鴛鴦浴?凝兒腦中瞬間冒出這個詞。
這會兒凝兒正赤裸著身子被抵在了溫泉池邊的大石上,而她的雙腿被男人拉著環到了他隱于水下的勁腰上。一對玉臂纏住了男人的脖頸,凝兒被動地接受著男人在她胸前的恣意挑逗。
直到現在凝兒還沒理清思路,怎么事情變成這樣了呢?
胸前的柔軟被反復地愛撫揉捏,那上面的粉紅蓓蕾漸漸綻開成了一朵嬌艷欲滴的花,凝兒只需稍一低頭,便可見男人的唇和手正賣力地逗弄著她。
“嗯”也不知是這身子在水中更敏感了還是如何,凝兒唇邊不由得溢出了一聲低吟。
這聲微不足道的呻吟似是刺激了身前的男人,不多時,凝兒便覺察到有一只大掌順著她胸前的曲線往下劃去了。
那只手帶著強大的魔力,它只是若有似無地觸著凝兒的肌膚,可凝兒竟因此生出了一種隱約的快意。
那只大手在移動到凝兒的小腹后停住了,因為凝兒一對修長的玉腿這會兒正纏著男人的腰,男人并不能很好地繼續往下。
也好,凝兒待要舒口氣。卻在這時,埋首在凝兒胸前的男人將頭抬了起來。
這是一張頗有特色的臉,臉的右上方是一大塊青黑的印子,看起來像是胎記什么的,而臉的左半邊則有些恐怖,幾道縱橫交錯的傷疤讓這張臉頗有幾分凌亂感,而左臉上還有一處不大的像是被燙傷的角落。
坦白說,在看到耶律飛鷹摘下面具后露出這樣一張臉時,凝兒第一反應便是震詫。俗話說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這樣一張臉確實很難讓人有什么好感,然而聯想到耶律飛鷹經常帶著的那副獠牙面具,凝兒很快便平息了心中的訝異。不管怎樣,這樣一張真實的臉總好過那冷冰冰沒有生氣的面具好。
“怕嗎?”這是他第不知道幾次問同一個問題了。
依然是搖頭,凝兒甚至還勾了勾唇,其實很多時候,外貌不能說明說明。更何況,他生就了這樣一張臉,本就更該惹人憐惜。
耶律飛鷹故意將臉更加湊近了凝兒,他就不信了,這個世界上女人一樣的俗氣,怎么可能有人能面對這樣一張丑陋的臉還能不厭惡不反感,“可是,你長得這么美,你的夫君這么丑,你怎么可能不介意呢?”
耶律飛鷹的語氣中適當地透露出來一絲自我厭棄,凝兒聞言將手貼上了耶律飛鷹臉上的傷痕,“還疼嗎?”如果是她自己被劃了這樣的傷,她一定會覺得很疼的吧?
凝兒眼中罩上了淡淡的薄霧,耶律飛鷹突然就厭恨了她的憐惜。他要看到的是她眼里的深惡痛絕,而不是這樣的憐惜。不可能有例外的,在他的世界里,什么的女人都是一個樣,若是他沒有一副至少可以說是出眾的容貌,怎么可能有女子喜歡他對他趨之若鶩?還是說,她們要的其實只是權利?
思及此,耶律飛鷹眸中快速閃過一絲鬼魅的光。
退離凝兒的身體一定的距離后,他驟然間腰身一挺,發狠地直刺入了她的幽穴之中。
凝兒尚未來得及做出反應,耶律飛鷹已將自己的健壯的身子往前貼了上去,凝兒的一對雪峰因而被他的胸膛擠得變了形。凝兒的兩手被他扯著撐在了池壁沿上,而她的兩條腿又一次掛到了他的腰際上。
耶律飛鷹身下的雄壯也開始動作了起來,水花暈開,溫泉池面上出現了一層層的漣漪,再往外擴散開來。許是有著水的助力,耶律飛鷹要在凝兒的花徑中前進并不困難。她體內的嫩肉將他的巨大絞得緊致,他于是舒服地嘆息了一聲。
凝兒為他那毫不顧忌的輕嘆感到難為情,男人卻在這時候含住她的小耳垂道:“回應我。”與此同時,他的健碩往她體內狠狠一頂。
“王爺,你答應過給凝兒時間的。”凝兒的腳有些發軟了,她因著他的沖擊禁不住又是一聲嬌吟,嬌喘吁吁地說出這么句話后,她敏感地發覺到男人埋在她體內的健壯竟是慢慢地變大了。
“本王不是給過你時間了?你還沒考慮好嗎?”耶律飛鷹的胸膛微微離開了凝兒一點距離,他的一只粗糲大手隨之覆上了凝兒一邊的溫軟。象征性地用力捏了兩下后,他咬牙切齒道:“還是說,你嫌棄本王的相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