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林向南笑著對那女服務(wù)生說道。</br>
“你……你好!”那女服務(wù)生卻很恐懼的看著林向南,顫聲回道。</br>
林向南頓時就郁悶了,難道他笑起來,很嚇人?他這么帥,不應(yīng)該啊!</br>
“是這樣的。”林向南說道:“這個兩人我不認(rèn)識,我只是做個好事,把她們送過來,不是你想的那樣。”</br>
林向南覺得有必要解釋一下,否則的話,萬一這女服務(wù)生腦子一抽,打電話報警,然后查酒店的監(jiān)控錄像,那他不就暴露了么?</br>
女服務(wù)生將信將疑的看著林向南,盡管林向南這么說,但她還是沒辦法相信林向南,主要是那兩個女人太漂亮了,她覺得沒男人能把持住。</br>
“這樣吧,你拍我張照片。”林向南苦笑道:“如果明天,那兩個女人要報警,你就把照片給她們,如果她們不報警,我希望你能幫我保守這個秘密,我只是單純的做好事,不想著圖回報什么的,我這個人超級怕麻煩。”</br>
林向南這么說,那女服務(wù)生才有些相信了。</br>
那女服務(wù)生也沒拍林向南照片,因為酒店本身就有監(jiān)控。看到女服務(wù)生相信了,林向南也松了口氣,也就是說,這女服務(wù)生不會自作聰明的打電話報警。</br>
林向南走出賓館,又給古月華打了電話,古月華那邊也到了醫(yī)院,高幽云已經(jīng)被送往急診室,醫(yī)生正在給他縫針、輸液,古月華也沒有什么事,他那些手下,都只是受了點輕傷,林向南本想趕到醫(yī)院去看一下的,結(jié)果古月華不讓他去。</br>
古月華知道這兩天發(fā)生了很多事,很累,古月華就催著林向南回家休息。</br>
林向南這兩天也的確是身心俱疲,也就沒再堅持,不過林向南特意囑咐古月華一件事,就是讓他明天早上來賓館接袁夢琪和周穎,并且讓古月華告訴兩女,昨天是他送她們來賓館的。古月華雖然不知道林向南為什么要這么做,但他還是答應(yīng)了。</br>
掛斷電話之后,林向南又給仇宏圖打了個電話,得知仇宏圖那邊也沒什么問題,林向南便打車直奔家里。</br>
此時,皇后酒吧。</br>
“仇少,這次的事情,我真的擔(dān)不了啊。”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苦著臉哀求著仇宏圖。</br>
這中年男子是怡蘭街這一帶混黑道的,仇宏圖的處理辦法,就是把中年男子叫過來,要他做這個替罪羔羊。</br>
雖然酒吧有監(jiān)控,不過剛才仇宏圖跟酒吧老板商量了下,老板已經(jīng)“很明事理”的保證,今晚監(jiān)控壞了。</br>
既然如此,事情就好辦多了,不就是群體斗毆么,只要這中年男子讓他小弟扛下來,這事就跟仇宏圖一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br>
至于尖嘴猴腮這伙人指認(rèn)仇宏圖、林向南他們,不好意思,以仇燁霖的權(quán)勢,羊城的那些警察,誰敢把矛頭指向仇宏圖?</br>
按道理說,仇宏圖讓中年男子做這樣的事情,那是看得起中年男子,給中年男子機(jī)會。中年男子開始在電話里,也是滿口答應(yīng),而且很是激動,因為趁著這個機(jī)會能攀上仇家,他以后在羊城,就能混得順風(fēng)順?biāo)?lt;/br>
哪知中年男子趕到皇后酒吧,看到被打的是這一伙人,頓時臉色就變了。</br>
“什么叫擔(dān)不了?”仇宏圖冷著臉看著中年男子,冷聲說道:“胡建新,在電話里,你他嗎的可不是這么說的!”</br>
胡建新嚇出一頭的冷汗,苦苦哀求仇宏圖說道:“仇少,您打的這一幫人啊,我……我得罪不起來啊。”</br>
“怎么?”仇宏圖冷笑說道:“你的意思是說,這幫人比我仇家還厲害?”</br>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胡建新連忙搖頭說道:“仇少,求您高抬貴手,這事我真承擔(dān)不了。”</br>
“胡建新,我看你是不想在羊城混了!”仇宏圖怒聲吼道:“我告訴你,今天這事你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否則的話,后果自負(fù)。”</br>
說完,仇宏圖就怒氣沖沖的走出酒吧。</br>
走出酒吧,仇宏圖心情很是煩躁,他意識到,今天這事有些麻煩,似乎尖嘴猴腮這幫人,大有來頭。</br>
原本,仇宏圖是可以問胡建新,關(guān)于這幫人的底細(xì),但是仇宏圖站在仇家的角度,這個問題他不能問,問了,就說明他對這幫人也有忌憚,然后衍生為仇家忌憚這幫人。</br>
仇家是嶺南第一大家族,要是這事被人傳出去,仇家聲譽(yù)必將遭受沖擊。</br>
所以即使仇宏圖心情煩躁,今天這事,他也必須先讓胡建新頂下來,他要讓別人知道,在嶺南,仇家還沒怕過誰。</br>
至于尖嘴猴腮這幫人,到底有什么底細(xì),這事他會回去之后跟仇千鈞匯報,由仇千鈞來處理這件事。</br>
林向南回到家,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多,余娟依然如往常一樣,開著水果店的門,等待著林向南歸來。</br>
看到林向南回家,余娟那絕美動人的嬌顏,頓時露出一抹嫣然笑靨,她起身迎向林向南,待走到林向南身前,余娟嬌柔說道:“你回來了。”</br>
這語氣,十足小妻子等到丈夫歸來的感覺。</br>
自從余娟敢正視她對林向南的這份情感,她對林向南就主動了很多。</br>
一股幽香撲鼻,林向南笑著說道:“姐,我不是跟你說了么,以后這么晚就別等我。”</br>
“你不回家,我睡不著。”余娟雙眸柔情的看著林向南,柔聲說道。</br>
被余娟這么看著,林向南頓時有些不適應(yīng),不免有些尷尬。</br>
主要在林向南心里,他一直都把余娟當(dāng)成姐姐對待,盡管由于昨天余娟的出走,讓林向南明白,原來他對余娟也不僅僅是姐弟之情,余娟對他很重要。</br>
不過姐弟之情早就先入為主,所以現(xiàn)在余娟如此待林向南,要林向南轉(zhuǎn)變態(tài)度去對待余娟,林向南還做不到。</br>
“以后我盡量早回來,讓姐能早點休息。”林向南下意識躲開余娟的雙眸,笑著說道。</br>
看到林向南故意躲避,余娟心里就不禁微微嘆息,林向南現(xiàn)在的心里想什么,余娟知道,并且也能理解。</br>
林向南需要時間,而余娟也愿意給他時間。</br>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忘了告訴我?”余娟如玉般的右手,挽了挽額前垂落的青絲,莞爾一笑,看著林向南柔聲問道。</br>
“什么事?有嗎?”林向南很是疑惑看著余娟,反問道。</br>
“怎么,忘了?”余娟笑著,柔聲問道。</br>
“忘了,真想不起來了。”林向南緊皺眉頭,努力思索!</br>
“那你知不知道。”余娟冷笑了笑,譏誚說道:“你真的很不會撒謊。”</br>
“……”</br>
這一刻,林向南真有拿豆腐撞死自己的沖動。</br>
林向南覺得,一定老天嫉妒他太帥,所以才這么玩他,否則的話,他身邊這些女人,為什么一個個聰明得都跟妖孽一樣。</br>
林向南是說了謊,但林向南真心覺得,他剛才的表演,沒有任何的破綻。</br>
林向南差點都讓自己相信了,卻還是被余娟看穿了!</br>
“好吧,我說。”林向南一咬牙、一跺腳,看著余娟說道:“她叫袁夢琪,是我工作那家銀行的行長。”</br>
今天早上彭拓找上門,高幽云一口一個師娘,就讓余娟意識到,這個師娘另有所指。而后,余娟就很不高興。女人吃醋是天性,余娟當(dāng)時能隱忍,已經(jīng)很不容易,這是因為她真的很愛林向南,很在乎林向南。</br>
林向南為了安撫余娟,就跟余娟說,等他處理完彭拓的事,就會跟余娟解釋。</br>
剛才回家的時候,林向南還想著,余娟是不是忘記了這事,沒想到,余娟還記得。林向南本想打馬虎眼糊弄過去,但顯然,他是侮辱了他自己的智商!</br>
這么聰明的女人,怎么可能被糊弄!</br>
逗比!</br>
“銀行行長啊,難怪。”余娟先是一愣,旋即幽幽說道。</br>
說完,余娟就低著頭,似乎很自卑的樣子。</br>
余娟雖然只說了這么一句,但這一聲“難怪”,卻包含太多太多。</br>
林向南頓時急道:“姐,我不是那個意思,在我心里,這些都不重要,我林向南也不是那樣的人。”</br>
“我哪里知道你是不是口是心非。”余娟抬起頭,板著臉,看著林向南說道。</br>
“就算你一無所有,我也不在乎的。”林向南急聲道。</br>
余娟依然板著張臉,看著林向南。</br>
但實則,余娟卻是心生蜜意。</br>
聽到對方是銀行行長,余娟心里的確很自卑。但是林向南如此激動,再加上這番解釋,又讓余娟明白,她的自卑是多余的。</br>
如果林向南不在乎她,就沒必要這么激動,更沒必要解釋這些。</br>
“姐,我真的不是口是心非。”看到余娟不開口說話,林向南更急了:“真是急死我了,你到底要我怎么說你才肯相信我?”</br>
而看到林向南急壞了的模樣,余娟頓時嫣然一笑,嬌柔說道:“好了,我相信你。”</br>
“真的?”</br>
“真的。”余娟嫣然笑著點頭。</br>
看余娟如此,林向南才終于松了口氣。</br>
“我還有一個問題。”余娟笑著問道。</br>
“唰!”</br>
聽到余娟還有一個問題,林向南頓時如被電擊了般,整個人都斯巴達(dá)了。</br>
“干嘛這樣?”余娟很是不滿的說道:“我問個問題,至于這么可怕?”</br>
能不可怕嗎?</br>
你造嗎?你剛才這個問題,就已經(jīng)把我虐得死去活來了。</br>
“沒有,姐,你問吧。”不過,林向南還是笑中帶著淚,很口是心非的說道。(未完待續(x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