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九點鐘,吃過早飯,陸峰先開車帶著她去了一趟醫(yī)院,把臉上的傷簡單的治了一下,這段時間內(nèi),斷斷續(xù)續(xù)的從白元芳嘴里得知,她倆人的這家企業(yè),價值在六七百萬的樣子。
按照她說的情況,她根本拿不到公司控制權(quán),只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不過她說自己手里有百萬左右現(xiàn)金。
出了醫(yī)院,陸峰還在思量著,如果自己能拿下這家公司,就算無法完全替代掉左為民,也不至于受制于人。
“還是要多謝你的,姐請你吃飯吧,前面有一家骨頭館很不錯,吃完飯,你跟姐去白原市。”白元芳的臉已經(jīng)消腫,臉上帶著興奮,看向陸峰道:“你現(xiàn)在還沒地方住吧,去姐那。”
“白姐,你不是說,要拿回公司嘛,我倒是有個辦法。”陸峰不動聲色的說道:“想辦法讓他主動出售股權(quán),你只要拿到百分之五十一就夠了。”
“他賣的話,早就賣了!”白元芳嘆了口氣道:“你剛出學(xué)校,不懂這些,碰見你后,姐的心情好太多了,你多陪陪姐,比啥都強,姐還能虧待你?”
陸峰聽到這話有些無語,顯然是把他當成了毛頭小子,而且聽這意思,是要來一出金屋藏嬌。
“姐,我對這種公司股權(quán)變更,還是有點想法的,你給我吃,給我住的,我?guī)湍恪!标懛逭f著話把車停在了骨頭館門前。
吃飯的時候,陸峰了解到,白元芳的這家廠子,還加入了本地的原材料加工同鄉(xiāng)會,左為民也在這個協(xié)會內(nèi),主要是調(diào)整價格,協(xié)調(diào)市場,共進退。
想要拿下這家企業(yè),給佳美做后盾,陸峰就必須拿到百分之三十多的股份,加上白元芳手里的股份,拿到公司的經(jīng)營權(quán)。
若是想要以普通人身份去做這些,非常難做到的,陸峰啃著骨頭,心里也在暗暗發(fā)愁,目光打量著白元芳,忽然想到了什么,開口道:“你們這種原材料公司,會巴結(jié)什么人?”
“肯定是巴結(jié)需要我們產(chǎn)品的啊,賣不出去也發(fā)愁,怎么了?”
“那什么公司需要的原材料最多?”
“大白兔、金絲猴這種的,他們的產(chǎn)品多,只要搭上他們,成為供貨商,一年上千萬沒問題!”
“那我從現(xiàn)在開始就變成這兩家企業(yè),任意一家的兒子,演一出大戲,拿到股權(quán)。”陸峰提議道。
白元芳是個機靈人,稍微一思量,就覺得這事兒可行,沉聲道:“可以,不過得準備一下,我給你包裝一下。”
“沒問題,先放點風(fēng)出去,要演就演全套,從機場到酒店,再到見面,一條龍,不要引起太大的震動,只見你男人一個人就可以,快速拿下股權(quán)。”陸峰沉聲道。
“不愧是大學(xué)生,腦子就是聰明,今天開始就忙起來,我到時候找?guī)准覉蠹垼屈c消息。”
陸峰臉上露出一絲微笑,這種事情對他來說駕輕就熟,甚至已經(jīng)開始幻想,幾天后就回去,過年之前依靠供貨能力,再開一家廠子,擴大市場。
殊不知,他也會有玩脫的一天,這個地方,食品供應(yīng)加工是產(chǎn)業(yè)支柱,犬牙交錯,絕對的龍?zhí)痘⒀ā?br/>
當天下午,陸峰開車到了白原市,白元芳的住處很不錯,二層小洋樓,陸峰坐下來手把手的教給她怎么炮制假新聞。
并且在當天購買了一些高檔西裝,弄了一些假證件,改名翁不凡。
第二天,一些小報紙開始傳出消息,大白兔奶糖董事長的兒子要來白原市考察,不僅小報紙在報道,商界私下也在悄悄的流傳著。
陸峰每天在家看著報紙,一點點的往外面放消息,同時給江曉燕打了個電話,告訴她自己到了,讓她放心。
連著幾天的時間,對于大白兔董事長的兒子,翁不凡的消息到處亂飛,已經(jīng)開始有人信了,不過更多的人到處找聯(lián)系方式,想確認是不是真的。樂文小說網(wǎng)
白元芳的傷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坐在飯桌前說著最近的情況,陸峰暗暗點頭道:“你今天晚上就跟他說吧,就說,咱兩之間有特殊的關(guān)系。”
“特殊關(guān)系?就是床上那種的?”
“嘖!”陸峰有些無語,人家那么大的富少,看得上她?想了想道:“你就說,你的一個朋友跟他勾勾搭搭。”
“行,我知道了,晚上可能回來比較晚,你早點休息,還有,晚上睡覺沒必要反鎖門的。”白元芳的聲音帶著幾分幽怨。
陸峰朝著她露出個微笑,讓她自己體會去吧,鎖著門她一晚上不知道來擰幾次門,不鎖的話,指不定會發(fā)生什么事兒。
晚上九點多,白元芳開車出去了,對于自己老公,她還是比較了解的,并沒有去他住處,而是直接去了魅色舞廳。
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懷里摟著一個小姑娘,手在腰肢上亂動,兩人貼的很緊,小姑娘臉色已經(jīng)有些發(fā)紅,跳著跳著就朝著昏暗的邊角而去。
“錢總,你別這樣啊。”
“錢總就喜歡這樣啊,放心吧,我有的是錢。”男子笑瞇瞇的,說不出的猥瑣。
白元芳掃視了一圈,目光鎖定了錢中南,邁步走到了他旁邊,直接了當?shù)拈_口道:“你是先玩,還是先跟我談點事?”
“你個賤人那天晚上跑哪兒去啊?還敢出來!”錢中南盯著白元芳,眼睛都快冒出火來了,松開懷里的女子,就要動手。
“我認識翁不凡,有筆生意談,其他的不想多說。”
錢中南抬起的手僵在了空中,慢慢的放下手說道:“樓上包間談,還有,今天必須把離婚談妥了。”
“沒問題,我也想離。”白元芳說著話上了樓。
四號包房內(nèi)裝修很是奢華,不僅有地毯、電視、沙發(fā),還可以唱卡拉ok,沙發(fā)上坐著一個姑娘,十八九的樣子,身材纖細,穿著比較風(fēng)騷。
臉上畫著妝容,給人一種婊里婊氣的感覺。
“你還敢來啊,不怕你男人打死你?”女子不屑的看著她,開口道:“我告訴你,最好滾遠點,帶著你那個雜種兒子,我不想看。”
白元芳心里告訴自己,不要生氣,可是看到她依然怒不可遏,深吸一口氣道:“你年紀輕輕就這么賤,破壞人家庭,不怕遭雷劈嘛?”
“你罵誰呢,**。”女子站起身就要動手。
“干什么?”錢中南走進來冷喝一聲道:“出去,這里沒你事兒。”
女子走了出去,白元芳坐下來道:“你比我大五歲,她比我小九歲,還真是有錢,玩?zhèn)€嫩的啊?”
“你要說這種屁話就滾,我不想聽。”
“那我直說,大白兔董事長的兒子我認識,他們準備來考察,找?guī)准夜┴浬蹋蚁M心霞庸S能對接一下。”白元芳冷冷的說道:“當然了,我也有我的要求,你要么給錢,要么給股份,把離婚辦了。”
錢中南臉上露出的笑容,這可是大買賣啊,開口道:“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