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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傻事,那你在機場干什么?”
王兆祥顯然不信陳鋒的話。<-》
為了避免他的這架飛機被禁止起飛,陳鋒只好說道:“我打算等在這里,隨時接應(yīng)去把我爸第一時間接回來。”
聽陳鋒這么說,王兆祥倒是有些相信了,緩和語氣道:“你放心,你爸肯定會成功救出來。用不著你親自過去接回來,畢竟相隔太遠了。還有,我再跟你說一次,你不能單獨行動。”
陳鋒也知道他是為自己好,只能無奈的說道:“好的,我知道了。”
“你知道就好。你應(yīng)該清楚若是你單獨行動然后落入那伙歹徒手中的話,后果將會不堪設(shè)想,你父親肯定也不希望你這么去做。”
王兆祥足足說教了五六分鐘后,才算是掛了電話。
陳鋒心里只能暗自對老爺子說了聲對不起。他現(xiàn)在是打算了要飛去“接”老爸回來了。
若是軍方派出的那支救援部隊能夠成功就出他老爸當(dāng)然是皆大歡喜,但就怕像dark所說的那般解救失敗。對方可能會采取報復(fù)行動,折磨甚至殺害他老子都是有可能的。
陳鋒不能冒這個險,他自信現(xiàn)在自己有能力去救出自家老爸。
幾分鐘后,終于等到了指揮塔那里的回應(yīng),十五分鐘后可以起飛。
在等待期間,陳鋒再次接到了一松勇太郎的電話。
“你們要我做的兩件事我已經(jīng)做了,能不能讓我跟我父親同個電話?”電話一接通,陳鋒就開門見山的再次提出了跟父親通電話的請求。
一松勇太郎很是客氣的說道:“很抱歉。本來是可以讓你跟你父親通電話。不過。我這邊這么快就被你鎖定。我不能冒險跟我的人聯(lián)絡(luò)了,因此,你的通話請求恕我不能答應(yīng)。”
“我根本沒有鎖定你。”陳鋒當(dāng)然要否認,“我又不是神仙?我怎么可能知道你在哪里?何況你使用的手機和電話肯定早已經(jīng)做好了防竊聽追蹤和定位的工作。”
一松勇太郎很是平靜的說道:“你不用否認,我知道你已經(jīng)清楚定位了我現(xiàn)在的地理位置,甚至已經(jīng)調(diào)查我的真實身份了。所以,我已經(jīng)做好了死棋的準備。”
陳鋒氣惱的說道:“你成了死棋,還不能跟你的同伙聯(lián)系。他們怎么知道我有沒有答應(yīng)了你提的條件?他們?nèi)羰且詾槟惚晃覀冏チ耍俏腋赣H怎么辦?”
“你放心,明天我就會向他們發(fā)出信息的,你完全不必擔(dān)心。”
陳鋒一聽就知道他說的是實話,可能他們?yōu)榱吮C苷娴氖窍馾ark說的,彼此間是通過報紙上的密語來相互聯(lián)系的。
“那好吧,我就明天等你的消息,是不是明天你的同伙收到消息后就釋放我父親?”
“很抱歉,還不行。我之前提出的讓你解散聯(lián)合歌迷會確實很不妥,所以。我想了下,決定改為讓你永久退出娛樂圈。”
“什么?”陳鋒不由大吃一驚。接著馬上拒絕道,“這不可能,我現(xiàn)在還這么年輕,怎么可能退出娛樂圈。你要知道,即便我現(xiàn)在退出娛樂圈,但我只要活著,我的影響力依舊會在,而且隨著時間的逝去,我的影響力也不會消失和減退的。”
“這個你不用管,你只要答應(yīng)我們提出的這個條件就行了。記住,你必須召開全球媒體記者會,再三的明確和保證自己永久退出娛樂圈,并且表示今后不會再涉足娛樂圈,包括不再出唱片拍電影寫書,也不公開參加任何的公益活動,而且為了防止你出爾反爾,你也必須當(dāng)著這些媒體的面用你的父母名義發(fā)誓,你要說到做到,不然你的父母不得好死。”
一松勇太郎的語氣依然平靜,但陳鋒卻是差點氣炸了肺,忍住怒氣道:“你不覺得這么做很兒戲嗎?我不會用我的父母賭咒發(fā)誓的。”
“我不管是不是兒戲,我只知道這么做對你有用。除非你不想我們釋放你父親,不然你必須這么做。你們?nèi)A國那邊也快天亮了,我等你的消息,我必須在電視上看到你退出娛樂圈的新聞,不然,沒有我發(fā)送信息,他們是不會釋放你父親的。”
陳鋒腦筋急轉(zhuǎn)了一會兒后,沉聲道:“這件事非同小可,你必須給我時間考慮。”
“行,既然你不在乎你父親在我們手里多帶些時間,我可以給你五個小時時間考慮。不過,我必須在你們?nèi)A國時間今日中午十二點之前看到你退出娛樂圈的新聞。不然,你的父親身上可能會少些零件了。我等你的消息,再見。”
陳鋒臉色鐵青的馬上給dark打去了電話。
電話一接通,陳鋒就難掩怒氣的說道:“剛才我的通話,你應(yīng)該聽到了,既然這個一松勇太郎有做死棋的覺悟,那你就派人去將他抓起來。不過,時間要定在五個小時后,必須注意保密工作,別驚動他的同伙。最好能夠逼出他和他同伙之間的聯(lián)絡(luò)方式。”
dark也知道陳鋒在氣頭上,很是簡潔明了的答應(yīng)道:“好的。我也是這么想。”
“多謝了,dark。”陳鋒這次真的很感激dark的幫忙。
“不管怎么說我們都是上帝選中的天才,你被這些垃圾脅迫,我也感同身受,自然要幫你。不過,你真的打算好了一定親自飛過去救你父親嗎?他們的據(jù)點確實在那座小島礁的地底,入口處隱蔽的很好,關(guān)上后就是全封閉的,除非用導(dǎo)彈直接炸開,不然無法進去。我現(xiàn)在正對這座島礁進行全方位的地形掃描,目前還沒有發(fā)現(xiàn)其他出入口。”
“你馬上將這座島礁的具體地形地圖傳到我手機上。我有潛入進去的辦法。”
“這怎么可能?那座小島礁幾乎是與世隔絕的,而且據(jù)點還完全建造在小島礁的地下,是全封閉的。除非對方主動給你打開出入口。否則你一到他們那里就被發(fā)現(xiàn)了。你想要強攻進去嗎?”
“這個到時候再說。你先將那座島礁的地圖傳給我。我馬上就要出發(fā)了。”
“好吧,既然你決定了,那我就盡量支持你好了,我派出的無名天使已經(jīng)前往那片海域了,他們可以隨時接應(yīng)你,給你提供幫助。”
“嗯,好的。先這樣,我馬上就要起飛了。”
此時聯(lián)絡(luò)頻道里已經(jīng)傳來了指揮塔的起飛命令。陳鋒做了應(yīng)答后,就馬上啟動這架水陸兩棲飛機。
跟誰來的幾個保鏢之前因為陳鋒借口回秀州,并且堅決不然他們隨行,此時也是只能干看著。好在這幾個保鏢里面不包括劉輝和羅強,不然他們肯定是說什么也要跟著陳鋒一起的。
飛機順利起飛,投進了漫漫的夜空中。
此時凌晨三`點多鐘,將近四點鐘,是黎明前最黑暗的一刻。
飛機起飛不久,陳鋒的手機就接到了劉輝打來的電話,詢問他的去處。他當(dāng)然不相信陳鋒這時候會撇下隨行保鏢單獨回秀州。
雖然飛機順利起飛,但為了避免劉輝上報引起不必要的恐慌。陳鋒還是沒有跟他說實話,只是表示自己打算飛去fu建這邊接應(yīng)父親回來,因為綁匪已經(jīng)帶著他父親出海了。
劉輝隱隱猜出了陳鋒的想法,但此時他也只能干著急,只是一再的叮囑他不要以身犯險,陳鋒敷衍了幾句后就掛了電話。
緊接著王兆祥再次打來了電話,陳鋒只能將剛才的借口再說了一遍。王兆祥當(dāng)然不信,非常生氣的讓他馬上回京城,陳鋒只好假裝手機信號不好,之后就將手機調(diào)成了飛行模式。
此時,手機已經(jīng)接到了dark發(fā)來的島礁地圖,陳鋒打開看了一眼之后,就馬上拷貝進了腦海。
雖然是第一次真正的駕駛飛機,陳鋒卻是一點陌生感和生疏感都沒有,操作的很是熟練。
接下來的時間,陳鋒便開始專心的駕駛著飛機。
差不多兩個小時后,順利通過韓國和東瀛海域,陳鋒便馬上用最快的速度向著dark發(fā)來目的地地圖緯度直線進發(fā)了,而這時候他早已經(jīng)偏離了指揮塔那邊原本指定的飛行航線。陳鋒一開始就沒打算遵循這條航線飛行,何況之前他向指揮塔備案的目的地只是東京。
在北太平洋上空,將飛機調(diào)成自動駕駛飛行后,陳鋒便重新打開了手機,果然有兩個王兆祥的未接電話和一個劉輝的未接電話,陳鋒也沒有去理會,自己給dark打去了電話,略帶忐忑的問道:“有消息了嗎?”
“對方這個秘密據(jù)點有信號屏蔽設(shè)備,衛(wèi)星不能穿透進去看到里面的情形,也撲捉不到他們傳出來的通訊信號。救援隊伍十幾分鐘前已經(jīng)抵達了,正停留在相距拿出島礁10海里外的地方,肯定已經(jīng)做好了地形探查,看來是在制定解救方案,或者請示上級,等待回復(fù)。顯然這個據(jù)點也有些難住他們了。”
救援部隊的反應(yīng)也在陳鋒的預(yù)料之中,對方這個據(jù)點建造的就像個防盜保險箱,除非強攻,不然還真的很難進去。但若是強攻的話,就可能引起對方的過激行為殺害人質(zhì)。可以說,他們現(xiàn)在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尷尬境地。
“澳洲那邊怎么樣?監(jiān)視住他了嗎?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他是怎么跟他同伙聯(lián)系發(fā)消息的?”陳鋒岔開話題問道。
“他們?nèi)胰硕急晃业娜俗テ饋砹恕N抑安碌脹]錯,他是通過報紙跟他同伙聯(lián)系的,是一則看似很普通的文字廣告。我正在破譯,我的手下也正在對他進行審問,不過,這人雖沒有什么武力,但智商似乎很高,意志力也很頑強,而且他好像完全不在乎他的妻子和女兒。我都手下拿她們威脅他都沒有奏效。”
陳鋒聽得微微一愣,有些不忍道:“他女兒幾歲了?”
“五歲。長得很可愛。你放心我的手下也是講原則,除非萬不得已,或者客戶的特殊要求。不然十歲以下的小孩都是不殺的。他的女兒沒有受到傷害。只是難免受了一些驚嚇。而他的妻子卻是沒這么幸運,我的手下在她身上刺了一刀,但一松勇太郎完全無動于衷,已經(jīng)給她止血了,能不能活下來完全看一松勇太郎配合不配合了?他要是早點說出我們想要的情報,他的妻子就能早點得到救治,就能活下來。”
陳鋒猶豫了一會兒后,最終還是心里暗嘆了一口。說道:“一松勇太郎雖然死有余辜,但他的妻女應(yīng)該是無辜的,最好還是不要傷害她們。”
“孩子是無辜的,但他的妻子卻未必是無辜的,我的手下有分寸的,他的妻子能不能活下來,完全看他自己的態(tài)度。你就不要有婦人之仁了,像一松勇太郎這種人,他既然去害別人的親屬,就有自己親屬被害的覺悟。”
陳鋒心中暗暗嘆了一口氣。不想再考慮這個問題,轉(zhuǎn)而問道:“伊藤真那邊呢?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線索?”
“因為東京這邊也是在深夜。伊藤全家現(xiàn)在都在睡覺,伊藤家里又是守備森嚴,我的手下不好直接闖進去。等天亮后再說。不過,目前我收集起來的線索,看不出伊藤真或者他的兩個兒子有什么異常的地方。還有就是我們目前無法確定誰才是守護者,所以也無法確定,他們到底有沒有跟守護者有聯(lián)系。”
陳鋒思索了片刻后,便問道:“你現(xiàn)在東京這邊留守的人多嗎?”
“不是很多,大概也就五六個吧。你不會是想讓我下令讓他們?nèi)婈J伊藤府吧?”
“是的,只有將他們?nèi)甲テ饋恚缓蠓珠_審問,甄別,才能確定他們跟這次的綁架案有沒有聯(lián)系,現(xiàn)在東京那邊已經(jīng)天亮了,有沒有困難?”
“若是想要完全不驚動外面的人,還是有點困難的,他們家里的安保措施還是做的很不錯的。不過,即便被警方發(fā)現(xiàn)了也沒什么,有人質(zhì)我的這幾個天使想要離開還是很容易的。”
“那就麻煩你下令吧。這伙人我這次一定要一網(wǎng)打盡,不然以后肯定會寢食難安。”
“好吧。你等我消息。”
說完之后,dark就馬上掛了電話。陳鋒知道自己這次欠dark的人情是欠大了,所以也不在乎多欠一些。
接下來陳鋒稍有些猶豫過后,還是給干爺爺打去了電話。
鈴聲響了一聲之后,那頭就馬上接通了,傳來了王兆祥著急的聲音:“小鋒,你是不是飛去北太平洋了?我問過了,你現(xiàn)在開的這種飛機,最大航程也只有兩千多些公里,你根本就飛不到綁匪那邊去,還有你知道那些綁匪和你父親現(xiàn)在的具體地點嗎?趁著現(xiàn)在飛機還有燃料,你馬上給我飛回來。你父親那邊你根本沒必要過去,救援隊伍會平安救他出來的。”
王兆祥這次倒是沒有沖陳鋒直接發(fā)火,倒是讓他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氣,斟酌了一會兒后,還是開口說道:“爺爺,我中途有接應(yīng)的船只,可以給飛機加油。而且我已經(jīng)花重金請了世界頭號殺手組織――天使幫忙了,他們也已經(jīng)鎖定了我父親現(xiàn)在的所在地點。所以,我覺得你還是讓軍方派出的救援隊伍暫時按兵不動的好。”
陳鋒知道現(xiàn)在讓那支救援隊伍直接撤回去有些打軍方的臉,只能這么委婉的表示讓對方暫停行動。對方現(xiàn)在本來就進退維谷,他們要是強攻的話,他們自己這邊說不定就會在戰(zhàn)斗中減員,還未必能夠救出他父親,甚至可能適得其反。陳鋒現(xiàn)在這么說也算是給他們一個臺階下。
軍方的救援部隊現(xiàn)在確實是在猶豫,王兆祥也是如此,十幾分鐘前北太平洋這邊的情況就報到他這里來了,讓他這位名義上陳大勇的干爸下決斷,是不是要強攻進去救人。這個決斷可不怎么好下,即便王兆祥到了現(xiàn)在這個位置,此時也是關(guān)己則亂,難以決定下來。
王兆祥沉吟了片刻后才問道:“你是怎么聯(lián)系上他們的?是通過梅塞爾嗎?他們知不知道綁匪窩點的情況?這個窩點是建在一處島礁的地底,全封閉的,只有一個綁匪控制的隱蔽性入口,他們有辦法無聲無息的潛進去救人?”
“是的。你說的這些天使他們都已經(jīng)刺探到了,也已經(jīng)查探清楚了這伙綁匪的身份,倒是他們會假扮這些綁匪的同伙,光明正大的進去的。”為了軍方的救援隊伍不做沒必要的犧牲,同時也是為了自家老爸安全,陳鋒也只能撒個小謊了。
“這些綁匪是什么身份?”
“是櫻花會的余孽。”
王兆祥帶著怒氣,鏗鏘有聲道:“我想也應(yīng)該是這些激進的恐怖分子,這次一定要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永除后患。”
陳鋒連忙附和道:“嗯,這次我花了大筆錢,天使已經(jīng)答應(yīng)幫我將這些余孽趕盡殺絕了。”
王兆祥緩和語氣道:“既然如此,軍方的救援隊伍是沒必要去作犧牲。我會讓他們繼續(xù)待命的,若是那個什么天使的人救援失敗了,他們再上去。”
“嗯,這樣最好。畢竟他們都是我們軍中的精銳,國家的寶貴財富,若是有了傷亡,就是國家的損失,也是我們家的罪過了。”
“你能這么想很好。既然你已經(jīng)聯(lián)絡(luò)好了他們,我也不讓你急著趕回來了,但必須要注意安全,不要親自上去冒險。”(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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