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賤人什么時候和司徒夜勾搭在一起了?難不成是上次在小客棧里的那次勾搭上的嗎?
“二弟,你這眼睛一直盯著顏家小姐是不是不太禮貌了?”
在這安靜嚴肅又緊張的氣氛下,一聲冷不丁的詢問聲瞬間就打破了這緊張的氣氛。
顏莫聞言眼珠子緩慢的斜倪了一眼君毓軒然后又快速的看向?qū)γ婵焖僮哌^來的北蠻士兵。
語氣清冷而又疏離的開口:“二皇子殿下,現(xiàn)在是兩軍即將交戰(zhàn)的重要時刻你不關(guān)注敵軍的動態(tài)卻一直在盯著我看,難道是我臉上有敵軍嗎?”
“我……”
君毓軒一時間被這二人給問的有些回答不上來然后語氣不善于的開口道:“我記得顏將軍的女兒還是個閨閣女子吧?自古女人不得在外拋頭露面,更沒有上沙場這么一說的事情吧?”樂文小說網(wǎng)
“可是如今顏家小姐不僅跟著野男人跑了出來而且還跟著那個男人在這里拋頭露面是不是太不守女德了?”
“二弟這話可是在暗指阿夜是那野男人嗎?”
太子聞言原本一雙平淡無波的桃花眼在聽到君毓軒說話這么難聽后瞬間就冷了下來。
看著君毓軒的眸色都有些凌厲了,語氣不太好的開口:“二弟還是管好你自己的嘴巴吧,不然這話要是被阿夜聽到告到父皇那里,以父皇對阿夜的喜愛恐怕二弟這以后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雖然君千澈很討厭這個一心想要害死自己的弟弟,但血液里流淌的血脈親情讓他沒有辦法像他那樣冷血無情。
他知道這一路上來暗殺他的那些人肯定跟他脫不了干系,很多時候他都很想沖到他的面前去質(zhì)問他為什么這么做。
畢竟他們也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啊!為了那個位置當真連親手足都要殺害嗎!
“我……!”
君毓軒一時間被太子君千澈給懟的沒有話說只能恨得咬緊牙關(guān)怒瞪著顏莫冷哼一聲這才看向遠處已經(jīng)走到城墻之下的北蠻士兵。
司徒夜手中持著長劍一面面無表情的坐在馬背上看著已經(jīng)來到面前的北蠻士兵一點兒害怕的意思都沒有。
而已經(jīng)來到城墻之下的百萬北蠻士兵在看到南楚的城墻下居然只有一個人前來應(yīng)戰(zhàn)的時候人都傻眼了。
難不成這南楚的人真的都已經(jīng)死完了嗎?不然怎么前來應(yīng)戰(zhàn)的人只有一個?
“喂!你們南楚是沒有人了嗎?怎么就派了一個小白臉前來迎戰(zhàn)?!”
北蠻王語氣嘲諷的沖著城墻之上站著的君千澈吼道。
“是你們南楚太自負了還是太瞧不起我們北蠻的將士們了?”
見自己吆喝了半天都沒有回應(yīng)自己北蠻王面子上有些拉不下來最后將目光落到了司徒夜的身上再次開口挑釁。
“哈哈哈!我勸你們南楚還是乖乖向我北蠻舉手投降吧!就憑你一個人你覺得你能打得過我北蠻的百萬將士們嗎?”
“我一人足矣!”
司徒夜聽著耳邊不斷傳來的吆喝聲并沒有放在心底,而是目光堅定而又凌冽的冷聲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