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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在南方,聽得大家叫“革命”,正如去年在北方,聽得大家叫“討赤”的一樣盛大。
而這“革命”還侵入文藝界里了。
最近,廣州的日報上還有一篇文章指示我們,叫我們應該以四位革命文學家為師法:意大利的唐南遮,德國的霍普德曼,西班牙的伊本納茲,中國的吳稚暉。
兩位帝國主義者,一位本國政府的叛徒,一位國民黨救護的發起者,都應該作為革命文學的師法,于是革命文學便莫名其妙了,因為這實在是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