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內(nèi),傳來陣陣敲打、雕刻、商議的聲音。
力氣大的人負(fù)責(zé)劈開石材,心靈手巧的人負(fù)責(zé)雕刻,藝術(shù)能力強的人負(fù)責(zé)設(shè)計。
韻夕族所有族人都在專注雕刻蕭白的神像,至于自己住的房屋,一間也未建造。
想必,他們自返回地面之后,著手去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挑選上好的石材,為蕭白雕刻神像。
“雕神像干嘛?這都快天黑了,還不建房子?”蕭白眉頭輕皺,問道。
再晚一點的話今天晚上韻夕族的族人們就得集體住野外了。
“這就是信仰。”二狗說道,“他們視你為救命恩人,并將你奉為自己的信仰。
在信仰面前,住野外算什么?就算環(huán)境再差,他們也會選擇先為你鑄造神像。”
聞言,蕭白不再多言,而是默默地看著眼前的畫面。
…………
時光飛速流逝。
轉(zhuǎn)眼間,便過去了一個月的時間。
這一個月內(nèi),為了雕刻蕭白的神像,韻夕族失敗了無數(shù)次,破損、碎裂、內(nèi)部損壞。。。。
雖然也有成功品,但是,多少都有一點瑕疵,對于這些瑕疵品,韻夕族絲毫沒有任何猶豫,直接丟棄,重新再來。
經(jīng)過一個月的努力、學(xué)習(xí)、領(lǐng)悟,以及吸取前面無數(shù)次的失敗經(jīng)驗,韻夕族終于雕刻了一尊完美的蕭白神像。
“終于完工了!”
“太好了!”
“大人一定會滿意的!”
看著眼前的一尊莊嚴(yán)、神圣、潔白、沒有任何瑕疵、由極品石材打造而成的蕭白神像,韻夕族全族上下都露出了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容。
滿足,喜悅。
這一個月的時間以來,韻夕族將其他所有事都拋在一邊,全神貫注、竭盡全力去為蕭白雕刻神像。
專心致志,只為一件事。
至于自己住的房屋,還是一間都沒有搭建,累了就原地休息,休息好了之后繼續(xù)干活。
“貢品呢?貢品呢?”
“快快快,快把給大人準(zhǔn)備的貢品拿出來。”
“還有香,把香也拿出來?!?br/>
韻夕族族人東奔西跑,四處取拿東西,準(zhǔn)備第一次供奉。
而這些,蕭白都看在眼中。
“應(yīng)該給他們一些獎勵。”蕭白輕聲說道。
“支持。”
二狗等人表態(tài)。
另一邊。
蕭白神像四周。
貢品桌擺滿,香火爐插滿。
“大人,請受香火!”
由簡伊帶領(lǐng),韻夕族族人們集體祭拜。
也正是這一剎那,韻夕族族人們祭拜的那一瞬間,蕭白的神像突然鍍了一層璀璨奪目的金色,周身縈繞數(shù)之不盡的金色顆粒,身后蕩起七彩光暈。
這一刻,神圣色彩拉滿!
“見過大人!”
韻夕族族人們親眼目睹這一幕,激動不已。
“無需多禮,這是給你們的獎勵。”蕭白的聲音自神像中傳出,傳入每位韻夕族族人的內(nèi)心。
話音剛落,神像背后,七彩光暈驟然擴大,先比較之前,翻了幾十倍不止。
金色顆粒飛速運轉(zhuǎn),韻夕族所有族人,無論男女老少、無論是何年齡,每人一粒。
“每人提升壽命五千年,無論是何境界;整族氣運、天賦、悟性、肉身強度增強?!笔挵渍f道。
緊跟著,神像綻放霞光,霞光一閃而過,留在神像面前的,是一個精美的寶箱。
“這些功法、法術(shù)、法訣、心法,皆予你們?!?br/>
蕭白又道。
“大人大恩大德,永世難忘!”
“大人大恩,無以為報!”
見蕭白竟賜予他們?nèi)绱素S厚的獎勵,韻夕族族人們感動的不得了,有的族人甚至當(dāng)場痛哭。
提升壽命、氣運、天賦、悟性、肉身強度,又賜予他們修行之法,這獎勵,普通人一輩子也求不來。
這么大的手筆,也沒有多少人能拿出來。
“你們當(dāng)好生修行。”蕭白叮囑一聲。
“是,大人!”
“屬下定不會辜負(fù)大人所望!”
韻夕族族人們瘋狂點頭,急忙答應(yīng)。
“好了,你們修建家園去吧,我就不打擾你們了?!?br/>
丟下一句話,蕭白就離開了。
蕭白走后,韻夕族又虔誠的拜了拜,上了幾炷香,而后恭敬的退去。
…………
宗主殿。
“哇哦,氣運提升了這么多?好大的手筆。”二狗掐爪算了算,說道。
如果說蕭白出手之前韻夕族屬于低等種族的話,那么現(xiàn)在,韻夕族就是高等種族。
當(dāng)然,只有這一分支屬于高等種族,韻夕族的其他分支還是低等種族。
“畢竟是第一個投靠咱們的種族,福利當(dāng)然得好一點?!笔挵讍问滞腥?,說道。
“就等大柳他們回來了,大柳他們回來之后,咱們就對宗門附近的勢力有一定的了解了。”司飛翰說道。
目前來講,除了韻夕族、噬柳蝎族、毒隱狼族、焰露蛟族四族,他們還沒有接觸過任何勢力。
這里的勢力指大勢力。
他們現(xiàn)在就連宗門附近還有什么勢力存在都不清楚。
所以,只能等柳時等人的情報。
“我先出去一趟,馬上回來。”
突然,蕭白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忽然離席。
眾人:???
“我貌似也忘了一件事,那件事還是幾百年前的時候,一名弟子跟我說的。”二狗沉吟半晌,說道。
“狗哥,是什么大事嗎?”司飛翰問道。
“不是,我可以確定,是一件無關(guān)痛癢的小事,哦不,就連小事都算不上?!倍芬荒槾_定的回答道。
如果是正事的話,他不可能會忘。
…………
與此同時。
無敵宗監(jiān)牢。
立宗幾百年,成宗幾百年來,總共也就關(guān)押了一個人。
而這一關(guān),就是幾百年。。。。
“放了我吧,求求你,放了我吧!”
終涵衍雙手按著監(jiān)牢的鐵柱,近乎崩潰的乞求道。
“抱歉,沒有宗門高層的命令,我無權(quán)釋放你。”看守監(jiān)牢的弟子回答道。
“你不是說已經(jīng)幫我通知前輩們了嗎?為什么幾百年過去了,一個前輩也沒有來?”終涵衍問道。
“我已經(jīng)稟報副宗主了,至于副宗主為什么沒有來,我也沒有辦法。
副宗主每日日理萬機,忙的不行,除了宗門高層或是大師兄他們,誰也難見他一面。
就算是我,入宗幾百年,一次也沒有見到,所以,副宗主哪來的時間見你這名罪犯?”
7017k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