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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年來,我在北京被“正人君子”殺退,逃到海邊;之后,又被“學者”之流殺退,逃到另外一個海邊;之后,又被“學者”之流殺退,逃到一間西曬的樓上,滿身痱子,有如荔支,兢兢業業,一聲不響,以為可以免于罪戾了罷。阿呀,還是不行。一個學者要九月間到廣州來,一面做教授,一面和我打官司,還豫先叫我不要走,在這里“以俟開審”哩。
以為在五色旗下,在青天白日旗下,一樣是華蓋罩命,晦氣臨頭罷,卻又不盡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