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小保安 !
飛少今天邀請雷大棒到此赴宴,是為他準備了豐盛的禮物,那就是眼前的這具天生的尤物。他準備在今晚把眼前這個女人送出去,所以,他在和對方進行最后的溫柔。
他一生在商場叱咤風云,也收服了不少女人。當他覺得有必要把女人作為禮物送出去籠絡對方的時候,他毫不猶豫就會出手,從不優柔寡斷,很是果決的樣子。
他送出去的女人,人家用了之后,他哪會再度光臨那女人的桃源之地呢。所以,他已作好打算要將胯下這女人作為禮物送出去。他是在抓緊機會享受卿潔周到細致的服務啊。
他知道眼前這女人熱衷權力,雖然她在未結婚之前就跟了自己。這么多年過去可以說對她了如指掌,無論她再怎么迎合自己,那新鮮感早已不復存在。
他正想把這敝履扔出去的時候,恰好得知了雷大棒有個喜歡熟女的習慣。何不就勢把這具尤物作為禮物送給自己的兄弟,以此收服他為自己所用。
當自己的精華在卿潔賣力的服侍下終于噴薄而出時,白成飛心滿意足的對卿潔說道:“你想要的臺長基本上落實下來了,這也是你跟了我這么多年的回報。你不要再奢望我還能幫助多少。如果我老爹能扶正的話,我多少還能說上幾句話。”
“就算他能扶正也干不了幾年,畢竟年齡不饒人。所以更多的要靠你自己了?!?br/>
聽著白成飛猶如在作臨終訣別的話語時,卿潔很是疑惑:“你這是要攆我走啊,我什么時候惹你生氣了?”
卿潔傍上他,還不是看中了他的家世背景,如果真如他所說,他老爹不在任上了,還有什么可圖的呀。她雖然很渴望自由,但在臉上絕對不能表露一絲半點。
她從內心來說,也想早點脫離他的魔掌。現在幸福來臨,她反而有點手足無措了。但心里那份欣喜是無法言表的。
其實他們兩人早就貌合神離了,各自都打著自己的小九九,都在相互算計著。只是為了各自利益還維系著那么一份情誼,稍稍有一點外力,他們的關系就會分崩離析。
“我們好說好散,我的能力也只有這么大。我會介紹一個更有前途的主子跟你認識,如果你愿意的話我就出面為你們撮合。如果你不愿意權當我沒說?!?br/>
“雖說你把電視臺臺長的位置拿下了,如果沒人為你撐起的話,隨時也可以把你拉下來的。如果沒有我給你罩住的話,你想保住現在這職位,你早晚也會成為別人的女人。你一定要三思啊?!?br/>
白成飛輕言細語的跟卿潔作最后的道別。
卿潔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她知道白成飛的心計比大海的海水還要深。他如果就這樣輕易放過自己,那就不是飛少的性格了。
她把今天到場的客人梳理了一遍,她以為白成飛要把她轉手給那糟老頭子張民生,心里直反胃。
她小心翼翼的問道:“你是想讓我把那晉南煤業的張總拿下?”
“嘁,他……?他還不夠格。”白成飛一臉不屑的回答道。
她雖然不愿受眼前這男人蹂躪,但畢竟年齡懸殊還不是很大,心理上還不怎么排斥。如果叫自己跟一個老頭,那自己無論也邁不過那道坎。
她聽說不是張民生時,心里稍微放了心。
但不跟他,又跟誰呢?
卿潔始終想不明白,白成飛主動揭密:“你給我聽好了,我是要你把那大棒子擺平了。知道不?”
卿潔把所有人都過濾了一遍,唯獨漏掉了這個小年輕,這個比自己小很多的半大孩子。
她聽了白成飛的話,“啊……啊……”了半天也說不出話來。這實在是匪夷所思了。
“就他那一個小鎮長,你老爹要碾死他,還不是一句話的事。你簡直想得出,讓我去勾引這毛都沒長齊的小子?!鼻錆嵲趺匆矝]想到白成飛會想出如此餿臭的主意。
“嘁,還毛孩子,是你了解他還是我了解他。我跟你說,到現在我還是云山霧罩的。他這個人蠻有心計的,那鄧建設和董萬城栽了,聽說都和他有關系的。聽說那市中級法院那借刀殺人的案子中死刑犯所說的事十有**應該跟他有關聯的。你千萬不要小瞧他!我放言誰要是輕視他,到最后是如何死的都不知道?!卑壮娠w正色道。
卿潔還是不相信白成飛的話,認為他是危言聳聽:“飛少,你就是想把我踢開,也不用找這種借口,好幼稚唷。他才多大,才斷奶的孩子。要論本事能大過你父親,你叫我去色誘他虧你想得出?我寧愿不當這破臺長,也不會下賤到這地步。”
卿潔已到憤怒的邊緣了,她蹭的站進來,就往外走,一只腳已跨出了門口。
“卿潔,你不要慌著走,等我說完你再走也不遲。是,我知道在你已有老公的情況下還讓你去勾引別人,是對你不公平。但凡事都有兩面性,你如果能認識他的廬山真面目,你就會改變對他的看法了?!?br/>
“這小子絕對是潛龍在淵級的人物,他以前是我們縣前任縣長的秘書,而楚縣長卻是省委副書記楚鋒的公子。這背景會低于我家老爺子不成,而楚慶生對他器重不?那是相當的器重,安岳鎮鎮長一空缺出來,他就搶先把這位置給了他秘書。”
“那楚慶生重新出山是肯定的,到那時這小子會不會近水樓臺先得月啊。你說跟了他,他會讓你吃虧不?就是用腳趾頭想他也不會讓你吃虧的。該下決斷一定要果斷才行,你好自思量吧?!?br/>
卿潔跨出門去的那只腳不知不覺又邁了進來。
白成飛知道自己的苦口婆心的勸說已經說中了眼前這女人的心事。他繼續游說她,為了表示對她的親熱,還主動的把她拉到自己身邊,頭一次溫情脈脈的對她說道:“卿潔,我現在已是過眼云煙了,而雷大棒卻正是奮發有為的時代。只要我父親一卸任,大家肯定會把如同敝履一樣棄之不顧。所以,不說你要發展關系,我也要不斷地發展關系,要努力地發展新的關系。你說如果一旦與這小子拉上關系會是什么情形就不用我說了吧。小潔,乖!”
他還紳士般在卿潔額頭象征性的吻了吻。
都說女人是感性動物,卿潔被白成飛幾句話忽悠得不知天南地北。她和白成飛都是各取所需,現在她還耽于幻想,白成飛還會念舊情。她哪知道在白成飛心里早已把她作為犧牲品拋將出去。
“小潔,我們在一起的時間不短了,常言道:一夜夫妻百日恩。我這還是為你好,我不會影響你的前途的,對你發展有利的事我肯定全力支持。現在機會來了,你一定要把握住。從大局計,我肯定不會霸占著你不放手,這點你盡管放心好了。”他盡量裝出深情款款的樣子。
卿潔何嘗不知道,這是白成飛對自己厭倦了,要把自己推出去。臨到末,還要把自己的油榨干,這真的是無奸不商的真實表現吶。
如果卿潔還會相信他那鬼話,這么多年那不是白混了嗎?
話說市委常委、市紀委書記孫重眼見滄陽縣委書記的寶座空了出來,他有心為自己的屬下爭取爭取。他看見易書記辦公室的燈光沒有熄滅,知道易書記還沒下班。他難得的給市委書記易白兵打電話,說想到易書記辦公室和易書記聊聊。
孫重這一通電話讓易白兵想了很多很多,他知道孫重作為紀委系統的干部,很少主動給任何人打電話的。他作為自己這個圈子的重量級人物,也算得上是自己的肱股之臣,一直都很挺自己的。他今天一定有什么事要和自己商談,他在心里暗暗的想,只要不超出原則,能支持的就支持一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