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xiāng)村小保安 !
趁著休息的功夫,雷大棒將手機拿出來一看,這一看才嚇了一跳,李盈盈竟然給他打了二十來個電話,她這么急找他,肯定是有事,雷大棒想也沒想,趕緊就把電話撥了過去。
“盈盈,你剛剛找我?”
“大棒哥,你怎么現(xiàn)在才接電話啊,剛剛真是急死我了!”
“我剛剛在開會呢,手機靜音沒有聽到,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這么著急?”
“是有事找你啊!我現(xiàn)在要去醫(yī)院,但是我怕一會錢不夠,你能給我打點錢嗎?”
去醫(yī)院?
雷大棒硬是嚇了一大跳,還以為李盈盈真的怎么了呢,他趕緊問道,“出什么事了?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為什么要去醫(yī)院呢?”
“不是我,是我的同學(xué)生病要住院,但是我們現(xiàn)在身上錢不夠,你可以借我一點嗎?以后我再還你。”
“你跟我說這些做什么?你把卡號給我,我馬上給你轉(zhuǎn)錢過去,你自己可要小心一些啊。”
“嗯,知道了,大棒哥。”
聽得雷大棒這么關(guān)心自己,李盈盈心里也是一陣甜蜜,不過現(xiàn)在可不是甜蜜的時候,救護車已經(jīng)到了醫(yī)院,醫(yī)生也催她趕緊去交費,她拿著錢急急忙忙就去了繳費處,至于之后玲玲會怎么樣,就要看醫(yī)生的能力了。
雷大棒直接從手機上轉(zhuǎn)賬,給李盈盈打了兩萬塊錢去,雖然給她轉(zhuǎn)了錢,但是剛剛電話里她說得也不是很清楚,雷大棒還是很擔(dān)心這個小丫頭,只是接下來的會他抽不了身,而且會議結(jié)束之后,縣長肯定要找她的,這次還真是事遇上事了。
李盈盈交了錢之后,就在手術(shù)室外焦急地等著,一會醫(yī)生就出來了,看著李盈盈說道,“你是不是病人家屬?來簽字吧!”
“簽字?為什么要簽字啊?玲玲她怎么樣了?”
“她現(xiàn)在情況很危險,必須馬上手術(shù)。現(xiàn)在的孩子也真是的,怎么可以亂吃藥做藥流呢?你要是病人家屬就馬上簽字,我們好動手術(shù)。”
“啊?一定要簽嗎?”
李盈盈也有些害怕了,她也沒有想到事情會如此嚴(yán)重,竟然還要讓她簽字,但是她不是玲玲的家人啊。
“必須簽,不簽我們就不能手術(shù),醫(yī)院可付不了這個責(zé)任!”
這下子李盈盈也犯難了,說到底她也只是個小孩子,哪里經(jīng)得起這樣嚇唬啊?慌亂之下,她也只有給雷大棒打電話想辦法了。
此時的李國龍正安靜地等在蔣弘亮的辦公室里,他早就和董萬城的秘書蔣弘亮聯(lián)系上了,他讓李國龍在他辦公室里等著,李國龍也不敢怠慢,在他身邊就放著玉鳳凰鎮(zhèn)紙,而他今天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把這東西,送給董萬城!
他已經(jīng)從蔣弘亮那里得到消息,今天是正式傳言,之前他打聽的事情,必須要盡快進行,否則到了后面,想要再加人就難了。
會議午休的時間里,紀(jì)委書記袁向東就負(fù)責(zé)起了林曉芳的接待工作,而他則把林曉芳帶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里休息,而林曉芳坐下之后,則是笑著問道。
“楊書記,最近工作怎么樣啊?”
“多得一塌糊涂!”袁向東愁眉深鎖,“若真說起來,我真希望紀(jì)委是個清閑衙門,永遠都沒事做,那就天下太平了,但是事實上,紀(jì)委的事情,忙起來永遠就沒個盡頭,煩哪!!”
“哦?什么事讓你這么煩心啊?”
林曉芳這么一問,袁向東看了一眼四周,下意識地壓低了聲音說道,“林書記,滄陽縣的爆炸案,你應(yīng)該知道吧?”
這爆炸案弄得那么轟動,林曉芳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她點點頭道,“自然是知道的,怎么?案子查清楚了嗎?”
“查是查出了眉目,逮住了兩個犯案人,但是他們供出來的幕后主使,就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般,完全就找不到啊!案子就卡在這里了……”
“你說的這個爆炸案,我大概也知道一些,想必滄陽公安局現(xiàn)在壓力也很大吧,出了這么一檔子事,換作誰,那都是不好處理的啊。”
“這案子……實際上也不是太復(fù)雜。”袁向東一邊給林曉芳泡著茶,一邊說道,“其實警隊已經(jīng)查得很深了,甚至于關(guān)鍵人物也知道是誰,但是因為一些外在原因,而失去了最佳的逮捕機會。”
這些事情對于袁向東而言,自然不是秘密了,只是林曉芳畢竟是市里來的,對于滄陽縣的情況,肯定也就沒有袁向東那么清楚了。
“哦?這又是什么情況?”
“林書記,你是不知道,這爆炸案的幕后主使,是一個名為方二柱的人。但是這兩人落網(wǎng)之后,方二柱就完全消失了,但是咱們滄陽縣的人,誰都知道,方二柱是董天寶的人,這董天寶在滄陽縣可謂是一手遮天,是人都得叫他一句三少!”
“哦?還有這檔子事?”
林曉芳眉頭一皺,她也是第一次來滄陽,還真是第一次聽說有這么個人物,能在滄陽縣如此牛氣之人,她可不會認(rèn)為他身后沒有什么背景,“楊書記,這個董天寶,是什么來頭?”
“他的來頭,他的來頭就大了。”
袁向東冷哼一聲說道,“林書記,你從來沒有來過滄陽縣,可能不知道,咱們滄陽縣暗地里一直都有一股強大的黑勢力,連警隊都不敢動他們,而這股勢力的頭頭正是他董天寶,這個董天寶,就是董書記的三兒子。”
“你是指董萬城書記?”
袁向東點了點頭,林曉芳的臉色就猛地一變,她還是第一次聽說這樣的事情,董萬城身為滄陽縣的一方父母官,竟然容忍自己的孩子涉黑!這事情有多嚴(yán)重,他身為縣委書記,難道說不清楚嗎?
“所以說啊……這件案子到了這里,誰還敢查下去啊?劉世安不敢,苗承天更不敢,下面的人想要及時抓人,沒有逮捕令,誰敢行動?反正現(xiàn)在方二柱人是消失了,不是逃出生天,就是已經(jīng)被殺人滅口,這案子想要審出個結(jié)果來,難咯!”
聽袁向東把這件爆炸案的前前后后說了個遍,林曉芳則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笑了笑道,“楊書記,這事情牽涉這么大,你不是應(yīng)該往上頭匯報嗎?為什么要今天跟我說呢?”
“林書記,往上面匯報,那是要講證據(jù)的!證據(jù)現(xiàn)在全都沒有了,我就是想?yún)R報,又從何匯報呢?”
袁向東這么一說,林曉芳就明白過來了,大家都是在紀(jì)委混的,心里不揣點心思,哪能混得下去了?這件事情你袁向東心里有數(shù),但是就是不敢往外捅,想要把人當(dāng)?shù)妒梗惨慈思遗浜喜慌浜习。?br/>
至少她林曉芳就是沒有那么容易配合的,這件事情……可不是表面上的那么簡單,真要捅出去,那可是傷筋動骨,她知道也就是知道了,跟袁向東的那句話也是一樣。
沒有證據(jù),誰敢匯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