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惜最后無法承受男人一次次的掠奪暈過去了,男人這才肯罷休。
    ……
    簡惜做了個惡夢,直接從床上彈坐起來,低低的喘息,額頭滿是汗。
    晨光從窗口透進來,現(xiàn)在是早上七點多,她不記得自己昨晚是幾點睡的,但昨晚被靳司琛壓在沙發(fā)上野蠻掠奪的記憶涌上來,她心尖一擰。
    她低頭看到自己身上穿著睡裙,身上有沐浴乳的氣味,模糊中記起他昨晚有幫她洗澡。
    可惡,他對她做了那種事,別以為對她好一點,她就會原諒。
    她從沒想過還會和他發(fā)生關(guān)系,上一次她被下藥,他都能忍住不碰她,為什么這次……
    她突然覺得自己很臟,他和陸柔兒睡了又來和她睡。
    房間的門被人推開,她轉(zhuǎn)頭看去,身姿英挺的男人出現(xiàn)在門口,一看到他,她胸口的怒火就往上竄。
    簡惜還沒想好怎么面對他,他就出現(xiàn)了,還那么鎮(zhèn)定從容,衣冠楚楚,仿佛昨晚對她做那些禽獸行為的人不是他。
    她又羞又怒,在男人向她走過來的時候,她抓起枕頭就向他砸過去:“你滾!”
    靳司琛輕易就接住她砸來的枕頭,瞧她一臉氣憤,英俊的臉上依舊波瀾不驚:“醒了就起來吃早餐。”
    這女人,還有力氣砸他,看來昨晚對她的懲罰不算太狠。
    昨晚見她暈過去,他還有點心疼。
    但她和南宮錦在街邊摟摟抱抱,他絕不能容忍。
    “靳司琛,你混蛋!”簡惜抑制不住心中的委屈的和憤怒,他怎么可以在欺負了她之后還那么冷靜?
    靳司琛臉上終于有了點神情變化,卻是冷峭輕笑:“我怎么混蛋了?難道南宮錦在大馬路邊抱你和你親熱就不混蛋?”
    “你!”簡惜被氣得心口微微起伏,咬了咬牙道:“我和你的協(xié)議里沒有陪你睡這一條,你昨晚那樣對我已經(jīng)違約!”
    男人聞言眸子淡淡一瞇,玩味道:“你最好看清楚點,協(xié)議第四十條里有一條附加條件,為了配合我,有些時候你需要滿足我的一切需求。”
    所以他的意思是,他昨晚那么對她,是要她滿足他的生理需求?
    “你……你……”簡惜臉色難看極了,不敢置信的瞪著一派優(yōu)雅從容卻是那么可惡的男人,她怎么不記得有這條附加條件?
    難道他給她簽的協(xié)議里全是坑,只是她沒發(fā)現(xiàn)?
    這男人,果然夠腹黑!
    “現(xiàn)在都清楚明白了?你最好學乖一點,不要再惹我,你趕緊給我起來,等下還要去公司報道。”
    他非但沒有一絲愧疚,還理所當然的下達命令,差點沒把簡惜給氣壞了。
    “去什么公司報道?”她沒好氣的出聲,他又想干什么?
    “當然是回中盛。”
    簡惜疑惑:“誰跟你說我要回中盛?我已經(jīng)辭職了,何況我已經(jīng)找到新的工作。”
    靳司琛眸光微沉:“新工作?你是指在南宮錦的公司工作?”
    簡惜垂眸,冷聲道:“沒錯。”
    靳司琛注視她的目光冷了幾分,語氣也比剛才寒冽:“你非要惹我?”
    告訴她不準和南宮錦來往,她不聽就算了,現(xiàn)在還敢去他的公司工作?
    隔著幾步的距離,簡惜都感覺到從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壓人氣勢,她心弦繃緊了些,卻更是不服氣:“我為什么不能去他的公司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