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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年一月間我曾去過一回香港,因為跌傷的腳還未全好,不能到街上去閑走,演說一了,匆匆便歸,印象淡薄得很,也早已忘卻了香港了。今天看見《語絲》一三七期上辰江先生的通信,忽又記得起來,想說幾句話來湊熱鬧。
我去講演的時候,主持其事的人大約很受了許多困難,但我都不大清楚。單知道先是頗遭干涉,中途又有反對者派人索取入場券,收藏起來,使別人不能去聽;后來又不許將講稿登報,經交涉的結果,是削去和改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