷詭異的黑色。
“怎么樣,我這孫媳不錯吧,特意培養(yǎng)出來的,外面是絕對沒有賣的。”秦老夫人年輕的時候就愛花,各種各樣的花卉,種滿了秦家的花房,等她去世之后,花房就成為了他懷念愛妻的地方,不斷地往里面添加新的花卉,就像是愛妻還活著一樣。
這次黨思思送的壽禮,可以說是送進了秦老爺子的心坎上。
“好小子,行啊,還有這寶貝東西呢!”這一些老人,到了年紀,也沒什么事情,最大的愛好,不是下棋就是養(yǎng)花,這回老伙計家有這寶貝,一個哥哥表現(xiàn)的都是羨慕嫉妒的樣子。
還有那不靠譜的表示,待會要帶回家好好地鑒賞鑒賞,被秦老爺子一巴掌給推到旁邊去了,滾蛋,讓你帶回家,以后他還能再看到嗎?
幾個老人這一鬧騰,現(xiàn)場的氣氛好了許多,這個時候張嬌嬌也知道,自己丟了大人了,對比這盆稀世難求的花卉,自己的那所謂的古董,簡直就是個笑話。
臉上的膚色一陣青一陣紅的,這個時候也顧不得李靜敏了,趁著沒人注意自己的時候,靜悄悄的走了。
秦二嬸早就聽到了自己侄女這邊的鬧劇,只是不敢過來而已,似乎只要她不過來,就沒有人知道,這件事情是和她有關的一樣,按照她的意思,是只要在這樣的場合給她出個丑,年紀小小的,就受了這樣的打擊,以后就算年紀漸長,也永遠不會忘記這次的恥辱,對于同樣的場所,必然有所畏懼,在嚴重一點,沒準會記恨秦方,兩個人就不了了之了,到那時候,嬌嬌趁著秦方傷心的時候,好好安慰一下,吳儂軟語,總會軟化的,豈不是有了機會。
她算計的很好,可惜,就是忘記了之前每次黨思思送來花卉的時候,老爺子高興地場景了,等到她看到了黨思思送來的東西之后,想要和侄女說一聲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
現(xiàn)在侄女不聲不響的走了,她也長長的出了口氣,這口氣喘到一半的時候,她才想起來,自己似乎站在嫂子身邊,這一口氣一下子憋了回去,有些心驚膽戰(zhàn)的看向一旁。
嫂子連看都沒看這邊一眼,她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提心吊膽,這個嫂子的手段,她可是知道的。
秦夫人連看都沒弟媳婦一眼,這樣的蠢貨,她連話都不愿意和她說,總是搞不清楚狀況,思思要是丟丑了,秦家能撿到什么好處。
秦媽媽轉(zhuǎn)過臉拉著張素芬的手,笑逐顏開的說道:“咋樣,我就說嘛,我們家那臭小子對乖乖那叫一個上心,絕對不可能讓她吃虧的,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剛才張素芬不放心就要過去看看,可是先前秦方過來說過了,秦媽媽也說沒事,她就沒過去,不過還是惦記的不行,現(xiàn)在看還不是解決了,不僅解決了難堪,還穩(wěn)定了地位。
張素芬笑笑,沒有說話,既然女兒愿意,他們也不會在阻攔,目前看著,還算是上心,可是以后的事情,誰又說得好了,但是總的來說,她們家對秦方,還算是比較滿意的。
宴會結(jié)束之后,秦老爺子看著孫子屁顛屁顛的跟著黨家人回去了,笑的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了,這小子,有他當年追求他奶奶的風范。
秦二嬸縮著頭和丈夫回了房間,后半場的時候,一直處于另外一只鞋不掉落的情況,現(xiàn)在看丈夫的臉色也有些不好,自己的心里就開始忐忑了。
進了屋里一關門,秦世祖的臉色啪就烙下來了,回頭指著媳婦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手指抖了半天:“好啊,今天這事是不是你出的主意?”他自己的媳婦自己知道,別看這么多年安分守己,其實絕對不是個老實的,可是她對自己和孩子倒是一心一意,也不是不能忍耐,這么多年,明知道她還是和秦家格格不入,他也不說什么,沒想到現(xiàn)在居然敢在父親的壽宴上搞出這樣的事情。
今天是父親和大哥給自己的臉面,要不然,秦家老宅現(xiàn)在早就沒有他們的位置。
張淑嫻有些不安的撇撇嘴,她還是頭一次看到自己男人這么生氣的樣子,微微的一動了一下身子,怯懦不安的說道:“是嬌嬌真的很喜歡秦方,對我千求萬求的,我才……”話還沒說完,就被秦世租給打斷了。
“行了,咱們兩個之間,就不要再說這假的了,我只跟你說一句,以后這樣的事情,不要再發(fā)生。”至于你的保證什么的,我也不想再聽,秦家的兄弟,不能出現(xiàn)分支。
說完之后,秦世祖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嘭的一聲,門關上了,這一聲巨響,就好像是鎮(zhèn)在了她的心上,有些茫然,也有些無措。
都住在一個房子里,二房那邊那么大的動靜,秦媽媽也不可能聽不到,嘆口氣搖搖頭,什么話都沒有說,腳下的路都是自己走得,以后如何,真不是別人能夠質(zhì)疑的。
宴會之后,黨明翰直接帶著早就拿過來的行禮,和秦睿余商幾個人回了學校,雖然現(xiàn)在主要是在部隊實習,但是偶爾也是要回學校報道一下的。
黨家人坐在一個車上,秦方開車跟在后面,到了小區(qū)里面之后,就各回各家了,不過大家伙也心知肚明,一會那家伙還得過來,只要思思在家,秦方哪天不是按照三餐的報道。
果然,回家之后沒多長時間,門鈴就響了,黨明銳覺得,這個家伙簡直就是堪稱牛皮糖了,就這么兩步路,還要每天過來看看,也不知道是對誰不放心。
哪知道這會他還真是想錯了,本來回來的時間就不早了,到家之后在收拾一下,到了黨家之后,都已經(jīng)九點多快到十點了。
說了幾句話之后,黨思思就嚷嚷著累了,回房間洗澡睡覺了。黨建業(yè)看看秦方,這人還沒有要走的意思,他媳婦都打了好幾個哈氣了,真是不識趣。
索性自己直接站了起來,“你們小的先說著,這年紀大了,就是容易累,先回去歇著了。”然后拉著張素芬也回房間了。
這就剩下兩個人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你有事要和我說?”黨明銳試探性的說道,這人從進來之后,就老是看自己,也不怎么說話,那小眼神嗖嗖的,看得人不自在極了,不自覺的就會想著自己是不是辦錯了什么事情。
尼瑪,好歹他也是大舅哥好不好,就算是年齡比你小,但那也是大舅哥啊。
“你最近和李家有什么生意上的往來嘛?”之前在宴會上碰到李靜敏之后,他心里就有點不好的預感,讓人簡單查了一下,果不其然。
黨明銳想了一下,你還別說,真有,不過這人是怎么知道的,難倒李家還會大張旗鼓的到處宣揚?
“前兩天我們爭奪郊區(qū)的一塊荒地,開盤之后,我中了,算是得罪了李家吧。”當然他也不是好惹的,別看年頭少,但是他開公司之前,特意拉了以前的同學做股東,雖然股份小點,家族勢力也不是那么的強硬,但是有句話說得好,人多力量大,盡管是小家族,蟻多也咬死象,不過他特意提了這個事情,不是有什么事情吧?
見他反應過來,秦方點點頭:“最近關注一點你身邊的小股東,有人在買你們家的股份。”就現(xiàn)在那個不到十個人的小公司,能夠讓人惦記上,絕對不僅僅是有潛力無窮,要說沒有什么深一步的打算,那都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