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任務(wù)就這兩個長老出去。”圣女指了指手里拿著兩個簽的長老說道。
“啊?”其他長老驚了。
“圣。。。圣女,我們不抽簽了?”長老們對于圣女的這個決定懵逼了,怎么不抽簽了?那我們剛才的互毆不就白搞了嗎?
“不抽了,走了。”圣女轉(zhuǎn)身就走,然后拿著簽的那兩個長老趕緊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走路都是活蹦亂跳的,這證明他們開心的很啊。
其他長老看著這兩個長老眼睛都快嫉妒的冒火了,憑什么,我也想出去啊。
雖然他們不能出去了,但是他們不郁悶,因為大長老還留在這兒呢,跟大長老同樣的待遇,想想就舒服。只要大長老去不成,他們就賊開心。關(guān)鍵是今天還懟了大長老一頓,這是最讓人揚眉吐氣的。
“唉,出不去了,走吧走吧。”眾長老在圣女他們走后就準(zhǔn)備散場各自去干各自的事了。
“唉,散了吧。”眾位長老都離開了自己的座位準(zhǔn)備回去。
“等等,前任大長老和另外一位長老的尸體怎么辦?”突然有長老叫住了他們,畢竟大殿里留兩條尸體讓人看著瘆得慌,這得找個處理方法。
“隨便找個下人拖出去埋了不就行了,咋那么多事。”煞長老在地上爬著走,因為他準(zhǔn)備找個舒服的地方躺會兒,他在爬著走的時候還不忘扭頭跟那位長老說話,完全沒有看前面的路。
“啊!”突然,正在離開大殿的眾位長老聽見了一聲叫聲。
“是大長老的聲音,他怎么了。”眾人連忙轉(zhuǎn)身,找煞長老的位置,看看他在哪兒,但是找了好長時間都沒有找到他。
“人呢?人呢?”眾人連忙前往大長老以前所在的位置找找看。
“大長老不會被暗殺了吧?”有長老驚聲道。
“什么?!大長老死了?”有的長老想哭出來,但是卻哭不出來,畢竟消息來的太突然,他們實在是按壓不住內(nèi)心的那份喜悅。
“大長老,你死的好慘啊,嗚嗚嗚~。”有的長老已經(jīng)入戲了,但是哭聲跟笑的一樣,演技極為拙劣。
“別TM笑了,死你個頭啊,除了神皇強者誰能背著我們把大長老暗殺了?就算是神皇強者殺的,你覺得那種實力的人有必要暗殺嗎?直接過來一指頭把他點死不就行了?”有長老踹了身邊那個笑的長老一腳,說道,他其實也很想笑,但是大長老現(xiàn)在生死不明,實在是笑不出來啊,如果確定大長老死了的話,他就真的笑出來了。
“那你說大長老在哪兒?”那位長老連忙止住笑聲,你不早說大長老沒死,你要是早說的話我就不笑了,省的被他聽到了以后針對我。
“救,救命啊!”突然,離他們不遠的窟窿底下又傳來了煞長老的呼救聲。
“大長老!你怎么在窟窿底下啊。”眾位長老連忙跑到那個窟窿的旁邊,大長老怎么自己跳下去了,難道這里有什么寶藏不成?
跳你妹,老子站都站不起來,還跳下去。
“這么TM誰轟的窟窿?害的老夫走著走著就掉下去了。”大長老在洞里面喊道,尼瑪,今天老子到底得罪誰了?一點好運氣都沒有。
最后,煞長老成功的被撈了上來。
煞長老自從被撈了上來之后就直接立了一條規(guī)矩“以后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能打架,誰打架誰挨處分,明白不?”
這條規(guī)定在那種沒有太大武力值的位面里當(dāng)然沒問題,畢竟他們又不能像這個位面一拳轟破一座大山,但是在這種高武世界這個規(guī)定就不合理了啊,武者之間打架都是很正常的啊,你不讓他們打架他們還怎么修煉啊?
不過抗議無效,畢竟大長老的后臺太大了,所以他們只能忍氣吞聲,但是們對大長老的怨念更深了。
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圣女和那兩位長老已經(jīng),出去到外面的世界了。
“終于出去了。”兩位長老現(xiàn)在抱在一起,他們很想哭,被困了幾十年了,終于讓他們看到一點活著的希望了,他們兩個終于重見天日了。
“接下來你們兩個去做任務(wù),我自己有些事要做,開始行動吧。”圣女說道,她也是好久沒有見過外面的世界了,但是對于她來說,見不見都一樣。
“啊?圣女,這不好吧?”兩位長老雖然對于這個決定很愿意,但是他們卻又不敢,因為他們可不敢讓圣女出半點差錯啊,不然的話命都沒了,而且那位大人說了,要讓圣女做監(jiān)督,這各走各的以后怎么報備。
“圣女,我們兩個必須得保護你的安全啊。”兩位長老又說道。
“不用了,按我說的做,我有法寶,有特殊情況的話我能立即返回原空間。”圣女當(dāng)然知道他們什么意思,說完,她就一個人飛走了。
“這。。。這怎么辦?”一位長老傻著臉問道,圣女說完話就直接飛走了,我們還沒表達什么意見呢。
“還能怎么辦?圣女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正好圣女不監(jiān)督,我們搞我們的,好不容易出去一次,我們先去好好玩玩。”另一位長老提議道,幾十年沒有回到這里了,好不容易放一次假,當(dāng)然要好好玩玩了。
“好啊,好啊,走走走。”另一位長老一聽到玩,瞬間就把任務(wù)這件事給拋之腦后了。
此時的蕭白等人還正在大吃大喝中。
“師尊,您前一段時間不是還說有要緊的急事嗎?”張軾歌吃了一口也不知道是什么兇獸的大腿,問道。
“師弟,我來給你講解一下,師尊說急事那就是小事,說小事那就是沒事,所以不管怎么說,只要有師尊在,那就是沒事。”作為蕭白最早入門的弟子,南宮云陌對于蕭白的脾氣那是一清二楚,所以,不用蕭白解釋南宮云陌就替他科普了。
“原來是這樣啊,強者難道都是這樣嗎?”張軾歌又咬了一大口,在心里默默地揣測著強者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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