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韻詩就趴在窗口,兩只胳膊撐住窗臺,彎著腰撅著身子,小心翼翼地向外張望,狂亂的心跳已經跳到了極致。
剛才周平把她抱起來的時候,她沒忘記把丟在一旁的襯衫拿了起來,披在了身上,胡亂的扣著扣子,而身后周平緊緊抱著她的柔軟的腰肢,繼續貼在她的身后,一邊看著窗外一邊對她發起攻擊。
周平還慢慢地把窗簾的縫隙拉得大了一些,方便更好地看清楚外面的情況,劉韻詩嚇了一跳,連忙低下了頭,從外面往里面看,只能看見她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xしēωēй.coΜ
周平的身影卻清楚地出現在窗口,一副勝利者的姿態,笑盈盈地看著外面。
錢金山看到了周平的身影,還有他面前的那一縷秀發,他不知道他們兩個到底在干什么,只能猜測,氣的快要爆炸,他跳著腳指著周平大聲叫罵,讓他趕緊出來開門。
周平的眼睛卻死死地盯著錢金山,直到最后才心滿意足地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在劉韻詩的臀上重重地拍了一下,這才依依不舍地跟她分開。
劉韻詩其實也是身不由己,她也并不想讓自己的這個便宜兒子發現,但是沒有辦法,在周平的進攻之下,完全迷失了自己,周平說干什么她就干什么,最后殘存的一絲理智告訴自己不能這樣,不能就這樣明目張膽地挑釁錢金山。
就算錢金山對自己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就算他不會把自己的這些事情告訴他的老爸,但今天過后,自己就有把柄被他抓住,這個無恥的人,可能隨時會用這個把柄要挾自己跟他發生關系。
雖然自己肯定不會答應他,但他時不時的惡心自己,也會非常地難受。
可惜的是理智歸理智,身體歸身體,此刻她的理智已經完全駕馭不了自己的身體,自己身體的主動權,好像已經完全歸周平支配,她不知道,這就是所謂的徹徹底底的雌服。
直到周平離開自己,她才渾身癱軟下來,差點摔倒在地,兩條腿勉強站穩了身子。
周平已經朝門口走去,她連忙吸了一口氣,趕緊跑到床邊,找到自己的褲子飛快的將褲子穿在身上,提了起來,打底褲剛剛跟自己的身體貼合在一起,錢金山已經瘋狂地沖了進來,一雙眼睛憤怒地看著她。
直接跑到她的面前,一手抓住她的衣領,憤怒地說道:“你剛才在干什么?你跟他在做什么?我都看見了,不要騙我!”
周平朝門口走了進來,皺著眉頭看著他,咳嗽一聲,說道:“小子,放尊重一點,她是你媽,剛才我只是在給她治療,不管你信不信!”
周平笑瞇瞇地看著他,瞇著眼睛,充滿了輕蔑的味道。
同時有四五個身材魁梧的男子也跟著沖了進來,虎視眈眈地看著周平,把他圍住,一個個摩拳擦掌,一副隨時準備動手的樣子,這幾個人一看都是練家子,身高都在一米八左右,體重都在九十公斤以上,都是重量級別的。
這也是錢金山想對付周平,臨時請來的保鏢,花了大價錢,他們這幾個剛剛才從市里坐車到這里,沒想到這么快就派上用場。
劉韻詩也皺著眉頭看著錢金山,又朝那幾個不經她的容許就闖進她的房子的保鏢瞪了一眼,沒好氣地說道:“跟你說過,周平是醫生,是我請來,給我治療身體的,你帶著這些身份不明的人沖進來是怎么回事?想要打人嗎?這里可是我的家!”
劉韻詩挺直了胸膛憤怒地瞪著他們,那幾個保鏢也沒有立刻出手,用征詢的目光看向錢金山,心里也有一些心虛,畢竟這里是別人的房子,他們只是保鏢并不是黑社會,拿錢辦事。
錢金山深深吸了一口氣,胸膛劇烈起伏不平,一雙眼睛瞪著劉韻詩,沖著她問道:“剛才你們到底在做什么?”他還不死心,剛才看見他們在窗口的姿勢,非常的曖昧,雖然看不見劉韻詩的身體,但看那樣子,就像是在做不可描述的事情,他無法確定。
劉韻詩皺著眉頭看著他,沒好氣地說道:“我需要向你解釋嗎?沒有一點家教,知道誰大誰小嗎?你跟你媽說話就是這種態度嗎?”
“我再問你一遍,剛才你們到底做了什么鬼事?”錢金山已經快要癲狂,兩只拳頭緊緊的捏了起來,快要爆發。
劉韻詩看著他那雙赤紅的眼睛,心中也有些擔心,朝周平看了一眼,周平卻滿不在乎,雙手抱著胸,欣賞著錢金山的憤怒,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
這個錢金山,自己跟他的仇恨就不提了,他不知好歹,屢次挑釁自己,處處針對自己,并且還聘請了殺手開車想要謀害自己,接著又對自己的飯店做出了這種下三爛的事情。
周平也不是軟柿子,他是有仇必報的主,對方既然已經亮劍,向自己捅了刀子,自己自然不會輕易饒過,他在捏死他之前必須得好好的玩弄玩弄,方解心頭之恨,讓他深刻的知道,招惹自己會是什么樣的下場,把新仇舊恨好好的跟他算一算。
劉韻詩臉色平靜,淡淡的說道:“我已經解釋得很清楚了,我最后再說一遍,周醫生剛才在給我治療,我不知道你看見了什么,就在這里胡說八道,我希望你對我尊重一點,想想你是什么身份,我是什么身份!”
她說著說著哼了一聲,一伸手甩開錢金山的胳膊,大步朝客廳走去,錢金山一雙小眼睛四處張望,到處尋找著蛛絲馬跡,鼻子里像狗一樣不停地吸著氣,顯然聞到了什么特殊的氣味,蹲下身子兩個手撐著地,低著頭去看床底下。
周平心里冷哼一聲,剛才劉韻詩早就不慌不忙地收拾好,等他進來,黃花菜都涼了,哪里發現得了什么?
錢金山翻找一陣,有沒有發現什么,怒氣沖沖地朝周平瞪了眼,然后又趕緊朝客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