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兒子腹黑娘親 !
    司徒青蓮也終于從馬車里走了出來,進門時聽到了伙計跟云溪的對話,她抿了抿唇,聽到極品血燕四個字,口中唾液的分泌速度也跟著加快了TXT下載。
    “伙計,還不快過來招呼本小姐?”沒有人來迎接她,她一臉的不悅。
    眾人的視線跟隨著她的身影,一點點地挪動,一個個聳動著肩膀,忍笑忍得極為痛苦。
    “客官想點什么菜?”伙計慢慢吞吞地朝著她走了過去,將她隨意引到一張空桌子,待客的態(tài)度跟方才完全迥異。
    司徒青蓮朝著云溪一桌的方向橫了一眼,冷聲道:“跟他們的一樣。”
    伙計揮著手中的抹布,隨意地撣了撣桌子,高聲喲喝:“每樣特色菜都上一盤——”
    “等等,那極品血燕呢?”司徒青蓮看他轉(zhuǎn)身就要走,連忙喊住了他。
    伙計神色詭異地上下打量她,堆笑道:“很抱歉,我們客棧的規(guī)矩,極品血燕只給美人享用。”
    “那還不快給本小姐也上一份?”司徒青蓮高挑著秀眉,一副理所當然的神色。
    伙計好心地再次重復(fù)了聲:“很抱歉,我們客棧的規(guī)矩,極品血燕只給美人享用。”他特意加重了“美人”兩個字。
    其余的客人們早就領(lǐng)會了他的意思,低低嗤笑了起來。
    言下之意,也就是司徒小姐離“美人”的稱呼還不夠格!
    可惜司徒青蓮壓根沒有被人嘲笑的覺悟,依舊是高挑著眉毛,拍桌道:“她是美人,難道本小姐就不是美人?”
    司徒青蓮向來心高氣傲,且極為自負,對于自己的美貌,她從來都是信心十足的,哪里肯承認自己的美貌不如人?
    “這個嘛……”伙計瞇著眼,將她上上下下又打量了個遍,堆笑道,“很抱歉,小人眼拙,這個問題恐怕得問一下我們掌柜,讓他來親自判定一下。”
    周圍的嗤笑聲更大了,是不是美人,還要請掌柜來判定,這絕對是大大的侮辱。
    云溪勾著一抹淺笑,好奇地打量著伙計,總覺得他有些詭異。論長相吧,平平無奇,可偏偏有一雙炯亮睿智的眼睛,恍惚間讓人產(chǎn)生錯覺,那樣的一雙眼睛,不該配在長相如此平凡的伙計身上最新章節(jié)。
    “你——”司徒青蓮頓時面紅耳赤,還帶著說不出的狼狽和勃然怒火。
    可惡,真是可惡!區(qū)區(qū)一個客棧的伙計,也敢如此小視她?
    “叫你們掌柜來!狗眼看人低的奴才,本小姐要讓你們掌柜開除了你!”
    這下子,他該怕了吧?
    司徒青蓮冷笑著,不過是個小小的伙計,諒他們掌柜也不會為了保住一個伙計,而得罪司徒家的七小姐。
    伙計面不改色,手中的抹布故意在她跟前甩了甩,隨口道:“那你慢慢等吧。”
    “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信不信本小姐殺了你?”司徒青蓮鐵青著臉疾言厲色道。
    “小姐請息怒,咱們掌柜很快就過來了。”這時候,另一名伙計奔了過來,將方才的伙計給硬拽著拽走了。
    余光處那名伙計原本佝僂的背脊,在離開大堂的瞬間突然挺直了,云溪輕笑出聲:“有意思。”
    不多久,一名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疾步從內(nèi)堂走出,朝著云溪的一桌而來,他的身后還跟著兩名伙計,每人手中都端著一個盅,只是方才出來招呼的伙計不見了。
    “小店一日之內(nèi)來了兩位美人,真乃小店之榮幸!”中年男子儒雅沉穩(wěn),面帶微笑,一雙眼睛格外有神。
    “在下就是不歸客棧的掌柜,小姓嚴。這位夫人,您的極品血燕,請慢用!”他親自將盅端放在了云溪的跟前。
    “嚴掌柜有心了!”云溪沒有拂了他的好意,當即執(zhí)勺品嘗了一口,細細地品味,頷首道,“不錯,入口即化,鮮嫩滑潤,果然是血燕之中的極品。”
    嚴掌柜眼睛登時亮起,欣喜道:“夫人滿意,那小人就放心了,日后還請夫人多多關(guān)照。”
    云溪淺笑不語,繼續(xù)品嘗血燕。
    另一桌的司徒青蓮等得有些急了,拍著桌子道:“掌柜,你們客棧到底是怎么招待客人的?還不快把另一盅血燕端過來給本小姐?”
    本來還想跟他計較伙計的惡劣態(tài)度,現(xiàn)在看到云溪嘗得無比享受,她也跟著嘴饞,就等不及地跟他討要。
    嚴掌柜一臉困惑之色,搖頭道:“很抱歉,我們客棧的規(guī)矩,極品血燕只給美人享用。所以只準備了兩份,沒有多余的了。”
    司徒青蓮臉色更加鐵青了,他的話居然和之前伙計的話一模一樣,存心想要氣死她嗎?
    “你不是準備了兩份嗎?難道她一人要喝兩份?”
    “沒錯啊,是準備了兩份。兩位美人,一人一份。”
    在司徒青蓮驚愕的眼神注視下,嚴掌柜含笑轉(zhuǎn)身,親自將另一盅極品血燕端到了端木靜的面前。他一邊細心地為她揭蓋,一邊說道:“這一份是給這位小美人準備的。小小姐,請慢用!”
    “謝謝掌柜伯伯!”端木靜禮貌地答謝。
    司徒青蓮怔在了原地,自尊心深受打擊。原來他口中的兩位美人,是將小女孩也給囊括了進去,反倒是她,連美人二字都沾不上邊,更別提能得到特殊的優(yōu)待了。
    司徒青蓮氣得發(fā)抖,雙拳緊握。
    他到底算個什么東西,居然敢如此侮辱她?
    剛欲拍桌發(fā)作,她的兩眼就瞄見了正在飲茶的龍千絕,他的舉止優(yōu)雅高貴,舉手投足間,盡顯風(fēng)流,她看著看著,又忍不住一陣癡迷。
    不行,她不能在他面前露出不雅的一面,必須給他留下好的印象,于是,到了嘴邊罵人的話,全部被吞咽回了她的肚子里。
    與此同時,司徒青蓮又朝著云溪的方向投去了一道銳利的目光,她越看云溪越不順眼。憑什么同去方便,最后被毒蛇咬的人是她,被眾人嘲笑的也是她?
    憑什么她有個那么優(yōu)秀出色的丈夫,而她卻連他的正眼瞄視都得不到?
    還有,憑什么她有極品血燕贈送,而她沒有?
    在她看來,云溪比那嘲弄她的掌柜更加可恨!
    這時候,原本已經(jīng)跑沒影的司徒德突然之間沖入了客棧。
    “七小姐、七小姐……”
    司徒青蓮一見著他,頓時臉色鐵青,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怒火立時又冒了上來:“你還敢來見我?給我滾!”
    司徒德后退了幾步,結(jié)巴道:“七、七小姐,你聽我說,我、我有重要的消息!”
    司徒青蓮腰間的佩劍拔出一半,厲目瞪向他,喝道:“你最好真的有重要的消息,否則……”
    “絕對是真的!小人保證。”司徒德小心翼翼地上前一步,附在了司徒青蓮耳邊低語了幾句。
    司徒青蓮臉色微微變化,收起了怒色,唇邊逐漸綻放出笑意:“太好了!那咱們趕緊出發(fā)!”
    周圍的眾人齊齊豎起了耳朵傾聽,想知道到底是什么重要的消息,可惜司徒德聲音太低,他們無法聽得真切。
    司徒青蓮勾著唇,冷冷地掃過所有企圖竊聽之人,她的目光最終落在了龍千絕的身上。一路上一直尋不到機會跟他接觸,眼下好不容易有了機會,她怎會輕易錯過?
    在眾人驚異的目光注視下,她邁步走向了龍千絕所在的位子,離他兩步路遠處站定,盈盈一笑道:“這位公子,能否借一步說話?我有很重要的消息告訴你,你絕對會感興趣的。”出口的聲音竟是從未有過的柔媚,聽得一桌子的人渾身上下起了雞皮疙瘩。
    司徒青蓮眼帶媚光,期待地凝望著龍千絕,她深信他一定會對她的消息感興趣的。
    云溪繼續(xù)自顧自地吃著,好似沒有看到正有人在試圖引誘著她的男人,然而沒有人看到,在她略微垂下的眸子里,有一道懾人的精光掩在了眼底。
    之前的毒蛇事件還沒讓她記住教訓(xùn),現(xiàn)在還敢來打她男人的主意?膽子不小啊!
    云溪在心底哼哼,她沒有往龍千絕的方向瞄,但是她的神識卻以強勢的姿態(tài)將身周圍幾尺的范圍牢牢地鎖定。
    龍千辰左右看看大哥和大嫂,一臉看好戲的表情,他不得不佩服司徒青蓮的勇氣,什么人不好覬覦,居然覬覦他的大哥,而且還是當著大嫂的面?那不是存心找死嗎?
    在所有人期待的目光下,龍千絕終于懶懶地開口道:“你怎知我會感興趣?”他的目光輕掃著云溪的方向,看到她只顧著自己埋頭吃,不理會這邊,心中微微有些失落,難道她就不擔心他會被別的女人給誘惑了去?
    司徒青蓮見他終于和自己說了第一句話,那心情激動莫名,兩眼灼灼發(fā)亮,小臉也頓時泛出了潮紅。她就說嘛,憑著她的姿色,怎么可能引不起他的注意?
    她款擺著身姿,又挨近了他幾分,俯首到他耳邊低語:“此事關(guān)系到赤頭靈菇……”她朱色的雙唇一張一合,說話間,有意朝著他耳中吹氣,私下里她也跟著家中的姨娘們學(xué)過些女人的媚術(shù),知道如何才能成功挑逗一個正常的男人。
    “咔嚓”一聲脆響,云溪手中的竹筷應(yīng)聲而斷。
    一桌子的人頓時都將目光投向了她,云溪面不改色,好似什么事都未曾發(fā)生,勾著一抹淺笑,轉(zhuǎn)首對嚴掌柜說道:“麻煩掌柜幫我換雙筷子,你們客棧筷子的質(zhì)量實在太次了。”
    “夫人請稍等,新的筷子很快就給您送上。”嚴掌柜勾著笑,笑容很詭異,隨意沖著伙計打了個手勢,就有伙計前去更換竹筷。
    龍千絕淡淡的目光輕掃著云溪故作無事的臉頰,嘴角微微溢出一抹狡黠的笑意,原來她是在乎他的,只是故作大方罷了。他笑而不語,突然很想看看她酸意泛濫的神色,看到他為自己吃醋,他大男人主義的自尊心就能得到極大的滿足。
    司徒青蓮冷瞥了云溪一眼,高抬著下巴,向她示威,隨后又繼續(xù)附在龍千絕的耳邊道:“公子一定對赤頭靈菇感興趣吧?我現(xiàn)在收到一個很重要的消息,就是有關(guān)于赤頭靈菇的。這里人多口雜,公子如果想知道,就跟移步到別處,讓我慢慢告訴公子。”
    “哦?”龍千絕懶洋洋的口吻,拖著長音,興味的目光依舊在云溪的臉上打轉(zhuǎn),卻不知自己是在玩火,在挑戰(zhàn)有些人的極限。
    “咔嚓”又一聲脆響,另一只竹筷也應(yīng)聲折斷。
    云溪轉(zhuǎn)頭,回視著一臉玩味的龍千絕,挑眉勾唇道:“麻煩掌柜,幫我把男人也換了!”
    嚴掌柜微愣了下,隨即反應(yīng)了過來,悶聲竊笑。
    “咳咳……”龍千絕輕咳了聲,知道自己玩過火了,他面色一整,對著司徒青蓮冷聲道,“七小姐,如果你想告訴我,現(xiàn)在端木家族的人正在攻打凌天宮,正是我們偷盜赤頭靈菇的最好時機的話,我想你就不必多此一舉了最新章節(jié)。”
    “你怎么知道的?”司徒青蓮驚奇萬分,不禁脫口而出,她不過才剛剛得到消息,他又是如何得知的?
    聽聞這個消息,其他的人也跟著沸騰了。
    “如此良機,我們還等什么?若是錯過了這次的機會,等到凌天宮的人騰出手來加強守衛(wèi),咱們可就什么也撈不到了。”
    “對,就趁現(xiàn)在!”
    “……”
    司徒青蓮原本還想著賣一個人情給龍千絕,借以討好他,誰想他未卜先知。現(xiàn)在好了,所有的人都知道了這個消息,她也別想再賣關(guān)子了。
    眾人議論了一番后,紛紛決定即刻就趕往凌天宮。
    “千絕,我們也走吧。”云溪想到端木家族的人此刻正在攻打凌天宮,神色變得肅然,畢竟這禍事是她給龍千絕惹來的,心中多少有些內(nèi)疚。
    龍千絕壓低聲音安慰道:“別擔心!凌天宮若是這么容易被攻下,那我這個尊主算是白做了。”
    目送著一眾人等離開,嚴掌柜斜倚在了門檻處,唇角勾起了一抹狡黠的笑。
    “有趣,難得看到尊主吃癟!看來以后要在凌天宮過好日子,全得仰仗這位尊主夫人了……”他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撕下了臉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張極為陰柔妖孽的男子臉孔。
    回頭朝著伙計吩咐了幾句,他人影一閃,如青煙般消失在了客棧門口。
    通往凌天宮的路徑有兩條,一條大路,直通凌天宮所設(shè)的第一道關(guān)隘,端木家族光明正大而來,走的就是這條大路,此刻第一道關(guān)隘處,雙方的戰(zhàn)斗正陷入白熱化階段;另有一條小路,草木滋長,曲折通幽,卻是風(fēng)景迷人,如臨仙境。通常那些目的鬼祟之人都會選擇走小路,借著繁茂的草木來隱蔽他們的行蹤,然而他們卻不知小路遠比大路來得更加兇險,暗哨也遠比大路多得多。
    當云溪一行人剛剛踏入小路的入口處,就已經(jīng)有十幾處暗哨盯上了他們,凌天宮有著自己的傳遞信息方式,只一會兒的功夫,消息就從入口處一直傳遞到了坐鎮(zhèn)在凌天宮里的云護法耳中。
    “尊主他們來得好快,炎護法去接應(yīng)尊主了嗎?”云護法低頭研究著凌天宮的地圖,將一面面紅色的小旗幟插在了相應(yīng)的位置,有條不紊。
    “回云護法,炎護法親自去了不歸客棧,沿途都在接應(yīng)著尊主。”
    “那就好!”云護法的手頓在了紅色小旗幟密布的位置,思索了下,道,“去告訴冰護法,且戰(zhàn)且退,將那幫老東西引入流箭陣,我要讓他們有來無回!”
    “是,屬下這就去。”
    弟子剛一離開,就有一老者拄著拐杖徐步進入了大堂,老者的年紀不下五十,黑布裹身,就連半張臉也蒙在了黑紗當中,帶著幾分神秘感。她的發(fā)鬢處有幾縷白發(fā),圓潤的額頭和眼角處,布有幾條細紋,其余的容顏全部遮蓋在了黑紗之下,看不真切。她的腿腳看起來有些不便,一瘸一拐的,拖著沉重的步伐,不想引起人的注意力都不成。
    云護法聞聲,立即放下了手中的東西,舉步上前相迎:“楊婆婆,您老怎么來了?”云護法看著老者,眼中帶著幾分敬畏,他伸手攙扶著她,將她一路引到座位上安歇。
    “是不是尊主和二公子要回來了?”楊婆婆一開口,聲音竟是鋸木般嘶啞難聽。
    云護法早已習(xí)慣了她的聲音,所以沒有絲毫的面色變化,恭敬地回稟道:“是的,這次尊主還帶了未來的夫人和小少主來。”
    “夫人、小少主?”楊婆婆眉頭明顯地皺了下,鋸木的聲音更加難入耳了,“絕兒怎么如此糊涂,隨隨便便就在外邊認了孩子,龍家的血脈豈容混淆?絕兒向來自律,從不在外拈花惹草,怎么會突然冒出來一個孩子?誰知道那孩子究竟是姓龍還是姓別的?”
    “這……相信尊主不會錯認吧。”云護法為難地看著楊婆婆,整個凌天宮也就楊婆婆敢這么說尊主,他可不敢隨意編排尊主的不是。即便心中真有疑問,他也不敢說出來,因為他相信尊主既然認了孩子,自有他的道理。
    “還有那女子,怕也不是什么正經(jīng)人家的女兒,一個大家閨秀,又怎會未婚先孕?”楊婆婆眉頭皺得更深了,思慮了再三道,“云護法,你去替我查清楚那女子的底細,將她的身世事無巨細地統(tǒng)統(tǒng)匯報給我,我絕不容許龍家的血脈有任何的疑問。”
    “好,屬下有時間,一定幫婆婆查。”云護法訕訕地應(yīng)著。
    “別以為我老了,你就想隨便糊弄我!我是兩眼昏花了,可是心卻不昏,我限你三天的時間內(nèi),必須給我答復(fù)。”楊婆婆頓了頓拐杖,立起了身,又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云護法用力地抹了把汗,做人真難啊!
    聽楊婆婆的語氣,似乎不太歡迎夫人和小少主的到來,他不禁有些擔心起來,為夫人和小少主的處境擔憂,可是轉(zhuǎn)念一想,楊婆婆難纏,夫人也不是好惹的主兒,究竟孰勝孰負,還不一定呢!
    他重新回到了地圖前,手指往旗幟零散分布的區(qū)域一指,那里正是大片赤頭靈菇生長的位置。他淺淺地勾唇,心中料定他們此刻必是已經(jīng)到達了這里。
    司徒青蓮一行人沿著小路一直前行,偶然間回首,司徒青蓮忽然發(fā)現(xiàn)跟隨在云溪身邊的兩個孩子和兩個大人不見了蹤影,她倏地駐足,帶著疑惑的目光盯視著云溪和龍千絕兩人一步步走近。
    “怎么只剩下你們兩個?”
    “有問題嗎?”云溪挑著冷眉道。
    司徒青蓮越來越覺得不對勁,狐疑地上下打量著他們。
    這時候,司徒德從前方折返回來,稟報道:“七小姐,前邊就是赤頭靈菇的栽植地了。根據(jù)屬下以往的經(jīng)驗,那里周圍一定埋伏了不少的高手,咱們最好先派幾人打頭陣,去探探虛實。”
    “有道理。”司徒青蓮狐疑的目光繼續(xù)流連在云溪和龍千絕兩人身上,須臾,她忽然伸手指向了云溪,“你,去探探虛實!”
    “憑什么是我?”她擺明了就是想借凌天宮的手害死她,然后她才好繼續(xù)打她男人的主意,這丫的,真夠毒的!
    “你沒膽量,不敢去?”司徒青蓮丟來一個挑釁的眼神。
    呵,激將法?
    “我去可以,除非你跟我一道去。”云溪勾笑,回了她一個同樣充滿挑釁的眼神。
    司徒青蓮猶豫了下,不敢冒這個險。
    “既然你沒膽量,那我又為何要冒險?”云溪攬著龍千絕的手臂,懶懶地說道。
    司徒青蓮看著她攬在龍千絕手臂的雙手,心中的妒意肆意地蔓延,突然心下一狠,斷然道:“好,我跟你一起去!”
    大不了,有危險的時候,拿她當擋箭牌!
    龍千絕沒有阻攔她們,噙著一抹高深的笑意,目送著她們離開。在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兩名女子的身上時,龍千絕突然遁身隱入繁茂的草木之中,不見了蹤影,可惜沒有人察覺。
    云溪和司徒青蓮兩人一前一后,朝著栽種著大片赤頭靈菇的園地行走,兩人的神色迥然相反。云溪走在前方,一臉的閑適,像是在逛著自家的后花園,事實也確實如此,而司徒青蓮則一手摁在了腰間的劍柄上,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四周,亦步亦趨。
    四周靜悄悄的,除了幽幽的鳥鳴,再也聽不到任何的聲響,哪里像有埋伏的樣子?
    現(xiàn)在凌天宮大部分的人馬都在大路對付端木家族的人,或許這里壓根就沒有什么埋伏和守衛(wèi),然而她還是不敢有絲毫的松懈,保住小命要緊。
    隱身在暗處的兩名弟子看到有兩名女子往他們方向走來,兩人閑來無聊,開始打著手勢比劃起來。
    “她們兩個到底哪個才是尊主夫人?”
    “不用問,肯定是長得最美的那個!”
    “我眼睛不好,看不清哪個最美,你給我指指,到底是哪個?”
    “就是前邊的那個!穿白衣服的、身材很好、容貌很美的那個……”
    “慢點、慢點,你能不能比劃慢點?我看不清楚……”
    “炎護法也真是的,明知道你眼睛不好,還把你派來這里蹲點。萬一弄錯,把尊主夫人給得罪了,那我們豈不是吃不了兜著走?”
    “都讓你慢點了,你怎么越比劃越快?我完全跟不上了。”
    兩人手舞足蹈地打著手勢,交談得熱火朝天,而這邊云溪和司徒青蓮兩人已經(jīng)走進了靈菇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