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小保安 !
雷大棒對她如此直接提出的問題還真的不好回答,他撓了撓頭說道:“我說蔣……蔣教官,這問題可不可以不回答呀?這畢竟涉及個人**,你說呢?”
“呵呵,要不,蔣……蔣教官,你還是說點其他的吧。我不回答你呢,又顯得我不懂禮數,回答你呢,我又不知道該如何說才對。”
“你還是上車來吧,不然讓其他人看見,會說我在折磨你,讓你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曬太陽,這哪行啊。”蔣英靈也不勉強,蹭的一下又坐回到副駕駛席位上。
蔣英靈接著剛才的話題繼續和雷大棒閑聊著,雷大棒也是有一句的沒一句和她搭訕著,盡量把車開穩一點。要是由于不專心開車出了意外那真成了笑話不成,他可丟不起這臉。特別是到了他以前的碼頭,他特別看中當地老百姓對他的敬重。
蔣英靈也知道不能勉為其難,就說道:“好吧,既然你不說我也不勉強你。看在我曾經當過你幾天教官份上,能不能幫我個小忙呀?”她說到這里的時候仍不禁臉紅了,這還是很少見的,讓雷大棒也覺得新鮮。
雷大棒知道非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她是絕對不會開口的,爽快的說道:“只要我能幫的絕對幫,這是責無旁貸的事情。我長這么大,能讓我真心感激的人不多,你蔣教官就是其中的一個。你說,這忙我幫定了。”他就差拍胸脯下保證了。
蔣英靈期期艾艾的說:“我今年都二十五六了,家里人看見和我差不多大的小孩都上幼兒園了,心里急,一直都在催我找對象。我現在忙手上的事都忙不過來,哪有心思談男朋友啊?我父母和長輩們把我的個人問題當成羊頭等大事對待,今天不是介紹姓張的某某部長的公子,明天就介紹某某師長的少爺,弄得我煩不勝煩。”
“搞得我現在都不敢回家了,不回家還不行,電話追著我打,讓我抽時間回家,說又給我找了個和我很般配的對象。現在我只要是看見家里來的話心里直發怵,你說還要不要我活呀?干脆這樣,你暫時當我的男朋友,首先聲明是假的,是當我的擋箭牌。好讓我的父母長輩們省心,等過了這關口后,你我還是橋歸橋路歸路,你千萬不要想歪了。”
她鼓起勇氣把她的要求提出來是很不容易的,一說完她好像得到解脫似的。她不敢看雷大棒的表情,把臉轉向看著窗外,一絲紅暈爬上了她的臉頰。
這還是自己熟悉的那個教官嗎?
雷大棒怪怪的看著蔣英靈,為什么世上男人何其多,為什么偏偏要讓他冒充她的男朋友啊?她的小嫂子黃美汀一直在拿自己打趣,說要撮合自己和她的小姑子好好發展,說不定能成一段好事呢。
是不是她洞悉了蔣英靈的內心才如此不遺余力的促成此事呀。莫非蔣英靈真的對自己有那么一層意思?
蔣英靈很是奇怪,這混小子咋不說話呀?
她回過頭來一看雷大棒竟然像是呆傻了一樣,怔怔的不言語。她接連“喂”了幾聲,雷大棒才反應過來。
“到底行不行呀?你屁都不放一個,行就行,不行就拉倒。”
“我說教官,你這不是給我出了個難題嗎?要說這事也還是可以的,為了你蔣教官,我豁出去了。就是我鬧不明白,天下男人何其多,你為什么會選中我呀?這事沒搞清楚我睡覺也不踏實呀?”
“你不要有那么多好奇心不行啊,要知道好奇心會害死人的。”
她看到雷大棒一直在糾結這個問題,問他是不是非想知道不可,當她看見雷大棒點了點頭,就開始說起她的情感史來。
“我可以告訴你,你知道我當初為什么送衣服給你,不送給其他人。你知道為什么嗎?”
“當初你嫂子把衣服送到滄陽來,說是你托她送給我的,我感到十分奇怪,平白無故的,你送衣服給我干什么?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正好你今天問這事兒了,我還一直準備找機會問問你的。”
蔣英靈心里很矛盾,這事是一直隱藏在內心,還是披露給其他人知道?直到現在,她一直不愿處對象,這讓其他人對此有閑言碎語,竟然還有人說她是不會打鳴下蛋的母雞,話說得可難聽了。她對此只能置若罔聞,總不能站出來和說這些閑話的人爭個你長我短的。現在這種情況下,她竟然毫無保留的把自己心中的隱秘說了出來。
由于工作的特殊性,她生活的圈子十分狹窄,沒有交心的人。她還不及她的嫂子黃美汀那樣交際廣泛,這事要不是遇上雷大棒,說不定一直憋在心里非把自己意見憋瘋不可。
現在機緣巧合,她把雷大棒當成她傾訴的對象,鬼使神差的把自己的**毫無保留的告訴給了雷大棒,心里一下子輕松了許多。她也可以沐浴春風,沐浴陽光了。
“呵呵,天下事無奇不有啊,未必我真的和你所說的那位十分想像嗎?”
“你說呢?未必我會編排你不成,拿這事開心。說句實在的,我在警察學院給你們集訓隊當教官的第一眼見到你,我還以為他從國外回來了呀。通過我一段時間的觀察,才發現你們之間有一點細微的差別,那就是聲音不完全相同,你的聲音尖細一點,他的聲音渾厚一點。除此之外簡直是一模一樣的,連孿生兄弟都要差別大一些。”
“難怪,我還以為我在什么時候得罪了你呀。我說我可從來沒見過你呀。當時王恒說你像莫文尉,要追求你呢。被你修理了一兩次,他就當了縮減烏龜了。呵呵!我當時還說那小子光說不練假把式呢。”
“天成,你不知道這事憋得我好難受,一直是我心中的一個結。現在說出來,我心里好受得多了。我也知道這是我今生今世無法邁過去的一個心結,不知道能不能把它解開。唉,聽天由命吧。”她心里的惆悵還真的是一時半會兒也排解不開的。
“我說蔣教官,你一直這樣下去也不行啊。你要以發展的眼光看待這世界,不能活在過去的陰影里。要從陰影中走出來,把心中的結解開,不然怎能體會到生活的美好呀?”
“你說得倒輕巧,哪有那么容易說忘就忘了的呀。”
雷大棒知道她說的是實情,這猶如鐫刻在心尖上的印痕。不經過歲月的消磨那道印痕始終會留在心田的某個角落,一旦遇上適宜的土壤,它就會如蔓草一般頑強的生長起來。只有經過歲月的塵封才會把它徹底的忘掉,這未免對人是一種極大的摧殘啊,這也未免太殘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