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飛鷹回到王府后直接就朝著側(cè)院去了,站定在新房門外,他的唇角斜起了一抹嘲諷之色。望月國那個老頭兒答應(yīng)地倒是痛快,只是不知道這望月第一美才女的身份有多少水分在里面罷了。
推門而入,耶律飛鷹意外地看到了床榻上那個睡得安詳?shù)呐印W叩阶雷舆叄c起了一盞橘黃燈。
凝兒睡覺時只穿了一身褻衣褻褲,整個身子縮在了溫暖的被窩里,她蜷成了貓咪一般的形狀。粉頰上霍然傳來濕滑的觸感,她柳眉一蹙,與此同時翻了個身。
耶律飛鷹見狀倒也不惱。整個人隨之沒入了被褥之中,他一雙火熱的大掌在被子底下煽風(fēng)點火,不多時,凝兒的褻衣已被解開,褻衣下蔥綠色的肚兜暴露了出來。肚兜上還繡著一對鴛鴦,可謂是栩栩如生。
“唔嗯”輕嚶嚀了一聲,凝兒難耐地用手撩了下自己的臉頰,察覺不對,她一對極美的瞳眸眨了眨,睜開。
一覺醒來,身上壓著一個白衣男子,這男子還戴著一副獠牙面具。凝兒先是怔忪,緊接著便是掙扎,“放開我”
揮舞著小拳頭砸到了耶律飛鷹身上,凝兒卻不知道自己的粉拳對于身上的男子來說不過是撓癢癢的力道,不值一提。
耶律飛鷹卻是在對上凝兒那對還有些迷離的翦瞳時心猛地一沉,這雙眼睛該死的,和那個人一樣的眼睛,讓他痛恨至極的眼睛!
眼里掠過一抹嗜血,耶律飛鷹突地點住了凝兒胸前的穴道,凝兒頓時間動彈不得。
“你是誰?你放開我。”凝兒知道自己比不過別人,卻還是忍不住想要垂死反抗。
回應(yīng)凝兒的,只有耶律飛鷹冷冷的一瞥,緊跟著,耶律飛鷹一把將被子丟到一邊,凝兒全身的衣料也被他盡數(shù)撕扯開去。
連前戲也沒有,耶律飛鷹快速褪了自己的衣物后一把分開了凝兒兩條修長白皙的大腿,炙熱的怒龍洶涌而入。
凝兒兩眼控制不住醞起了層層的淚花,好疼好疼,還有,好屈辱!即便是在前世被病痛折磨得苦不堪言的時候,她也從未在人前表露過一絲半點難受,因為她不想讓哥哥他們擔(dān)心。可現(xiàn)在,她只覺得渾身的細(xì)胞都在戰(zhàn)栗,都在顫抖,都在控訴著身上這個的男人的暴行。
“痛”晶瑩的淚水從她的眼眶蜿蜒向下,潤入了床上,再隱沒無蹤。
耶律飛鷹完全無視了凝兒的痛楚,他只知道,自己現(xiàn)在只想要狠狠地蹂躪她,摧殘她,誰讓她要有這樣一對眼睛?
袖口一揮,房內(nèi)那盞燈頓時滅了,黑暗中,耶律飛鷹取下了自己的獠牙面具。兩手固定住凝兒的手臂,他狠戾地動作著,橫沖直撞,泄.欲一般的狂絕。
有鮮血的味道傳來,耶律飛鷹眼里的猩紅更勝。
血的味道,他喜歡,無可救藥地喜歡!
“好疼”凝兒哭著控訴,怎奈自己的手腳動彈不得,只能放任身上的男人擺布。
耶律飛鷹霍然間將唇瓣移到凝兒雪嫩的天鵝頸處,咬痕,一處,又一處。唇齒蔓延向下,他忽地銜住凝兒的一處雪峰,往返地吸附和吞吐著。而他一只刻滿繭子的大掌,則是揉搓著他唇腔無法顧及的另一邊的豐軟。
看不出,她倒是發(fā)育得好!
只不過即使在黑暗中,他亦能看清身下之人委屈的神色。委屈?哼,耶律飛鷹猛地松了她的穴道,他也不屑和一個活死人做。就算不點住她的穴道,他也有本事讓她乖乖屈服于自己。
耶律飛鷹酣暢淋漓的進(jìn)攻讓凝兒節(jié)節(jié)敗退。恍然間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腳能動了,凝兒急忙著要逃開,卻弄巧成拙地反是將他包裹得更緊致。
耶律飛鷹厭惡自己居然對她這副身體起了反應(yīng),明明享受得很,他口中吐出的話語卻是毫不留情,“賤人就是賤人,你就這么迫不及待地要迎合我了嗎?”
他的火熱撐得她受不住,凝兒想要他出去,他卻埋得更深。急速地動作了起來,耶律飛鷹也不理會凝兒能不能接受這樣快的頻率。
事實證明,凝兒在疼過之后身體竟慢慢地?zé)o意識地開始了自我回應(yīng)。小腹處升騰起了一抹情動,渾身酥軟得不像話,而她的幽穴處,也開始蜜液泛濫。
感覺到身下之人的反應(yīng),耶律飛鷹冷笑出聲,動作則愈發(fā)狂肆。不得不承認(rèn),兩人的身體,該死的契合!有一瞬間,耶律飛鷹竟有種著永遠(yuǎn)不要停下好了,就這樣,直到他們其中一個人死亡的念頭。
凝兒到底禁受不住那越發(fā)兇猛的來襲,在最后一片刻,她感覺到了有什么東西強行填入了她的體內(nèi),暖而熱,甚至滾燙。腦中炸開了萬千的煙火,在那極致的糾葛之中,凝兒暈厥了過去,而身上的男子則強硬地將自己埋得再深些,并且,不肯退開。
凝兒昏睡過去之后,耶律飛鷹嫌惡地看了身下的人兒一眼,然而他卻沒有將她放開的意思。伸手探了探自己的面具,耶律飛鷹重又戴上了那副獠牙。
她的甬道很緊致,沒入在那里面的確讓他感到了快感。將她用力地攬向了自己,耶律飛鷹的再一次瘋狂地在她的身體里沖撞
次日凝兒醒來的時候耶律飛鷹早已沒了蹤影,全身上下散架了一般,凝兒連動都不敢多動一下。
“馨夫人,你醒了嗎?”門外驟然傳來昨日那兩個婢子的聲音,凝兒隱下了小臉上的疼痛,淡漠地開口道:“你們待會再進(jìn)來吧,我還要先洗漱一番,不用你們伺候了。”
“馨夫人,按照王府的規(guī)定今天早上您要去拜見側(cè)妃娘娘,如果夫人好了就叫小蓮一聲,小蓮也好為您打扮。”這會出聲的是小蓮。
“我知道了。”凝兒嘆息一聲,忍著身下的酸脹起了來。隨手找了件衣服披上后,她緩緩朝著房內(nèi)另一頭那一小方浴池去了。
浴池里已然住著熱水,也不知道是哪個好心的丫頭做的。凝兒不想考究那么多,一步一步踱進(jìn)了浴池里。
側(cè)妃嗎?呵,也對,偌大一個王府,怎么可能沒些妻妻妾妾的,只不過萬萬想不到,自己居然有一天要和別人共事一夫。
在前世,她也不是沒看到那些古裝片,對于男人的劣根性,她也是有所耳聞的。只不過因為哥哥和臻哥哥都是很好很好的人,所以她才忽視了,這個世界上,也總還有一些男人是需要很多很多女人才能滿足他們的。
身上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跡,凝兒也不懷疑昨晚那個男人的身份。除了北寧王,誰還敢光明正大地在這個王府里碰她呢?哪怕她只是個供奉品,只是個不足為奇的妾!
至于側(cè)妃?該見的,逃也逃不了,她就去會會那個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