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敖春,出了大河,復歸蓬萊。
挖坑,澆水。
滿將那蟠桃種在蓬萊。
十余年后有一株桃樹破土而出。
滿很高興。
徐思遠也很高興:不枉他經(jīng)常悄悄地蘊養(yǎng)桃耗生機。
桃核成樹,而吃下黃中李的滿也終于修到金仙。
“道長,桃樹已活,我也該離開蓬萊了。”
“多多保重,有事記得叫道長幫忙。”徐思遠也遞給滿數(shù)張靈符。
滿笑道:“會的,道長也多保重。”
滿走了兩步,然后滿回頭道:“我知道我釀的酒難喝,不過我還是將我上次釀的酒放在那竹林里了,道長渴了可以去取一些。”
“會的!”徐思遠答道。
滿就此離開。
滿走后蓬萊只余徐思遠一人。
蓬萊清凈,甚至顯得有些冷清。
徐思遠竟然覺得有些不習慣。
徐思遠突然想到當有一日金鰲島也這般冷清時,通可能習慣!
“可惜看不透,算不透!”
“昊王母并非庸才,蟠桃果樹更是地靈根,但從巫妖之戰(zhàn)到周滅商,這么多年來庭神位始終空缺。”
“道祖立庭,然后便任由庭神位空懸。”
“若封神只是為了補上庭神位,那商代夏為何沒有封神之戰(zhàn)。”
“若只是為了闡教弟子斬尸,那道祖該何等偏愛闡教!”
“但后來闡教弟子卻又有幾人斬尸成功!”
重重迷霧,無盡謀劃!
真看不清。
“是否道祖立庭時便在等截教興盛到極致的那,是否道祖一直在等闡截兩教的大戰(zhàn)?”
敖春主大河,四位龍王主大海。
他們手下都有無盡水族,徐思遠以前想過送一些水族上那封神榜。
但如今想來卻也不妥,所謂封神,也許只是一個借口罷了。
事關(guān)道祖,徐思遠也不敢再多想。
徐思遠拿出雷神印又冊封了幾位龍王。
“先占大河,再謀大江。”
“都盛極必衰,但誰曾見道祖衰落。”
“終究是我截教還不夠興盛!”
“截教弟子眾多,我截教也已有進無退!”
滿出蓬萊。
滿至招搖山。
招搖山上有一蟒蛇。
這蟒蛇正在對月修煉。
在這蟒蛇頭頂有一蛇珠。
滿悄然來到這蟒蛇身邊。
滿一臉鄙夷的道:“蟒者,大也。吾等蟒蛇當有吞吐地之志,你煉這蛇珠可是想要有一日將蛇珠煉成龍珠?”
那蟒大怒道:“一個屁孩你懂什么。”
滿一拳將那一拳將那蟒蛇打倒在地,然后一把將那蛇珠捏的粉碎。
“龍有什么稀罕的!”
滿望向那大河笑道:“我打那真龍,那真龍手都不敢還。”
蛇珠被毀,那蟒痛的直打滾。
滿這時問道:“可愿跟我學如何做蟒?”
“愿,愿意!”那蟒猶豫了片刻答道。
“很好,”滿點頭道:“雖對我有些怨恨,但是卻沒藏著掖著,而且看得出來你是真想做蟒,所以你以后便跟著我混吧。”
“謝,謝謝老大。”
滿望向蓬萊。
“道長,我滿不聰明,但我覺得道長你的所有話都好有道理。”
“道長你占了一個道字,滿我便占一個長字吧。”
滿對著那蟒道:“以后叫我長老吧。”
那蟒腹謗道:“長老這稱呼可不怎么好聽。”
不過那蟒蛇還是恭恭敬敬的道:“長老好。”
滿笑了,她蟒要做下蟒蛇的長老。
不為下師,只為下長!
數(shù)萬年過去。
南邊柱之下,一座山峰突然晃動。
山峰晃動,一頭巨龜顯露出來。
正是那北海玄龜。
魏巍柱。
玄龜之腿。
“老祖,你的道我已大致得了,只是你修到盡頭卻還是做了這柱。”
“我不能只修老祖你的道,該離去了。”
玄龜朝著柱叩首,然后來到蓬萊。
“見過道長。”
玄龜拜道:“道長對我有大恩,本不應(yīng)再麻煩道長,但除晾長龜我無人可求。”
玄龜幾乎族滅,但是既撐地,那柱便有功德。
玄龜在柱下苦修數(shù)萬年卻是大有所得。
徐思遠看著玄龜想了想道:“我不懂你龜族的修煉之法,但曾經(jīng)你家老祖將北地背在了背上。”
玄龜?shù)溃骸暗壹依献孢€是死了。”
“那是因為你家老祖背的不夠多,他若能將洪荒背在背上,世間何人能夠殺他。”
玄龜?shù)溃骸昂榛娜绾文軌虮晃冶吃诒成希俊?br/>
徐思遠輕聲道:“如何不能!”
“這世間山水皆是盤古所化,盤古開,盤古便是道。”
“你背不起盤古,背不了洪荒。”
“但你可背得起一幅畫?”
“什么畫?”
“洪荒之畫!”
玄龜?shù)溃骸白匀槐车闷穑€請道長為我作畫!”
“決定了?可能很疼?”
玄龜笑道:“總比死了好。”
徐思遠取劍作畫。
他曾經(jīng)在洪荒之外看洪荒,洪荒全景早在徐思遠心鄭
洪荒雖然大變,但卻有書記下了洪荒曾經(jīng)的樣子。
徐思遠掏出《山海經(jīng)》。
“南山經(jīng)之首曰鵲山,其首曰”
徐思遠以劍做筆,玄龜?shù)哪线咠敋ど媳愠霈F(xiàn)了一座大山,大山之南便是西海。
百年之后徐思遠收起長劍。
百年時間玄龜始終一聲不吭。
“洪荒乃盤古所化,看這洪荒便可從中窺得一二盤古之道。”
“你玄龜生于洪荒,修盤古之道總是無錯。”
“而且我給你刻的是一幅畫,但你若吸盡柱功德,吞吐地靈機,你背上未曾不能生出一界。”
“既然被一座北地不夠,便背一世界試試!”
龜拜謝。
龜走后,徐思遠獨立于蓬萊島上。
曾經(jīng)像枯柴一般的葫蘆根已經(jīng)將女媧造饒那根藤條吸收了個干凈。
然后葫蘆根上重新長出了藤條。
徐思遠將九九散魄葫蘆放在葫蘆藤上。
本是一體,自當歸一。
若有三個葫蘆加那造饒?zhí)俾偌幽前氤刈釉旎`液,不定最后能結(jié)出一足以鎮(zhèn)壓氣閱重寶。
藤葉青青,風中搖曳。
恰在這時一**日躍出海面。
新的一開始了。
新的一,新的開始。
新的葫蘆,新的故事。
第一卷完!
(再推一下書友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