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暮洲掉頭就往樓上跑,付霜“哎呀”叫了一聲,臉色頓時變了。
完犢子,這下玩大發(fā)了。
“阿洲,我好餓!我要吃飯!”
男人充耳不聞。
“放我下來!我要……”
臀.部挨了一巴掌,還挺重,疼的付霜齜了齜牙,倒抽一口冷氣,叫聲被迫中斷。
付霜感到一陣眩暈,頭重腳輕,身子騰空而起,緊接著,就被重重的壓到了。
許暮洲兇狠的拉扯她的衣服,那件襯衫抵不過男人強悍的力氣,沒兩下就成了一堆破布片,橫尸地板。
付霜心驚膽戰(zhàn),許暮洲的火來的太過猛烈,唇齒間的糾纏弄得她麻酥酥的疼。
“阿洲……”
一開口,后話就被吞了下去。
付霜簡直想抹眼淚,這叫啥?
不作死就不會死啊!
霸王龍發(fā)起飆來,還是很可怕的啊喂!
然而,后悔已經(jīng)無濟于事了。
昨晚的成功,令許暮洲心里有了底氣,今天的膽子也就越發(fā)大了。
付霜被折騰的淺唱低吟,連綿不斷,呼吸都熱的像是要起火了。
許暮洲瞧著時機差不多了,挺身而上。
然而,今天的情況不一樣,付霜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zhǔn)備,知道許暮洲會來真的,一直提心吊膽的,沒辦法完全放松。
幾乎是許暮洲進來的那一刻,她就克制不住的顫抖起來,身體根本不受控制。
被烈火焚身的許暮洲放松警惕,沒有第一時間察覺到付霜的異常。
幾次強勢進攻之后,他忽然發(fā)覺不對勁,前進的道路像是被什么東西封死了,令他沒辦法突破,想要后退,后路又被堵住了。
進退維谷。
他定睛一看,付霜臉色慘白,大汗淋漓,身子顫抖的厲害,呼吸急促,像是隨時會閉過氣去。
許暮洲大驚失色,幾乎是同一時間,他的冷汗也冒出來了。
“霜霜,放松!你怎么樣了?”
付霜說不出話來,牙關(guān)緊咬,在一陣急遽的痙攣過后,猛然松了勁,整個人都頹了。
許暮洲感覺到她就像一張繃緊的弓,突然遭受過大的力度,承受不住,轟然斷裂。
他后悔不已,心知無法叫醒她,只能幫她調(diào)整一個舒適的睡姿。
男人懊惱的揪著自己的頭發(fā),不敢面對她痛苦的模樣。
他怎么就那么沒用呢,明知道她接受不了,還控制不住自己,害她受了那么大的罪?
許暮洲自怨自艾,好半天才抬起頭,紅著眼圈瞧著付霜,心疼的揉開她緊蹙的眉心。
可是心底里,卻忍不住鉆出一個疑問。
明明昨天都成功了,怎么今天又失敗了?
到底問題出在哪兒?
到底突破點在哪兒?
這個疑問,沒人能夠解答,就連付霜都不能。
整了一桌子菜,許暮洲也沒心情吃,沖了個澡,就陪付霜躺下了。
到了下午該接孩子們放學(xué)的時間,許暮洲也懶得去,仿佛被抽空了渾身的力氣似的,干什么都提不起勁來。
付霜還昏睡著,臉色還有些發(fā)白,呼吸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的節(jié)奏。
許暮洲輾轉(zhuǎn)反側(cè),根本睡不著,越想越不對勁。
不行,說什么也不能這樣任其發(fā)展下去,一定要采取相應(yīng)的對策。
這時候找別人,總歸不太合適,況且一時之間也找不到什么好手。
許暮洲思來想去,還是想到了沈佩蘭。
沈佩蘭的醫(yī)術(shù)到底怎么樣,許暮洲并沒有明確的概念,但沈氏醫(yī)館歷經(jīng)百年,上一代醫(yī)館館主是有名的老中醫(yī),沈佩蘭一直跟他學(xué),應(yīng)該查不到哪兒去。
許暮洲打了個電話給沈佩蘭,讓她帶上醫(yī)藥箱,立即來一趟綠楊水岸。
接到電話,沈佩蘭不敢怠慢,馬不停蹄的往綠楊水岸趕。
對于許暮洲,沈佩蘭有怒有怨,卻不敢有恨,更不敢記仇。
許暮洲對她再怎么冷淡,再怎么兇狠,他畢竟是目前許家的支柱。
一旦許暮洲完了,那許家也就完了,而她依附著許家,榮華富貴都是許家給的,她當(dāng)然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許家落敗。
很快,沈佩蘭就到了,直奔臥室。
她敲了好幾下門,許暮洲才醒過神來,知道是沈佩蘭來了,又猶豫了。
付霜不喜歡沈佩蘭,對沈家兄妹十分抵觸,讓沈佩蘭來給她治病,多半會惹她不高興。
可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心上人,許暮洲掙扎了一會兒,還是把門打開了。
治病要緊,其他的緩緩再說吧,反正她現(xiàn)在還昏著,也見不到沈佩蘭。
屋里好一會兒沒動靜,沈佩蘭還以為是許暮洲出事了,慌得就要破門而入,許暮洲卻忽然開了門,臉色陰沉沉的,一臉晦氣。
沈佩蘭心頭突的一跳,莫名的緊張起來:“表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