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呂雙月陷入沉默之時,劉二狗看到地上的東西以后,卻是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這讓呂雙月不禁疑惑,劉二狗為什么會這個樣?
多半是感受到了呂雙月的疑惑,劉二狗開口給他解釋道:“看到你吐出來那些東西了嗎?那些都是你心臟部位的淤堵!”
“剛才不管是針灸也好還是按摩也罷,都是為了軟化他們,最后讓他們排出你的身體!”
“但是,在給你斟酒時候,我發現這些很不好排出去,于是只能采用別的辦法,直接讓你吐出來,雖然有些難度,但我還是成功了!”
聽完劉二狗的解釋以后,呂雙月一言不發,重新躺在床上,雙眼怔怔地看著天花板。
此時的呂雙月還有些沉浸在高潮,才仿佛在云端一樣的感覺。
這是他從小到大從沒有體驗過的感覺,更是一種難以用語言來形容出來的感覺。
可以說這種感覺十分奇妙,以至于劉二狗收手的時候,他還是有些意猶未盡,甚至還想再體驗一次。
躺在床上足足過了十幾分鐘。
呂雙月,這才從剛才余韻之中緩過神來。
緩過神來的他長長的吐出一口氣,這才慢悠悠的從床上爬起。
此時的呂雙月也顧不上避諱一下劉二狗,而是當著劉二狗的面直勾勾的換起了衣服。
這讓劉二狗有些無奈的說道:“我說,雙月,你可真是不把我當成男人啊!”
“你當著我面兒換的衣服,真是生怕不發生點什么事情!”
然而呂雙月聽了劉二狗的話以后,一言不發,依舊在默默的穿著衣服,沒幾分鐘的功夫就把衣服穿好了。
等到穿好衣服以后。
呂雙月該想開口說話,然而就在他剛一張開嘴的時候,卻突然發現原本自己一直沉悶仿佛壓了一塊大石頭的胸口。
在這個時候竟然恢復了正常,壓在胸口的那塊石頭竟然被移除。
這是他從未有過的通透和暢快。
這讓呂雙月忍不住深吸一口氣,隨后緩緩的吐了出來。
“啊……”
一聲呻吟過后,呂雙月這才從那種感覺中恢復了正常。
也就在這時,一杯水滴到了呂雙月的面前,劉二狗的聲音傳了過來。
“行了,雙月,別顧著感慨了,還是先喝口水,漱漱口好了,你看看你現在一嘴鮮血!”
聽到劉二狗的話以后,呂雙月下意識的接過劉二狗手中的水杯漱了一下口。
隨后把水杯放在一旁。
就一臉興奮的對著劉二狗說道:“我的天啊,大狗,你這醫術未免也太厲害,太神奇了吧!”
“我以前一直感覺我胸口就像有塊大石頭壓著一樣,讓我喘不過來氣,稍微有些劇烈的運動,我就根本動不了!”
“但是現在那塊大石頭消失了,我現在只感覺自己渾身上下無比的舒暢!”
“毫不夸張的說,你的醫術還真是夠厲害的,比我之前見過的任何一位名醫都要厲害,厲害上10倍百倍千倍!”
呂雙月在說這番話的時候,由于太過于激動,幾乎是和劉二狗面對面說的,并且他的整個身子也壓在了劉二狗的身上。
這讓劉二狗不敢輕舉妄動。
就在呂雙月再準備說些什么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好像有什么東西頂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呂雙月下意識的伸手,就要挪出頂在自己肚子上的東西。
結果當他一伸手的時候,瞬間反應了過來。
原本還激動的小臉,瞬間變得通紅通紅的。
原本還想說些什么的呂雙月,飛快的閉上了嘴,隨后悄咪咪的往后推開了幾步,與劉二狗拉開的距離。
看著此時有那么一丟丟尷尬的劉二狗。
呂雙月也是有些尷尬。
自己剛才太過于激動了,都沒有注意到距離的問題。
想到這里,呂雙月又忍不住悄咪咪的看了一眼剛才頂到自己的東西。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頓時呂雙月驚訝的合不攏嘴。
這,這也太可怕了吧,怎么會有這么可怕的尺寸?
但很快呂雙月就強迫自己移開了目光。
這邊目光離開以后,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呂雙月就恢復了正常。
但是現場的氣氛也變得逐漸尷尬起來,這尷尬的氣氛中,甚至還夾雜了那么一絲絲的曖昧。
呂雙月急忙開始轉移話題。
“那個……那個什么……”
“二狗,我現在算是痊愈了嗎!”
呂雙月問道。
被呂雙月這么一問,房間內尷尬的氣氛頓時被打破。
劉二狗咳嗽了一聲,故作冷靜的站了起來。
來到一旁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隨后一飲而盡,這才回答了呂雙月的問題。
“就你現在這個情況,算是治好了吧!”
劉二狗的一句算是,讓呂雙月的額頭上出現了三個大大的問號。
“啊,這是什么意思?”
看著呂雙月那疑惑的表情,劉二狗繼續解釋道:“原因并不復雜,主要是因為你這淤堵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
“我現在只是為你通開了淤堵的部位,可是如果你后續不注重保養的話,很有可能會再次醫囑上,而且預留的比上次還要嚴重!”
“所以你接下來所需要的就是慢慢的調養以及多次的按摩!”
“我這么說你明白了嗎!”
聽到這里呂雙月一臉迷茫的點了點頭。
看到這里劉二狗明白,他這是沒有聽懂。
不過劉二狗也懶得多說什么,直接在房間中找了一圈,找到了紙筆刷刷刷,直接寫下了一個藥方,遞給了呂雙月。
“按照這個藥方喝,喝上半年左右!”
“然后在這半年期間我會給你按摩的,過了這半年,你的病也就差不多好了!”
聽完劉二狗的話后,呂雙月急忙接過這種藥方小心翼翼的揣在了懷里。
對于呂雙月來說,區區半年。
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自己之前為了自己的這個病,已經奔波了整整十幾年。
現在只需要半年就能治好自己,還要什么自行車了,自己還能有什么不知足的?
就在呂雙月還想再說些什么的時候。
劉二狗卻毫不客氣的躺在了床上,隨后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