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陳某能否有幸邀請翟少爺茶莊一聚?”陳天宇眼神一閃,換上一副真誠的笑臉說道。【全文字閱讀.】.
不過翟凌到?jīng)]有立即回他,而是看向身邊的周小娜,“你要不要一起?”
“我我就不去了,我待會還有事情要辦。”周小娜遲疑了片刻推脫道。
她看了眼已然換上正人君子般笑容的陳天宇,周小娜是個聰明人,感覺的到這陳天宇應(yīng)該是有事要求翟凌,好奇翟凌真正身份的同時,還是湊到翟凌耳邊小聲提醒道,
“這死變態(tài)不知道要打什么鬼主意,你一定要小心一點。”
“放心。”翟凌含笑看著周小娜點點頭,隨后便和陳天宇一同去了附近的茶莊。
……
茶莊,中海一號雅房內(nèi)。
“翟少爺好福氣啊,竟然有那么一位關(guān)心你的紅顏知己。”陳天宇親手給翟凌沏了一杯茶,笑道。
翟凌含笑,依舊不動聲色,只是端起茶杯并沒有回答陳天宇的話。
對于一個曾對自己有敵意的人,他可沒有半點客氣。
“其實這一次陳某邀請翟兄弟茶莊一聚,我主要是來道歉的。”陳天宇對于翟凌的態(tài)度毫不在意,措辭一番后說道。
“哦?道歉?”翟凌故作不知,略顯驚訝道。
“是的,我是來道歉的。那個……我以前根本不知道翟老弟的身份,也無意和翟老弟為敵,昨天的事完全都是因為有小人設(shè)的圈套,想讓我們兄弟倆互斗,他們好來個一網(wǎng)打盡。所以我們之間的事情完全就是個誤會。”陳天宇趕緊說道。
“所以,昨天的那些人是你的手下咯?”翟凌心中暗道,自己猜得果然沒錯,昨天那伙人果真是這陳天宇的手下。
不過這陳大少現(xiàn)在的態(tài)度可真是耐人尋味了。
“難不成是他誤會了什么?”
翟凌不動聲色地望向陳天宇,沒再說話。
“翟老弟,你先別動怒,細細聽我說,我們之間的摩擦完全就是個誤會,全是周家的那兩個混蛋搞的鬼。”陳天宇一直都注意著翟凌的表情,看到他變臉,陳天宇趕緊解釋道。
“周家?難道他們給老哥設(shè)下了圈套?”翟凌故意說道。
翟凌這么做也是想探探這陳大少的口風,他可不是什么無腦的人,這陳家的實力他也有過一番了解,要是能成為朋友他自然不會選擇去多一個敵人。
當然,如果事情真的沒有扭轉(zhuǎn)的余地,翟凌也根本不懼多上什么一個幾個仇家。
“可不是嘛!這周海、周峰兩兄弟就沒有一個好貨色,居然利用我的惻隱之心,把翟老弟說成是什么荒淫無道的大惡人,我這人雖然好色了些,但也是匡扶正義的愛國好青年,自然就這么進了那兩個混蛋的陷阱,也就這么和老弟結(jié)了怨,所以我這次特意就是來和老弟解釋清楚,希望老弟一定要原諒哥哥,是我太善良了,竟然就那樣聽信了那兩個混蛋的話。”
看到翟凌改了口風,陳天宇頓時就知道有戲了,心中一喜的同時趕緊裝作很惱怒懊悔的模樣解釋道。
“這周家兄弟確實太可惡了!老哥放心,這事我已經(jīng)搞清楚了,這不是老哥的錯,所以我也不會怪罪什么的。”翟凌揮手說道,實則心里卻是在冷笑,陳天宇的演技實在是太差了,他一眼就瞧出對方是在說謊,但翟凌也沒點破,因為他想看這陳大少到底打得什么主意。
“不管怎么說,這事老哥做得不對。這是我的一點心意,十枚靈神丹還有兩百萬,老弟就收下吧。哥哥也就這點貨了,老弟可要見諒啊。”陳天宇說著從空間戒指里取出兩瓶玉質(zhì)藥瓶還有一張錢卡。
一枚靈神丹就需要五十萬,而且這種丹藥絕對是那些筑基期前六個階段最需要的東西,也是比較珍貴的一種丹藥。
這陳天宇也是拿準翟凌是個筑基期初階的修真者,所以特意忍痛拿出了這些東西。
不過,他卻不知道……翟凌根本瞧不上。
“老哥這話可就埋汰我了,這道歉我收下了,東西就算了吧。”翟凌揮揮手微微笑道,沒去接下丹藥和錢卡。
可就翟凌的這番舉動卻是讓陳天宇更誤會了什么,心中的情緒也是更加熱切了起來。
“這么貴重的東西他都瞧不上?難不成真是來自帝都的……哪一家?”
陳天宇眼睛里閃過一道不易察覺的精光,卻是被翟凌瞧得一清二楚。
只聽陳天宇故作不樂的說道:“老弟這是瞧不上我陳某嗎?我知道我陳家實力雖然不是那么高,老弟可能瞧不上眼,但我們做人做事心里都有一桿秤,什么是對的,什么事錯的,我們都分的一清二楚,老弟要是不接受,老哥可就要寢食難安了。”
“哎,既然這樣,我就為難老哥了,東西我收下了,這事就揭過吧。”翟凌心中一聲冷笑,微微笑道。
既然這陳大少想送那就接下好了,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更何況這些東西他雖然自己不需要,但他身邊的那些朋友卻是用得著的。
“……好好。老哥謝過兄弟的理解。”陳天宇后面的苦戲還沒做完,卻是被翟凌一句話全堵住了,生怕翟凌瞧出自己的小算盤,所以還是趕緊故作開心。
十枚靈神丹可是他這一兩年剛攢下來的丹藥,就這么全沒了,陳天宇心里也是快心疼的滴出水來了。
“呵呵,老弟,我這茶莊里的茶水還不錯吧?”陳天宇轉(zhuǎn)移話題道。
“還行吧,我這人不怎么愛喝茶。”翟凌淡淡笑道,他本就沒必要在陳大少面前裝演什么。
“呃,呵呵,老弟可真是個有趣的人。對了,我到現(xiàn)在也不知道這周家兄弟倆是怎么得罪老弟的,他們這倆混蛋竟然這么不長眼,竟敢招惹翟老弟?”陳天宇好似無意地問道,心中也是在猜測,這姓翟的牛人……在帝都好像沒有誰啊。
“他們倆……呵呵。”翟凌嘴角一翹搖搖頭,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他和周家的矛盾早已經(jīng)不再那么單純了,翟凌無論如何都會想辦法除掉那幾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