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xiāng)村小保安 !
他佝僂著身體,像鴕鳥一樣往前行。終于到了目的地,雷大棒如釋重負(fù)找到發(fā)泄的渠道。他迫不及待的坐在一個蹲位上,終于舒服多了。他的有點(diǎn)浮躁的心態(tài)也終于平復(fù)下來了,他這時對黃美汀的媚惑有了新的認(rèn)識。
這女人前世肯定是狐貍精,能把那誘惑男人的本事發(fā)揮到極致。在大庭廣眾之下甚至桌子底下,絲襪以及肌膚之親,無不充滿刺激,這讓男人極難抵御的。
雷大棒清晰的記得,上次溫泉之行,自己不是顧忌她軍嫂的身份,說不定就把她吃了,吃得連骨頭渣也不剩一點(diǎn)。
現(xiàn)在回頭想來,自己本身對女色就缺乏自制力,當(dāng)時能全身而退,的確是異數(shù)。是一次偉大的勝利,是戰(zhàn)勝自我的一次偉大的勝利。
但他直到現(xiàn)在也沒鬧清這黃美汀一二再、再二三,如此挖空心思如此色誘自己不知出于何種目的,這讓雷大棒想破腦袋也沒鬧明白。
黃美汀見雷大棒狼狽離去也沒想到是自己的杰作才讓他如此不堪的,她要是知道是自己的惡作劇讓雷大棒苦不堪言,她一定會彈冠相慶的。你小子也會有今天,哼!
她悠閑自在的啜了一口那加多寶,問蔣英靈還去不去那會所。
蔣英靈想了一下,說:“還是去吧,如果不去,會得罪人的。反正現(xiàn)在也沒什么大事,權(quán)且是去為他捧場吧?!?br/>
“丫頭,我怎么才發(fā)現(xiàn)你現(xiàn)在有點(diǎn)女人味了,這才對了嘛,總不能一天打打殺殺的。我們女人總歸要回到孩子、炕頭這現(xiàn)實(shí)中來的,早一點(diǎn)恢復(fù)女人本色也好。”
“我說你這狗嘴里硬是吐不出象牙的,你說說我什么時候沒有女人味了?”如果一是在這公眾場合,說不定那蔣英靈早就撲上去了,非要撓到她討?zhàn)垶橹埂?br/>
“你說自從我認(rèn)識你之后,你什么時候穿過高跟鞋,這是不是一種改變?這是為了他改變的嗎?他就這樣值得你改變嗎?小妹,你要考慮清楚啊!你可得悠著點(diǎn)哦?!?br/>
這黃美汀當(dāng)著雷大棒的面可以把蔣家說得一無是處,肆意調(diào)戲那雷大棒,詆毀蔣家,攻擊蔣英靈。而現(xiàn)在背著雷大棒,卻把雷大棒說成是比洪水猛獸還厲害的東西。這人性在她身上演繹得如此透徹真是我們這個社會的悲哀啊,因?yàn)樗€代表著全中國很大一部分知識分子的形象啊。要是所有的知識分子都這樣,哪中國離國將不國不遠(yuǎn)矣。
蔣英靈一直在斗嘴方面始終落她嫂子一大截,她一直都不愿以已之短去與她較量個高低。她常常高掛免戰(zhàn)牌,讓黃美汀想發(fā)泄卻找不到發(fā)泄的對象。
蔣英靈趕緊阻止黃美汀信口開河的胡咧咧下去,她見雷大棒已從衛(wèi)生間出來,說道:“你還越說越感興趣了呀??觳灰f,他已經(jīng)出來了,我們還是趕緊走吧”
黃美汀本以為是自己兩人到那會所去,根本沒想到蔣英靈會讓雷大棒也去。她一臉驚訝的問道:“你也讓這鄉(xiāng)巴佬去那地方?那可不是一般的地方呀?!?br/>
“他怎么就去不得,那里未必就會吃人不成。還有今后不能叫他鄉(xiāng)巴佬了,不然,我可不理你了?!?br/>
“那會所要講身份的,他還不是這圈子里的人,帶他去合適嗎?你還得提防他……”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要是他們不讓他進(jìn),我們回來就是,我還不稀罕呢。我要讓大家知道現(xiàn)在他就是我蔣英靈的人,不給他面子,也就是不給我面子。我看誰敢說個不字,諒他們也不敢。哼!”
雷大棒離她們還有一定距離,不知道她們在說些什么。當(dāng)他看到那黃美汀的眼光又變了,不知這狐貍精那腦瓜子里又會想出什么損人的招來。他暗暗打定主意,今后離這女人遠(yuǎn)遠(yuǎn)的,千萬別被她誤傷了。
出了門,雷大棒習(xí)慣性的想去開自己那吉普,蔣英靈阻止了他,說:“今天我們?nèi)サ哪莻€地方你那車不太妥當(dāng),還是坐我這輛吧?!?br/>
雷大棒心想今天要到哪兒啊,莫非是去賽車?他打定主意,今天自己就當(dāng)悶葫蘆。反正今天自己就是一看客,我不說話你總不至于把我賣了不成。
黃美汀就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主,她趁蔣英靈去開車都要挑撥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她故意問道:“你這個人就這樣看得開哈,你對她如此放心,你未必不好奇,不問去哪兒?”
雷大棒對她真的開始警惕了,他并不上她的當(dāng)。他反問道:“嫂子,問她和問你還不是一樣。嫂子,哪你說這是要到哪兒?。俊?br/>
黃美汀一直對雷大棒叫她嫂子耿耿于懷,她想讓人忘卻她已是他人婦的身份,但這家伙偏要這么叫,無疑就是說你黃美汀已是他人老婆了,是有家室的人,行為是不是應(yīng)該檢點(diǎn)一些了。
黃美汀糾正了無數(shù)次,雷大棒依然故我,仍叫她嫂子。黃美汀下最后通牒說:“如果你再叫我嫂子的話,我這一輩子都不理你了。你叫我嫂子的依據(jù)是什么?依哪頭???”
“這你不懂了吧,嫂子,你不知道當(dāng)今這世道的男人都不喜歡那青澀和說話嗲巴巴的小女生。都喜歡那成熟的女人,那成熟的水蜜桃才讓人饞得流口水呀。嫂子,不知你聽說過那句什么來著?哦,想起來了,是說會玩的玩嫂子。嫂子你說這句話有沒有道理?哈哈!哈哈……”
雷大棒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已經(jīng)做好了被黃美汀蓄意報(bào)復(fù)的準(zhǔn)備,他一說完,就一溜煙地跑向蔣英靈的跑車。
這蔣教官,哦,不,也不能叫蔣教官了。她也鄭重其事提醒過自己,那就直呼其名好了。
這蔣英靈在雷大棒心目中一直是部隊(duì)軍官形象,從沒見她奢侈過。不知她這輛不知名的跑車是誰給她買的,想必是她老爸送給她的生日禮物也有可能。這就是高官子弟與生俱來的優(yōu)勢,是自己這些出身貧寒的農(nóng)家子弟無法比擬的。
蔣英靈把車停好,見雷大棒一直在笑,那笑意里明顯是帶有惡作劇的味道,不知他是怎么嘲笑嫂子的。她好奇的問雷大棒笑什么:“你傻呀,一直笑個不停。笑什么啊,一肚子壞水?!?br/>
“我跟你說,但凡男人看見好車就好比見到美女一樣。你說,我今天既見到了好車,又見到了美女兒。你說會怎么樣啊?呵呵!”說完,他一個虎躍,嗖的一聲就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淖诟瘪{駛席上。
蔣英靈既夸自己的好車,又夸自己長得漂亮,心里美滋滋的,豪爽的邀請他來開車過過癮。
雷大棒把頭搖得像潑浪鼓似的,說道:“哦,以后吧,今天就算了,等我熟悉路況再說???,嫂子,你發(fā)什么呆?咋還上車呀?”
黃美汀還在想剛才雷大棒說的那句‘會玩的玩嫂子’,怪不得他會一直這樣叫,原來他是用這種語氣叫自己,暗示想和自己來一場刻骨銘心的歡愛啊。自己真是笨死了,咋不早知道有這種說法呀?
要是早知道這說法,在泡溫泉的時候,自己主動點(diǎn),不就成了好事了。
男人既想征服女人的身體,更想征服女人的心啊。而女人只貪圖感官刺激,除了剛戀愛那會兒非要戀得死去活來,新鮮感一過,一切就會歸于平靜。
雷大棒胯下那倚天長劍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寶貝啊,那本錢不是非同一般的雄厚啊。誰能擁有它,誰都會心滿意足的睡著了都會笑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