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薇無語的看著凌歡:“可是我的霸道老公,生意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br/>
凌歡被這一聲霸道老公給惹笑了,他忍不住啄了啄葉子薇那張粉雕玉琢般的臉蛋:“老婆,做生意不就是為了賺錢嗎?你看,我幫你把錢賺了,這不就結了?你還想怎樣?”
葉子薇搖了搖頭,眼神卻變得認真了起來:“凌歡,你這話有失偏頗,利字當頭為商人,和字當頭為商賈。
我不光想要賺錢,我想要把天宇集團做成世界一流的企業,這是我的事業!”
這是我的事業,所以不能由著你胡來!
凌歡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了起來,他認真的看著葉子薇沒說話。
這是一個心氣高傲的女人,她和高凝一樣都有著自己的理想,而他的做法卻違背了葉子薇的初衷。
凌歡苦笑了一下:“可是老婆,我真不會做生意?!?br/>
葉子笑了笑,居然伸手扭了下凌歡的臉蛋:“沒事,姐姐會做生意,姐養你!”
凌歡:“……”
他這是被自己的老婆給調戲了嗎?
葉子薇坐會辦公桌上:“這次的事兒就先這樣吧,凌歡,我要處理工作,不能陪你了。你去看看鳶兒,我已經有好幾天沒見到她了。”
這丫頭失蹤了?
凌歡吻了吻葉子薇便轉身離開了總裁辦公室去后院兒。
“岳陽,鳶兒呢?”
“boss,她沒給你說嗎?李家親自派人來接她,說要讓她回去結婚?!?br/>
結婚!
凌歡只覺得五雷轟頂。
李妙妤要結婚?跟誰結婚?他為什么不知道?
“她什么時候走的!”
“前天,走之前她還專門去了一趟嫂子家里,說有東西要給你?!?br/>
凌歡轉身就走,回了家一進門就問高凝:“凝兒,鳶兒是不是有東西留給我了?”
高凝瞥了凌歡一眼,撫摸著跪伏在自己身邊的婉兒:“鳶兒妹妹留給你的東西在書柜上。”
凌歡去書柜上翻找一翻,看到的卻是一封信。
薄薄的一頁信紙,并未開啟過。這封信高凝顯然也是沒看過的。
凌歡啟封:
――致我致親愛的哥哥
不是所有的女孩
都會為愛哭過
只因哭過之后才會明白自己的軟弱
不是所有的愛情
都會開花結果
就像前塵路上太多無緣的過錯
或許我不該愛你
愛你只是獨自承受落寞
可你披我肩頭的那件外衣,讓我無法反駁
……
哥哥,我等著你
或者再見
凌歡認識,這娟秀的字跡是李妙妤的。
而這像是歌詞又像是詩的句子卻刺進了他的心底照亮了一片回憶。
那是鳶兒第一次殺人,她用十二歲少女的身體,生生撕裂了數十個暴徒!
蕭殺的夜,沒有人敢近身站在死人堆里像是鬼童一般哭泣的小女孩,是他走了進去,脫下了他的軍裝披在了她的肩頭。
披在了李妙妤的肩頭告訴她生活還可以繼續,也在戰體少女幼小的心里埋下了一顆萌芽。
當他當著她的面兒告訴她這女人是她的嫂子時,李妙妤強擠出笑容甜甜的叫她嫂子。
當她把高凝帶回家之后,李妙妤卻也只是淺淺一笑。
忍者襲擊,她體內的戰體人格毫無征兆的冒了出來,李妙妤險些用拳頭把他活生生的打死!
蘇醒過來之后她時看到的卻是高凝擋在了自己面前,高凝說他是她的男人,豈能讓你打死!
她的男人……
凌歡確信,那一刻他看到了李妙妤金色瞳孔退卻之后眼眸里泛起的淚滴……
那些點點滴滴的往事浮現心頭,凌歡的心里卻翻騰起了一片浪潮。
高凝瞅了一眼信紙:“唔,既然舍不得,那你就去把她追回來?。 ?br/>
凌歡毫無征兆的就沖了出去。
“血臉兒,給我準備去龍城的飛機,如果櫻國的事兒都結束了,就給老子來龍城!”
……
“婉兒,你說如果凌歡的女人多了,他不會不再像現在這樣疼愛孤?”
婉兒湊進兩步把腦袋枕在高凝膝蓋上:“主人,您還有我?!?br/>
高凝嘆了口氣:“是啊,孤還有你?!?br/>
凌歡是翱翔在天空之上的鷹,她根本沒能力把他架在胳膊上,與其拽著他還不如讓他去飛。
愛出者愛返,福往者福來。
反正你凌歡勾搭妹子可以,要是敢對不起她高凝,她就把你殺了!
當晚。凌歡乘坐專機到了龍城。
與此同時一架從棒國飛來芳城的飛機上卻走下了一個身著花郎道道服的人。男人頭扎白巾,那一張布滿陰沉的面孔居然與死在凌歡拳頭下的樸正熙一模一樣!
這個男人下了飛機之后直接去了張三旺的住處。
“張會長,這么晚打擾你真得非常抱歉,但請你相信,我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請你務必給我提供幫助!”
說著,這男人居然還朝著張三旺鞠了一躬。
張三旺把樸正熙請進了屋里:“多年不見,樸正業你身上的殺氣還是這么重,看樣子功夫更進了一步??!”
這兩人之間居然是認識的!
樸正業微微收斂了臉上的表情:“我是奉道之人,花郎道如要保持不敗的戰績,就需要有人撐起門面有人藏在暗處,門面要是被人砸了,暗處的人就該出來找回面子!”
“所以這一次你來芳城是要殺人?”張三旺的眼神嚴肅了起來。
“花郎道第二百二十四代傳人,我的哥哥樸正熙無端被人打死,我師侄陳宇信被人打的終身殘疾,這是血仇,我不得不報!”
張三旺沉吟了半晌之后才嘆了口氣:“我曾欠下你一條命,這一次我就還給你吧。你說,要我怎么幫你!”
樸正業:“我只需要你告訴我殺了我哥哥的人現在在哪,我們之間的恩義,就一筆勾銷吧!”
“這人是誰?”張三旺捧起三炮臺的茶碗喝了一口道。
“高氏武功,凌歡!”
凌歡!
張三旺手一抖險些沒把茶碗給摔在了地上。
樸正業眼神一凜:“怎么?張會長有難處?”
張三旺將三炮臺放在桌上苦笑了一下:“樸正業,你怕是不知道這凌歡是誰吧?”
作者云橋易搭說:ps:晚上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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