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絮小姐,你怎么樣了?”凝兒下意識就要脫離耶律飛鷹的懷抱站起來。
耶律飛鷹聽到有什么動靜時(shí)一把抓過自己放在池邊的面具套上了,將凝兒按住,他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低喃道:“別動,不準(zhǔn)給別人看到。”
“王爺,柳絮小姐摔倒了。”凝兒兩只手貼在耶律飛鷹肩頭,望向已經(jīng)自顧自地站了起來的柳絮,她又啟口道:“柳絮小姐,你還好嗎?”
耶律飛鷹是背對著柳絮的,自然看不到此時(shí)柳絮臉上怨懟的表情。嫉恨的眼神一掠過凝兒的面容后,柳絮斂下了自己眼里的厭惡。服了個(gè)身,她道:“公子,小姐,是柳絮驚擾兩位了。柳絮看著這日頭也不早了,已在竹樓里為兩位背下了飯食,若是二位已沐浴好了,就請讓柳絮為二位服務(wù)。”
柳絮說罷見耶律飛鷹沒有絲毫動作不由失望,手中托著重新疊好的衣物,她走前了幾步。
“站住,衣服放下,你先出去。”耶律飛鷹兀自出了聲后在水下拍了凝兒的翹臀一把,還俯唇到她耳邊曖昧不明地低聲道:“別亂動,不然我再辦你一次。”
凝兒于是不敢說什么了,兩手勾住耶律飛鷹的脖頸,她老老實(shí)實(shí)把頭貼在了他的胸前。
“公子,這”柳絮不是那種沒眼色的人,自然知道耶律飛鷹這會兒不想見到她。可是,有眼色是一回事,甘不甘心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出去。”耶律飛鷹的語氣降到零點(diǎn)。
柳絮這才把衣服放下,道了句“柳絮且到外面等候”之后,她慢慢地步出了房門。在房門口一回望,見耶律飛鷹這會兒似是在和凝兒低聲調(diào)笑,她心內(nèi)更是一陣嫉恨。握緊了拳,她不再猶豫快步離開。
確認(rèn)柳絮已經(jīng)走遠(yuǎn)后,耶律飛鷹眼中飛速閃過一抹異色那個(gè)女人可真是越來越不知分寸了!
抱起凝兒往溫泉的階梯處走去,短短的一段距離里,凝兒整個(gè)人縮在了耶律飛鷹懷中,連眼睛都不敢睜開。
到了池上方后,耶律飛鷹將凝兒放下,然后一把拿過柳絮給凝兒準(zhǔn)備的衣物丟到凝兒身上,“快穿上,沒膽量的小東西。”
凝兒也顧不上反駁她,手忙腳亂的將一整套衣服拿好后,她連忙走到另一邊背對著耶律飛鷹把衣物給換上了。
待到穿好了衣服,凝兒撥了撥自己還有些濕噠噠的頭發(fā),柳眉蹙了蹙。回頭看向耶律飛鷹,卻見他還沒有要穿衣服的舉動。此刻他正雙手抱胸,似笑非笑地望著凝兒。
凝兒局促地把頭稍稍低垂下來,視線卻不經(jīng)意間掠過了他還氣息蓬勃的粗壯。天,他那里怎么還那么精神!耳根通紅,凝兒不敢再抬頭,像是怕看到什么不該看見的東西一般。
“過來伺候本王更衣。”耶律飛鷹從未見過哪個(gè)女子見到自己丈夫的身體還這么忸怩羞澀的,莫非南方的女子都是這么不解風(fēng)情的?
“王爺你自己穿就好了嘛,凝兒等你穿好衣服一起走。”凝兒才不要給他穿衣服呢,他有手有腳的當(dāng)然要自己穿啦!
“你敢拒絕?”耶律飛鷹的口氣有些潛藏的惡劣了。
“王爺”凝兒想著要解釋,耶律飛鷹卻是一步一步看似悠閑地走到了她的身邊。
輕抬起凝兒的下巴,耶律飛鷹唇角斜起,帶著幾分邪氣,“小東西,你信不信,本王這就在這里要了你?”
”耶律飛鷹這么一逗弄,凝兒登時(shí)覺察自己的**還隱約有些疼。跑到耶律飛鷹的衣服便將衣服抱起后,她趕緊重新回到耶律飛鷹身側(cè),“凝兒給王爺更衣。
“叫允修,本王不是說過了嗎?”耶律飛鷹因著凝兒的稱呼不悅地?cái)Q了擰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