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跟凝兒說王爺要求她去新進府的湘夫人哪里伺候時,凝兒不禁訝然。伺候,為什么要她去?
雖是如此,但既然小草說了是王爺吩咐的,凝兒也沒表現出什么異議。
小草領著凝兒到了湘夫人的院子外后就走了,王爺交代過只讓馨夫人一個人進去,她也不能駁了王爺的意思。
凝兒推門進了院子里,才走到廂房門外,她邊聽房內傳來了某種做活塞運動的聲音。
不知為何,聽見這般聲響,凝兒心內頃刻間竟是掠過了一抹淡淡的醋意,只不過剎那間那抹醋意便又消失殆盡了。他本就是個風流成性的男人,她有什么好吃醋的?
“還愣在外面做什么,還不進來伺候?”房內云雨方歇,新進府的習湘湘整個腦袋貼在了耶律飛鷹的胸口,一張芙蓉般的小臉上寫滿春色。而此時,里邊男人暗啞低沉的聲線里慘雜著某種不易察覺的怒意在凝兒耳際炸開。
凝兒四下看了看也只有自己一人在,道了聲“是”后,她推門進了習湘湘的閨房。
這是間充滿女子氣息的閨房,凝兒也不知道床榻上那男人要求的事怎樣的伺候,于是她不由發問:“王爺,請問凝兒要怎么服侍你們?”
凝兒到現在都還沒弄清楚這男人為何要讓自己來這里,府里的婢子似乎不少吧?就算再不濟也還有侍衛在啊,輪得到她來這里伺候?想到若是侍衛過來服侍他們會是什么情況,凝兒竟是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旋即凝兒便捂住了唇,因為她察覺到有道視線緊緊地盯在了自己身上,那道視線間還摻著幾分惡毒。
惡毒?是誰?凝兒下意識地朝著那視線的來源尋去。先前她沒敢去看床上的情形,這會兒一看,那個霸道的男人正一手觸在了習湘湘的胸前,而他的一對鷹眸自始自終沒看凝兒一眼。再看習湘湘,便見她再毫不顧忌地展示著自己的好身材,明明隔了段距離,凝兒還是仿佛能看到她身上遍布的紅痕。
呵呵,當真是豪放火辣的一幕呢!凝兒唇角斜起一抹淺笑,心內那不知名的苦澀卻是四處漾開了。
果然,對于他來說,每個女人都是有一定的新鮮期的吧?而她的新鮮期已經過了!
“不知道怎么伺候人?先替本王更衣,再伺候夫人沐浴。”耶律飛鷹眼中剎那間掠過一抹陰郁。
凝兒只躬身應了句:“凝兒明白。”
不需刻意尋覓,凝兒已能看到地上那一地的衣料。俯下身子將地上的衣物撿起,凝兒抓著衣物的手有一瞬間的顫抖。
將兩人的衣服分開后,凝兒抱起耶律飛鷹的衣物。見耶律飛鷹沒反應,她不由試探地問了一聲,“王爺,請問要凝兒什么時候給您更衣?”
耶律飛鷹冷笑了一聲,忽然拽過習湘湘狂暴地親吻了起來。
習湘湘倒是很享受耶律飛鷹這番對待,熱情地回應起來耶律飛鷹的狂肆,很快兩人的身子便交纏成了一體。
耶律飛鷹沒有讓凝兒離開,凝兒自然也就不會跑開。只是他在自己面前表演活春宮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好玩兒?凝兒覺得自己一定是腦抽了,居然在這里現場觀看某種十八禁真人秀!
室內很快便籠罩上了一層曖昧**的聲響,男人的吐息聲和女子有意放大的叫/床聲在凝兒的耳畔不停地回旋纏繞著。室內的氣息讓凝兒憋悶,眼里升騰起了一陣薄霧,很快便又是云開日朗了。
耶律飛鷹抖然間將還在興頭上的習湘湘扯了推到一邊,他自己則是一躍下了雕花大床。踱步走向了凝兒,他眼里須臾間醞釀起了一番陰暗晦澀。
“看清楚了嗎?”耶律飛鷹扣住了凝兒的下顎,毫不憐惜地問道。
“嗯啊?”凝兒小口微張,片刻后才反應過來他的意思。妥實道了聲“凝兒看到了”后,凝兒安分地站著。
“有何感受?”耶律飛鷹氣急了她這種漫不在意的調調,然則他臉上還是一片風平lang靜那是一種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