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xiāng)村小保安 !
雷大棒今天本沒有和程桂花**的打算,只是看見她傷心欲絕,出于對她的憐憫和愛護才做出如此舉動的。誰知卻被她誤會把自己當(dāng)成十惡不赦的**,這無論如何也讓自己受不了。他轉(zhuǎn)身走出廚房,來到院子里,發(fā)動車子一溜煙的走了。他對這里沒有一絲半點的留戀了,何必在這里自討沒趣。
程桂花對雷大棒還是很喜愛的,剛才對他的惡語相向是為了阻止他的荒唐舉動,沒曾想,倒把他徹底得罪了。
她話一出口就有點后悔了,現(xiàn)在聽見他發(fā)動車子說走就走了,當(dāng)她攆出來的時候只看見車屁股冒著一陣煙霧轉(zhuǎn)瞬間就看不見了。她很是郁悶的回到家里,再也提不起興致為那沒良心的做飯菜了。
想到千果村的產(chǎn)業(yè),雷大棒心里也有點慚愧。自己放心讓閆君平去經(jīng)營藍莓產(chǎn)業(yè)的種植和管理,當(dāng)這個甩手掌柜倒把這事給忘了。趁現(xiàn)在有空,不妨去看看吧。
他馬上把方向盤一打,往濱江鎮(zhèn)開去。過了濱江鎮(zhèn)就上了一號公路,現(xiàn)在還正在修建的一號公路有好多路段都開始澆筑路面了。
這一號公路設(shè)計的是和218國道相連,是滄陽轉(zhuǎn)省城的主干道。建成之后車流量肯定很大,承擔(dān)重要的運輸任務(wù),一改路面鋪瀝青的澆筑方式改為鋼筋混凝土來澆筑,雖然成本有所增加,但路面的保養(yǎng)就要省事省力得多。兩相比較,最終才用上鋼筋混凝土的。
雖然沒有徹底完工,但勝在路面平坦,加之剛剛修建,車流量小,讓雷大棒覺得興奮。他不急于趕路,邊開車邊欣賞道路兩旁的風(fēng)景。
前面是些什么人呀?
快到千果村時,雷大棒發(fā)現(xiàn)了一列隊伍步調(diào)一致的跟在一個人后面正在急速的跑著。他們每個人都背著一個比人還高的旅行包,在領(lǐng)頭的人帶領(lǐng)下在這樣的天氣里急匆匆地跑什么呀?
蔣英靈對在這里遇上雷大棒很是意外,她將手一揮,那一列隊伍就四散開來,各自坐到地上休息喝水去了。
她對這個多次出現(xiàn)在自己夢鄉(xiāng)里的半大小子在這里出現(xiàn)真是驚喜交加。自從晉南警校見到這小子時,蔣英靈就對他很上心,處處給他提供方便,并額外開恩。讓當(dāng)時參訓(xùn)的其他隊員很是詫異,也很好奇。
他們哪知道自己內(nèi)心的隱痛呀,這秘密她從沒給任何人提起過。就讓它隨風(fēng)而逝吧,她一直都這樣對自己說。但是自從見到這張恍若同一個人熟悉的臉龐時,自己心如止水的心房就開始泛著漣漪活泛起來了。
眼見蔣英靈滿頭汗水,他趕緊從后備箱里提了一箱礦泉水,從中取出一瓶遞給蔣英靈,其余的讓她分給她的手下:“蔣教官,你這是在干什么?是拉練嗎?”
蔣英靈最煩雷大棒叫她蔣教官了,這也放和她心里的隱秘有關(guān),她不知什么時候把他當(dāng)成那個再也回不來了的他了。
一想起他,蔣英靈心里就會隱隱作痛:“我給你說了無數(shù)遍了,我當(dāng)了你幾天教官呀?口口聲聲的叫蔣教官,你心里舒坦是不是?哼,如果你還要叫的話,我不會理你了,不要認為我不給你面子?!?br/>
“不是,我不叫你教官,那叫什么?我是遵循古訓(xùn)‘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叫你的呀,這也有錯?”
“一個大男人的,不要磨磨嘰嘰的。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呀,未必這都不會?哦,忘了問你一件事,前段時間你找我嫂子干什么?”
“是呀,我讓她幫我辦了件事,有時間我還得好好感謝她。她還好吧?”
“其實我把他們帶到這兒來拉練也是受了她的影響,要不是她把這里寫得像花兒一樣,我怎會把隊伍帶到這鳥不生蛋的地方?”
“她呀,她現(xiàn)在可是他們報社的名人了,因為一號公路橋梁坍塌事故捅到中央去引起上層高度關(guān)注,連帶她有幸成了知名記者和主編。”
“她和我見面對其他話題根本不感興趣,可談起這事來,她滔滔不絕的說個不停,把這夸得像世外桃源那樣美妙。我很好奇,就把隊伍拉過來了,其實這和其他鄉(xiāng)村地方?jīng)]啥兩樣啊?!?br/>
雷大棒見蔣英靈又要訓(xùn)練她的隊伍了,有點舍不得,上次人家送自己一套時興的西服,沒機會感謝她。現(xiàn)在好不容易遇上她了,說什么也得表示表示才行啊。
他本想叫蔣教官的,可想起她剛才的吩咐,期期艾艾的叫道:“蔣……蔣……英靈,既然你們都來了,不如到前面的千果村看看嘛。”
“那千果村大酒店就是省城來的老總開的,說不定你們認識。我們今晚就到她的酒店吃飯怎么樣?”
蔣英靈也不矯情,爽快的答應(yīng)了:“行啊,等我一下,我把他們安頓好。”
她走向那列隊伍,和其中一個看起來很干練的小伙子交待了兩句,那小伙子就把隊伍拉走了。蔣英靈拍了拍手,走回到雷大棒身邊,意思是已經(jīng)搞定了,現(xiàn)在可以走了。
雷大棒不疾不徐的開著車,慢慢地就超過了他們。他下意識的往外一看,那領(lǐng)頭的還是一個女的,定睛一看,這不是自己在晉南警校的教官蔣英靈會是誰呀?
雷大棒趕忙將車停在那撥人前面,跳下車,站在路中央,等他們往自己這邊跑來。
還隔了一段距離,他就主動和蔣英靈打起招呼來:“哦嗬,這不是蔣教官嗎?你們在干啥呀?”自從她托她的嫂子黃美汀將一套西服捎來給自己之后,兩人就中斷了聯(lián)系,不知她在忙些什么?
到現(xiàn)在他也沒鬧明白,她會給自己捎來價格不菲的西服。當(dāng)時她要求自己穿上西服照一張相片傳給她,他也沒問為什么,按她的要求辦就是了。
“我們走吧,他們會到前面的千果村與我們會合的?!彼呎f邊拉開車門坐在副駕駛室位置上。
雷大棒打趣道:“你們部隊上不是提倡官兵平等嗎?你這樣帶兵行嗎?要是讓你的上級知道了,不會被剋吧?”
蔣英靈沒好氣的說:“好啊,我把他們叫上來,你下去走路不就行了。哼!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嗬嗬,我可不敢跟他們比,我哪跑得過他們啊?!?br/>
“你當(dāng)鎮(zhèn)長沒多久,就這樣腦滿腸肥下去可不行呀。到時腆著大肚子恐怕連路都直不動啊。”
她通過黃美汀隨時把雷大棒的情況了解得一清二楚。她那小嫂子多事總在她耳邊說雷大棒怎樣怎樣的,聽得耳朵都生繭子了。
她一心想把二人撮合到一起,黃美汀的眼睛真毒,洞悉了自己的內(nèi)心。雖然黃美汀有她的私心,同時也是很熱心的為二人制造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