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小保安 !
雷大棒很是愜意的品著茶,于亮則蹲在一邊剝蒜,祁花花仍然在廚房里忙個不停,今天她還請了個幫手。
那女人雷大棒也認識,是叫什么陳曉青的少婦。只是不知道她也在這里?
雷大棒對祁天民今天的表現很滿意,尤其是他回答賀大同的問題都出了彩,切合了當前從中央到地方各級政府的熱點問題,而且答得可算滴水不漏。
尤其是他所謂培養村官計劃更讓雷大棒對他刮目相看,乘現在沒有外人的情況下,雷大棒也想摸摸他是不是真想退下來的底。
“老書記,今天真得謝謝你?!崩状蟀舻谝淮握曆矍斑@貌不驚人的老頭,以前對他的稱謂五花八門,沒有一個稱呼是正經的,現在對他不得不服啊。經過幾十年的淬煉,畢竟還是見過不少世面的,所以才會應付自如,這就是本事。
祁天民聽到雷大棒的夸獎,也很自得。但他也懂得收斂,并不張狂。
“小雷鎮長,有什么可謝的。我本是實話實說,你說說哪件事不是你做的,我可不怕有人來查,我們村子的人就是實在,他們可看得賊清?!?br/>
雷大棒對他的表白很是感動,竟然提議以茶代酒敬他一杯,他率先把杯子里的茶喝得一干二凈,以示他的真誠。
祁天民也是真情流露:“小雷鎮長,我這個人有不少毛病,前些年有點戀棧,舍不得這身官位。其實有啥,只是覺得那時村子里的人好管。現在這些人變了,變得不服管教了,動不動就搬出法律條款和你針尖對麥芒的卯上了,弄得你下不了臺?!?br/>
“小雷鎮長,你不要認為我不通情理,我只是一直轉不過這彎來。我覺得你不像那些當官的,你這個人很實在。雖說我不當這村官了,但我隨時歡迎你來家坐坐?!?br/>
祁天民說出這一通話很是不容易,現在好像卸下千斤重擔似的,心情一下子放松了許多。但是要讓他一下子徹底退下來也心有不甘,他的話也有言不由衷的意味在里面。
祁花花雖說在廚房里忙活著,她的耳朵可一直在傾聽外面的談話。當她聽說自己的老爹準備不再當這勞會子的村官了,那這小冤家還會到家里來嗎?自己要和他春風一渡不就很難了嗎?未必自己主動去找他不成。
由于她對外面的談話上了心,一不小心把一個碟子掉到地上,“啪”的一聲摔得粉碎,于亮連忙起身去看個究竟。只有祁天民心里亮堂著呢。他知道自己的閨女舍不得眼前這混小子。
“老書記,對于你提出來要退下來的愿望,我本應該同意的。這事要是放在以往,我會毫不猶豫的同意的。但是現在我又在想,你在村子里的威望很高嘛,現在村子里離不開你,有你在,大伙兒心里踏實。大伙兒離不開你?!?br/>
雷大棒已經為祁天民規劃好了,那就是仍繼續擔任村支書,另選一位接任村長。祁天民知道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他以為雷大棒會順勢讓他徹底退下來?,F在雷大棒給了他念想,他的心思又活泛起來。這樣也好,渾濁的雙眼也不再無神了,他的精神又出奇的好了起來。
他不經意抬頭往廚房望去,他是知道自己閨女的心結的?,F在自己繼續擔任村支書,雷大棒可以名正言順的出入自己家里。當然也就方便了雷大棒與自己閨女的私會,這樣也對自己閨女有所交待了。
雷大棒怎不知道祁天民心里想的什么,他索性挑明了說:“老書記,你盡管放心。這一碼歸一碼,我是拎得清的。”
當晚,雷大棒以喝了太多酒第二天要到縣上去見林書記的緣故,賴在祁天民家不走了。大家心知肚明就讓祁花花服侍他早早的休息了。
于亮正愁沒機會和自己的相好私會,正好自己的老板因為喝醉了酒,要在村子里過夜。他見老板已經睡下了,便迫不及待的一溜煙跑了,祁天民由于歲數大加之也喝了不少的酒,早早的也去睡覺去了。
祁花花把廚房里的鍋碗洗涮干凈也趁無不注意輕車熟路的溜進了雷大棒的睡房。祁花花雖說只與雷大棒交合了那么一兩次,但雷大棒強悍的戰斗力讓她回味無窮。
雷大棒正在床上假寐等待祁花花主動送貨上門。正當百無聊賴的時候,門吱呀一聲開了,一道人影就閃了進來。雷大棒把床頭開關擰開,看見祁花花正一搖三擺的往床前摸來。雷大棒正等得不耐煩,沒功夫讓她磨磨蹭蹭的,一把將她拉到身邊來,三下五除二的把她的武裝解除了。
由于祁花花長期勞作的緣故,肌膚并不如何的白嫩,而是那種健康的小麥色,飽滿的雙峰,平滑的小腹以及修長有力的雙腿,豐盈的翹臀招風引蝶,無不彰顯著別樣的健美風情。
兩人死命的抱在一起,迫不及待的和對方進行濕吻起來。
隨著一聲高亢的拖著長長尾音的呻吟之后,祁花花如一灘軟泥癱軟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了,她的體力完全透支了。
待緩過勁來,祁花花又為雷大棒拉起皮條來。真沒想到她才沐浴在愛河里暢游一番之后,她還會心甘情愿的讓別的女人來試水。不得不說她的胸懷還真是寬廣!
祁花花一邊用她那纖細的小手在雷大棒的胸脯上劃著圓圈,一邊用戲謔的語氣對雷大棒說:“她就在我的睡房里,要不要把她叫過來?”
雷大棒明知故問:“誰呀?叫她來干什么?”
祁花花對雷大棒的裝傻充愣很是無語:“你裝嘛,吃晚飯的時候,誰的賊眉鼠眼一直盯著人家。誰還不知道你那鬼心思呀。她現在我屋里,過了這村便沒這店了呀。要不,我去把她叫過來?”
雷大棒也想玩玩雙飛,想來很是刺激。但讓他在另一個女人面前施展他的金槍不倒的功夫還是有點怪難為情的。
更何況自己一個堂堂的鎮長,和兩個鄉下村姑風流快活,而且又是在別人家里亂來。這與鄧建設、許強威之流有什么區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