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嘉文急忙跟大家解釋。
“大家別誤會,上午我跟周茜一起遇到一伙騙子,我撒謊說生不出孩子,讓他們給我算算,這不上鉤了。”
嘉文晃了晃手機(jī)還很得意,周茜卻鬧了個大紅臉,腳在下面恨恨的踩了嘉文一下。
“你才生不出孩子。”
嘉文也是沒理,于是只能忍著,憋得滿臉通紅。沒想到韓浩又補(bǔ)了一刀。
“文兒,你是不是真的查出啥毛病假公濟(jì)私啊,周茜文兒真“不好使”了啊?”
韓浩說完周茜也鬧個大紅臉,最后還是慕容雨看不下去了喝止大家。
“別鬧了,說正事,一伙騙子讓當(dāng)?shù)胤志秩ヌ幚砭秃昧耍氵@殺人的案子還沒破呢。”
慕容雨也是對嘉文“不務(wù)正業(yè)”有些不高興。
嘉文又抱歉的笑了笑。把話題扯回到這個殺人案子上。
“韓哥說的沒錯,這個區(qū)翔不是一般人,你看他看的書籍,建筑百年,世界現(xiàn)代建筑發(fā)展史。
這可不像是一個在工地里廝混的小測繪員應(yīng)該喜歡看的東西。
還有你看他遺物里整理出來的他在施工隊(duì)之前的工作記錄。認(rèn)真,詳細(xì),而且數(shù)據(jù)準(zhǔn)確,你看畫的工程圖簡直就是工筆畫,很有美感。
這一切都說明死者是個接受過高等教育,而且在建筑學(xué)領(lǐng)域有一定地位的知識分子。
至于這么一個人物,本可以靠學(xué)識吃飯,卻一定要來東北小工地受罪最后還把命搭在這到底是為了什么,我是想不出來。還得繼續(xù)查證。
我只提兩個點(diǎn),一是,死者死前逛過大廟,這從死者頭發(fā)里的香灰就能推斷出來,而且是從正門進(jìn)入過幾個大廟的殿堂,因?yàn)楣さ仉m然跟寺廟連接在一起,但是還是有鐵板隔開的,中間根本沒有空隙。
而根據(jù)包工頭說他們跟寺廟的關(guān)系不好,所以寺廟平時嚴(yán)禁他們工地的人在大廟里逛蕩,所以可以斷定死者這種行為也是有一定目的的。
還有一點(diǎn),死者的咽喉有被硬物劃過的痕跡,而在他的身體不見了,我們能不能推測兇手之所以拿走身體留下頭顱,是為了他身體里的東西。”
嘉文說完在場的幾位都驚出一身雞皮疙瘩,周茜也忘了嘉文變相調(diào)戲她的事情。顫顫巍巍的問。
“你是說,死者情急之下吃了什么東西,然后兇手更狠,為了這個東西不但砍了他的頭還拿走了他的身體。”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嘉文點(diǎn)頭答道。
目前這個案子的線索太少,所以處處都透著神秘,大家說了半天也都是猜測,最后慕容雨還是做了分工,首先要做的就是盡快查明死者的真實(shí)身份。
當(dāng)然按照嘉文的推斷,先從本省失蹤的有高等工程設(shè)計(jì)資質(zhì)的人開始查起。
不過開完會,被要求在外圍開始調(diào)查的嘉文卻悄悄的拍了拍周茜的肩膀。
“走啊,抓騙子去啊。”
“我不去了,你自己去吧,反正人家都找出你能生孩子的方法了。”
周茜糗著臉說道。
“呵呵,去吧去吧,弄不好學(xué)會一身治療不孕不育的本事呢。”
韓浩聽到兩人說話,又冒出來插了一句。
不過周茜最后還是在嘉文的軟磨硬泡下答應(yīng)了一起再會會這幾個假和尚。
再次來到這個掛著高僧休息室的民房,嘉文發(fā)現(xiàn)這次只有兩個胖和尚在,上次給自己開門那個帶眼睛的年輕人卻不知去向。
“大師,我們來了。”
“來,里面請坐。我跟你說,咱們慧嫻大師為了你的事情可是耗費(fèi)了不少法力,現(xiàn)在還在休息。”
“真是虧了大師了,我一定好好報(bào)答他。”
嘉文說完摟著周茜又坐在沙發(fā)上,周茜可能想到嘉文說的自己不能懷孕的謊言,還是有些慪氣,甩開了嘉文自己坐在一邊。
這時候高僧又從臥室出來,笑瞇瞇的看了看嘉文。
“施主,咱們還是里面談吧。”
這個老和尚還挺懂事,知道有些話跟女人說不方便,于是又把嘉文帶到了臥室。
“大師,我的怎么才能懷上孩子啊?”
“別急,聽我慢慢說,施主你和太太身體檢查都沒問題,卻不能懷孕是因?yàn)榍笆狼废铝四跽稀!?br/>
“啊?那我怎么辦啊?”
嘉文裝著很焦急的問道。
“我給你算出了辦法,你記好了,用雷火木承裝陽晨露,配上佛前土吞服,每個一個月吞服一次,最多三個月就能見效。”
嘉文心說這老頭還給開房子,呵呵,說的倒是挺神奇的。
“大師,哪里找什么雷火木,佛前土啊。請大師指點(diǎn)。”
“雷火木就是被天雷打過的木頭雕刻的茶杯。這個我這里倒是有,陽晨露,就是陰歷雙日清晨的露水這個你就能自己收集。
不過這佛前土就有些難辦了,就是寺廟里大殿上香爐里的香灰。”
嘉文一聽這老和尚還知道雨露均沾,自己要是真相信了他,不但和尚自己這邊有收獲,合作單位大廟那里的人也能從這里弄一筆。
而且一來就是三個月的實(shí)效期,一來二去能賺上不少。三個月后要是沒效果,估計(jì)他們?nèi)艘苍缗苈妨恕?br/>
看來胖和尚就是用這個方法才能混跡在大廟,不被人驅(qū)逐。
不過戲演到這嘉文就沒有再裝下去的太大興趣了。
這幾個假和尚就是求財(cái)?shù)男◎_子,到說不上是什么大惡人。不過既然打算幫著大廟挖出內(nèi)外勾結(jié)的蛀蟲嘉文就還得再忍忍。
“大師,那我怎么才能弄到什么土,什么木的?”
“呵呵,施主,這個就看緣分了,不過我看你是個富緣之人,應(yīng)該有辦法。”
老和尚說完就不在言語,嘉文看到胖和尚悟本在他身后示意自己跟他出去,嘉文知道雙簧演完了,應(yīng)該是正戲了。
離開臥室,胖和尚悟本壓低聲音跟嘉文說。
“施主,大師說的方子你記好了,雷火木大的茶杯師大師珍藏了一個。
既然咱們有緣,你可以使用,但是佛前土可不好弄,為了避免別人騙人,最好還是找專業(yè)人士。”
“悟本大師,我明白,你就說找誰什么價(jià)錢吧,為了這個事說實(shí)話我都花了不少錢了,只要能辦成花再多我都認(rèn)了。”
嘉文說的好像志在必得一樣很有底氣,一旁的周茜卻是面紅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