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茹?呃,眉茹只是一個不好也不壞的警察,這是很難得的特質,如果要重建利刃,那我需要她。”凌歡辯解道。
高凝坐正身子,眼神認真的投向了凌歡,這是一個擺開架勢的姿態(tài):“好吧,那我們談談利刃。
據(jù)孤調查,利刃已經(jīng)瓦解了,你現(xiàn)在把利刃搬出來當擋箭牌,尤其現(xiàn)在你我都混黑色世界。凌歡,你覺得孤是傻子嗎?”
凌歡:“別生氣,凝兒,這里面有你不了解的情況……
利刃是國家的尖刀,尖刀小組存在于世界上所有的強國,信號旗,摩薩德,第五部隊還有米國的某ia。
這些尖刀組織的存在保證了一個高于黑色世界的框架,因為他們的威懾,軟性犯罪和暴力犯罪之間才有一個平衡。
以你我的身份,如果在一個框架內玩,我們還能稱之為組織,可如果沒有了框架呢?我們算什么?”
“軍閥。”高凝已經(jīng)收斂了自己的心氣,她平靜的道。
凌歡:“沒錯,軍閥。”
除了落后的非洲,軍閥已經(jīng)沒有多大的生存空間了,我們之所以叫組織,就是因為組織有綱領,這種綱領保證了我們不會做出越界……”
“夠了,孤不想聽這些大道理,凌歡,孤想知道你為何這么熱衷于重建利刃!”
凌歡頓住,他嘆了口氣認真的盯著高凝的眸子:“因為我希望黑色世界能統(tǒng)一起來。建造一個屬于我們的帝國,可以把黑暗凝練成一塊,可以和大國之間坐在桌子上談論發(fā)展而非被當做非法組織打壓。
各國當局的人制定了社會規(guī)則,而這個規(guī)則對于生活在黑暗中的我們來說實在是有些太不公平。”
高凝沒說話,女帝的瞳孔卻明顯的收縮了一下。
統(tǒng)一黑色世界,這該是多大的野心!
就是這一瞬間,高凝想明白了凌歡的做法,他從非洲大到北美又合縱連橫東南亞的幾大勢力,就是為了這個目的而服務。
同時高凝想到凌歡還有可能投資各國利刃部隊,這能從他想要重建利刃這一點上就可以推測的出來……
這一次輪到高凝被震驚到了:“凌歡,你是認真的?”
凌歡反問道:“坐到龍門女帝的位置,難道你就不想再擴張嗎?”
不想嗎?這個問題可就誅心了。
高凝閉目沉思,原本被她埋葬在心底的激情一下子被激發(fā)了出來,她年少成名,肩扛著龍門一步一步打下這偌大的華國地下世界。
卻還是要處處受制于人,她也曾想要躍出國門問鼎天下,可櫻國雅庫扎,印尼猴國有唐門,金三角有亞洲毒皇,再出去,這個世界的所有黑色區(qū)域都是屬于凌歡的!
可現(xiàn)在不一樣了,她和凌歡結為伉儷,亞洲最大的幫會系統(tǒng)和全球最大的黑色社團關系微妙。
那他們聯(lián)手,豈非能掃平這世間所有的黑色角落?
櫻國的地下世界已經(jīng)被拿下來了,雅庫扎團滅,現(xiàn)在只能算做龍門的一個堂口。
印尼猴國也派了三個精英團過去……
金三角的亞皇還能算盤菜?
凌歡繼續(xù)道:“如你所說,我不擅長長線布局,做事情都是全憑自己喜好,遇上你,暗影聯(lián)盟和龍門成了堅不可破的盟友。
櫻國戰(zhàn)國搞事情,我去滅了雅庫扎。
路過印尼猴國的時候,也是他們先招惹了我……我從來沒想過要去征服天下,可路,就這么一步一步的走了出來。”
高凝忽然開口:“你辦不到的事情,孤可以辦到!”
女帝睜眼,那一雙紫眸中爆發(fā)出一團嚇人光亮。于是凌歡笑了。聰明如高凝,他只需要點出一個點的可能,高凝就能由點到線再從線到面的構架出一個世界。這種布局的能力是他所缺少的。
凌歡:“所以我們下一步該怎么辦?”
“殺雞儆猴,西北狼也好,王家大刀也罷,他們必須得死。既然我們要整合整個黑色世界的產(chǎn)業(yè),那龍門要做出一個強硬的做派來。”
凌歡:“你說了算。”
高凝:“對于利刃你有什么打算?”
“重建利刃是為了重建一個平衡五大國尖刀實力的框架,只有在一個框架內玩,我們才不會成為全球公敵。”
高凝想了想:“你去重建利刃,我來搞定西北狼。既然你答應了杜衡不殺他,那換孤來吧,反正又不是孤答應的。”
這有些耍賴的味道,但凌歡也不以為意,拜托,他們本來就不是好人。
“杜衡是七星之一,凝兒你能吃得下?”
高凝譏諷的朝著凌歡一笑:“你以為孤和你一樣只懂得動蠻力?放心吧,孤有辦法對付他。”
凌歡:“你確定?”
這小娘們兒說要搞個強硬的做派出來,她該不會給杜衡送個炸彈過去把他送上西天吧?
高凝像是看出了凌歡的擔憂,她忍不住又翻了凌歡一個白眼:“孤還有底牌沒用,用來對付西北狼還是綽綽有余的。”
“那這事兒算是談完了?”凌歡問道。
他明白高凝的意思,底牌是用來博弈的,或者也可能是一張保命符。高凝之前的時候不用是因為杜衡沒資格讓她動用這張底牌。
現(xiàn)在動了,是為了更宏大的戰(zhàn)略目標……
高凝挑眉:“怎么?”
凌歡嘿嘿一笑:“如果談完了,那我們就去做一些愉快的事情吧!”
說著,他撲過來將高凝打橫抱了起來往飛機里的小臥室走去。
高凝顯然沒料到凌歡會做出這般放肆的舉動,女帝在凌歡肩頭楞了一下,下一秒就開始用小拳頭捶打凌歡后背:“喂,混蛋,放孤下來,孤來事兒了!”
凌歡身子一僵,像是有一團火焰在心里熄滅,他郁悶的想捶墻,可表面上,他卻將高凝轉過來抱在了懷里:“抱著你睡,也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
愛一個人和愛上一個人是不一樣的,他愛高凝,并不是光是因為生理沖動。
高凝被凌歡這句話給暖到了,她狡黠的看了凌歡一眼,而后將兩條白嫩細膩的胳膊纏繞在他脖頸上:“如果你想要的話,我也可以……可以服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