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歡一家人陪著歡天喜地的葉玲瓏吃飯,芳城中心醫(yī)院ICU病房里卻迎來了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
男人進(jìn)來之后眼神凌厲的在病房內(nèi)掃了一圈。
就是這么一掃,圍在陳宇信病床周圍的學(xué)生一下子全部散開了。
這男人身上好兇的殺氣!
“陳宇信,你還能不能站起來。”男人來到病床邊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道。
陳宇信咬牙:“我能!師父!”
他掙扎想要站起來,腰部卻傳來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他疼的滿頭大汗終于還是放棄了:“師父,我不能!”
“花郎道的規(guī)矩你可記得?”
陳宇信眼神一片灰暗:“我記得,身為花郎道正式傳人,不能敗,敗了就要被逐出師門。”
“我會幫你報(bào)仇的,你好自為之!”
說罷,男人轉(zhuǎn)身走了。
陳宇信眼神空洞的望著天花板,他出身優(yōu)越,又長得不錯。自幼拜在花郎道宗師樸正熙門下,他本來有一個大好的前途可這一切都?xì)Я恕?br/>
高式武功……
那個凌厲的男人……
陳宇信心里的恨意終于像海浪一樣翻騰了起來:“我要報(bào)仇!”
……
“好了,該去上班了。”飯后,高凝招呼葉玲瓏道。
“姐夫送我們?”
“嗯。”凌歡點(diǎn)頭,他本來就在天宇集團(tuán)掛著職務(wù)的。
“耶!”小丫頭高興的比了個V字手勢一行人很快離開了葉家別墅。
等凌歡走了之后高凝才摸出電話撥了出去:“陸揚(yáng),蘇家的產(chǎn)業(yè)也可以接收了。”
“是,高小姐!”
……
天宇大廈,送了葉家姐妹去上班之后凌歡便去了后院兒。
“boss!”
凌歡點(diǎn)頭:“嗯,這精氣神倒是不錯,你們繼續(xù)訓(xùn)練!”
說罷,他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天宇保安的集體素質(zhì)不錯,凌歡準(zhǔn)備把他們訓(xùn)練成像利刃小隊(duì)一樣的戰(zhàn)士,有這樣一支隊(duì)伍保護(hù)在葉子薇身邊他以后做事的時候也能放心一些。
剛出大門,凌歡迎面就撞上了一個氣場迫人的男人,男人穿著一套西裝,頭發(fā)收拾的一絲不茍。看那副樣子,顯然是為他而來的。
“高式武功?凌歡?”
凌歡一笑,心里已經(jīng)猜出了七八分眼前的人是誰:“我是,沒請教?”
“花郎道第二百二十四代傳人,樸正熙!”
花郎道!
凌歡心道果然是來尋仇的。
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里不是動手的地方,跟我進(jìn)來吧。”
“好!”
凌歡折身又返回了后院兒,當(dāng)樸正熙看到眼前這幫訓(xùn)練的跟戰(zhàn)士一般的保安之后心里猶豫了一下,這凌歡該不會想群毆他吧?
凌歡顯然也注意到了樸真熙眼里的猶豫,他笑道:“別的地方施展不開,就這里吧,讓他們騰開一點(diǎn)地方就行。”
說著凌歡一揮手:“停止訓(xùn)練,讓開,我給你們上一堂技擊課!”
華國武術(shù),傳于技擊技。
技擊的精髓在于殺人,而搏擊則是用來制服敵人,一字之差,卻有著千差萬別的意思。
眾保安便停下動作自發(fā)的騰出了一片空地。
凌歡:“請!”
樸正熙這才放下心來,他踏步而入,也對著凌歡做了個邀請的姿態(tài):“凌先生請!”
下一秒,樸正熙直接朝凌歡沖了過去。
凌厲的好似一把出鞘的鋼刀!
凌歡隨意的抱拳施禮,動手時整個人身上的氣勢卻變了。
一招打出,卻是截拳道中的精確拳!
截拳道創(chuàng)始者李小龍先生自詠春寸拳演化而成的殺招,昔年他曾用此拳將日本空手道高手在11秒內(nèi)打的動彈不得。
凌歡后發(fā)先至,這一拳勁力打出,直接將樸正熙的直前踹給截?cái)嗔恕?br/>
這也正是高凝教給他的截字精髓!
女帝天資過人,集眾家大長于一身練就就雜家拳法。對于這威名赫赫的截拳道,自然也是無比的精通!
樸正熙只覺得一道拳風(fēng)封住了他的踢腿,下一秒,他腰身一轉(zhuǎn)變前踹為側(cè)踢,腿卻在凌歡的拳砸下來之前彎了下去。一收一進(jìn),又是一踢!
凌歡忍不住贊了一句:“好!”
招中藏招,確實(shí)精彩!
跆拳道的精髓,也都在這踢腿的功夫上!
眼見樸正熙功夫精彩,凌歡心中亦是燃起一片戰(zhàn)意,他變?nèi)瓰樽Γ蛔Τ瘶阏醯哪_踝抓了過去。
仆地游龍抓敵足,湘子挎籃反手纏!
擒拿!
這一下要是抓結(jié)實(shí)了,樸正熙的一只腳絕對能被凌歡給拆下來!
樸正熙心中一驚,他還從來沒有見過變招如此迅猛的打法,下意識的收腳又一沉肘砸向了凌歡面門,凌歡仰頭,借著這一仰之勢避開樸正熙的手肘,又在他出拳之前抬腳踢了過去。
壓制!
截?cái)啵?br/>
截拳道!
樸正熙終于還是被凌歡給逼退了,他后退了好幾步之后才終于挺穩(wěn):“好功夫!”
凌歡落地,唇角勾起一道笑:“本來就是好功夫,華國國術(shù)!”
“戰(zhàn)!”樸正熙大喝一聲再次朝凌歡沖了過來,凌歡卻沒動,直到樸正熙的腿再次過來之前出拳,一拳砸過去封住了樸正熙的踢腿。
封鎖便是控勢,樸正熙的招法被凌歡全部打了回去,越打,樸正熙臉上的汗越多。越打,他的心境也就越亂。
反觀凌歡卻是一副風(fēng)輕云淡一般的自在,他的臉上非但沒有汗水,打到最后他甚至收起了一只拳頭僅以單手抗衡樸正熙的武功!
這對于宗師一般存在的樸正熙而言就是一個羞辱!
他終于尋得一個空隙退了出去,而凌歡也收了招:“你敗了。”
“不,只是熱身而已,你們?nèi)A國不是也有搭把手的說法嗎?”花郎道傳藝不許有敗績,身為宗師的樸正熙自然不會承認(rèn)自己敗了。
再說他也并沒有和凌歡以命相搏,若是以命相搏,勝負(fù)落誰家也許還真不一定呢!
凌歡:“功夫是殺人技,搭把手也只不過為了在不傷人命的情況下分出勝負(fù)。你敗了,卻不承認(rèn),老實(shí)說,你這花郎道宗師的身份有些水分啊!”
這樣的一句話對于樸正熙而言就是赤果果的打臉!
他看著凌歡,臉上終于泛起了一片紅潮。不是被激的,而是他憋著的一口氣散了,跆拳道是橫練的功夫,橫練,想要入勁難如登天。
他練了三十年拳成了宗師,按華國的說法也只不過是才入了明勁巔峰。
這樣的功夫,根本不可能是凌歡的對手。
可他也不能被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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