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這什么破地方,還管進不管出?你作為罪魁禍首,不給我出來解釋一下?”
周平不打算再和這個女野人交流了,主要是她不會說人話,交流起來太費勁。
他伸手,直接朝著女野人所在的位置探了過去。
“咦……這什么?怎么軟乎乎的?”
沒過一會兒,周平就感覺一個溫熱而又柔軟的“東西”,出現在自己的手心里。
而干草堆深處,則是發出一陣奇怪的動靜,似乎是有人在極力抑制著聲音。
周平咧嘴一笑,他閱女無數,自然是知道手心里的這玩意兒到底是什么。
“哎呦,你再不出來的話,我可就要對你動手了哦。”
周平說著,便開始用力揉搓起那東西,他的手法溫柔而不失急促。
每次都能照顧到最敏感的位置。
女野人哪里受過這種刺激,還沒一會兒就渾身酥軟,直直的躺在干草堆里,任由周平對她動手動腳。
“呦呵,還不肯出來,那我可就……”
周平的手緩緩向下,直到觸及那神秘領域時,才微笑道:“怎么這里還有一直落單的小狼崽啊,這不治可不行!”
女野人的身子頓時弓起,像是受到了什么強烈的刺激一樣開始發出甜美的聲音。
直到周平連續“治療”了好幾個回合之后,女野人才衣衫半露從干草堆中爬了出來。
很明顯,她再也受不了那種古怪的刺激了。
疼痛她都能忍受,但那種刺激實在是……
周平看到她的模樣時,也是哭笑不得。
這女野人,三兩下的功夫就快把自己給扒光了,很明顯她還不是很習慣穿這種厚厚的衣服到處走動。ωωω.ΧしεωēN.CoM
主要是太緊了,周平的行李箱里都是男人的衣服,她那么澎湃,又那么挺立,周平襯衫的扣子都崩開了幾個。
難怪剛才他那么輕易的就觸及到了那柔軟。
原來是對面主動敞開了大門。
不,應該是算被動。
這波啊,這波是周平和襯衫扣子配合的太好了。
“阿巴……阿巴阿巴……”
趁女野人還沒恢復力氣,周平又幫她把衣服穿好,然后叮囑道:“聽好了,要是不想讓身上再出現那些又疼又癢的東西,就給我老老實實穿衣服,不要動它們,聽見沒!”
周平把自己的羽絨服褪下來,給女野人披上。
他本身是不需要穿這么厚的。
但為了避免其他人瞎想,他還是穿上了。
畢竟,寒冬臘月你穿個短袖在外面亂逛,難免不會被人當成神經病。
女野人有些奇怪的看了周平一眼。
隨后就感到一股溫暖透過羽絨服直接包裹住了她的全身。
這溫暖不止停留在表面,雖說和周平才剛認識,但他所做的一切,讓自己的心里也是感覺有些暖暖的。
“阿巴……”
女野人低著頭,有些不好意思的拉住了周平的手腕,然后帶著他來到了洞穴外面,也就是山谷的一處通道前。
此時,這通道已經被積雪直接掩埋了,一些厚實的堅冰擋在洞穴口,阻擋了他們的路線。
女野人用拳頭用力敲了幾下冰面,但還是紋絲不動。
然后她轉過頭,看向周平。
眼神里帶著無奈。
周平皺著眉頭,開始分析起現場的情況。
這通道,毫無疑問就是通往山谷上面的路,但由于這幾天的異常氣候,已經被徹底冰封了,所以自己之前問她能不能回去的時候,這女野人才會如此慌張,因為她知道,周平下來之后,就沒可能再回去了。
周平也走上前去,踹了那冰面幾腳,他通過反饋略微估計了一些,通道內部應該是被堵死了。
即便來年開春,能不能化都未曾可知。
“唉……你做事都不考慮后果的么?”
周平有些埋怨的說了她一句,女野人頓時把腦袋埋的更低了。
她十分的愧疚,明明周平幫了自己,但她卻不能送周平回去。
“唉……算了算了,跟你一個野人講道理,我也是真夠傻的。”
周平擺擺手,沒再讓女野人自責下去。
“對了,你有名字嗎?我總不能一直叫你野人吧?”
周平有些奇怪的看了這女野人一眼。
從她能聞出來自己身上的藥品時,周平就覺得,這女野人此前應該也和其他人接觸過,而且至少生活了一段時間,不然的話她不可能從那么多復雜氣味中,分辨出那些是藥,那些是草。
“阿……阿……谷……”
女野人費勁的吐出了一個異樣的音節。
告知了周平自己的名字。
“阿谷?誰給你起的?”
周平有些狐疑的問她。
連名字都有,正明這女野人之前絕對和其他人一起生活過!
但他這個問題,很明顯讓阿谷的大腦徹底宕機了。
周平也是反應過來,讓她說出自己的經歷未免太難了。
于是,他直接拍了拍阿谷的肩膀,輕笑道:“行了行了,別為難自己了,先回去你那個洞里,然后再考慮咋出去的事兒,只要思想不滑坡,辦法總比困難多。”
“阿巴?”
阿谷有些沒明白周平的意思,但見周平沒有因此生氣,她也是略微放下了心。
兩人回到山洞之中,此時,已經是深夜,氣溫達到了最低。
就連周平都感覺到了一絲寒冷。
“草,龍江這鬼天氣真不是人能待的!”
周平又往火力扔了一些柴火,這些東西都是放在洞穴角落的。
阿谷平時也會生火,從地上的那些焦黑的痕跡就能看出來。
想來也是之前和她一起生活過的人教給她的。
“阿巴……”
阿谷此時看周平打了個寒顫,眼里也是有些慌亂。
無意間,她拉開了羽絨服的拉鏈,一些溫熱的氣息從她的懷里不斷散出。
阿谷為了不浪費這些熱量。
于是趁周平不注意,直接從背后抱住了他。
“你……做什么?”
周平正打算躺下休息呢,突然被阿谷給抱住也是一陣莫名其妙。
阿谷此時則是溫柔的摸了摸周平的腦袋,然后跪坐在地上,讓周平枕著自己柔軟的大腿。
“阿巴……”
阿谷眼神溫柔的注視著周平,就像是母親注視著自己的孩子一樣。
周平也是在這溫暖的懷抱中感覺到了一絲困意襲來,他緩緩閉上了眼睛,享受著這短暫的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