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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恒先生:
你的許多話,今天在《北新》上看見了。我感謝你對于我的希望和好意,這是我看得出來的。現在我想簡略地奉答幾句,并以寄和你意見相仿的諸位。
我很閑,決不至于連寫字工夫都沒有。但我的不發議論,是很久了,還是去年夏天決定的,我豫定的沉默期間是兩年。我看得時光不大重要,有時往往將它當作兒戲。
但現在沉默的原因,卻不是先前決定的原因,因為我離開廈門的時候,思想已經有些改變。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