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白倚靠在游廊的護欄上,閉目沉思,這次絕對不是睡著了,他是真的在思考這件事。
“唉,該怎么辦呢?這其余的四成具體該怎么完善呢?”蕭白在心中苦惱的說道。
“這四成對應的應該就是四種事件,但是我哪會知道后續還會不會發生突擊事件啊。
難道要我自導自演一波?本體做總導演,分身做演員,連續上演四出戲?!笔挵自谛闹姓f道。
“系統,給我來一本分身術之類的武技。”蕭白說道。
“我勸你還是放棄這個念頭吧,自導自演的事件不會計入任務的完成條?!毕到y給蕭白潑了一盆冷水。
“臥槽,那這個任務怎么做?”蕭白咆哮道。
這可是他唯一能夠想到的辦法了,就連這個辦法都不行,那豈不是在故意針對人嗎?
“用心做唄,加油,你是最棒的!”系統鼓勵道。
“棒你妹!”蕭白差點脫口而出。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將希望寄托在這幾個人身上了。”蕭白了一眼還處于昏迷狀態中的楚昊焱和還沒緩過勁來的余泌,幽幽說道。
他們幾個今日來此肯定有特殊目的,本來蕭白是不準備管這等閑事的,但是因為任務原因,所以他今日準備適當的管一管。
余泌幾人現已暫時進入蕭白的白名單中,也就是暫時不能殺的人。
畢竟蕭白要靠他們來完成任務,自然殺不得。
雖然殺不了,但是搞搞事還是可以的。
“宿主,這項任務你有幾分把握能完成?!毕到y問道。
“沒有把握?!笔挵谆卮鸬?。
他是真的沒有把握,這項任務能不能完成全看余泌他們幾個會不會搞事。
如果他們搞事的話,那就可以完成。
如果他們不搞事的話,那就沒辦法完成。
但是縱觀全局,他們搞事的幾率還是挺高的,畢竟沒有人會為了蹭頓飯而跑。。。
“咳,不能再想下去了,再想下去就成flag了。”蕭白急忙打斷自己的思路,睜開緊閉的雙眼,四處望去,試圖用其他事件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然后他便看到人堆中的程家主正在欣喜的向他招手。
蕭白:……我還是立flag吧。
時間流逝,夜晚將至。
余泌的傷勢已經完全恢復,楚昊焱也從昏迷中蘇醒。
他們兩人在恢復之后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搖人來干架,但是他們好似又突然想到了些什么,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雖然如此,但是他們的怨恨卻是一點都沒有減少,直盯盯的瞪著蕭白與柳時。
倚靠在池塘邊的柳樹上欣賞月光的蕭白在發現這兩人的表情后,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笑意,“怎么了?還想挨打不成?”
兩人齊齊冷哼了一聲,便識趣的收回富含怒意的目光。
不是他們慫,而是以他們現在的實力,就算一起上也不是他的對手。好漢不吃眼前虧,這點道理他們還是明白的。
“哼,待到這件事辦成之后再找你們算賬?!背混驮谛闹欣渎曊f道。
“小楚,我們的計劃該實施了。不過這次的計劃要有一點變化,那就是目標要再加一個人。”余泌冷冷的看了蕭白一眼,然后傳聲說道。
“好,我現在就去做準備。”楚昊焱傳聲回答道,然后便向他身后的幾名老者傳聲低語了幾句。
待到這幾名老者點頭之后,楚昊焱便盤坐原地,進入修煉狀態。
在他人看來,楚昊焱現在確實處于修煉狀態,但是一直在暗中觀察的蕭白早已識破了這一切,楚昊焱不過是在演戲而已。
現在的楚昊焱雖然還是本體,但是就在剛才他盤坐的那一瞬間,他放出了一道處于隱身狀態的分身,并控制這道分身向遠處遁去。
這道分身自然是騙過了紀松他們,不然的話早就被一巴掌拍沒了。
蕭白則是裝出一副什么都沒有見到的樣子,心中卻是開心的飛起。
“這兩個人果然沒有辜負我的期望,任務已完成四分之一了,真是好兄弟啊?!笔挵自谛闹懈锌馈?br/>
雖然蕭白親眼看到了余泌與楚昊焱的行動,但是他并沒有過多的關注這件事。
蕭白既沒有前去跟蹤楚昊焱,查看他到底要干什么,也沒有去阻攔楚昊焱的行動,而是選擇賞月。
畢竟無論他們是要做什么、有什么計劃,反正結果都威脅不到蕭白,所以這件事有什么好關心的,還不如去賞賞月,四處看看風景。
又過了一會兒,隨著荀古的吩咐傳開。
院落內,成群結伴的侍女正在進行最后一次的宴會布局,其實也就是上菜。
院落的面積很大,擺放的桌子、椅子也是多的數不勝數。
各個桌子之間相距有半米之距,即便是如此,院落的空曠區域還有剩余。
整體的擺放布局為東西兩方,即東方位與西方位。還有五處特殊的位置,即正對大門的位置。
每個家族都有屬于自己的區域,當然,這也是按照家族的實力來分配的,實力強的自然會靠前一點,而實力弱的自然會靠的末尾一點。
但是像兩大圣宗、余家及楚家的長老及弟子們自然是不會擔心自己的位置。
像他們這種頂尖勢力的人,無論是走到哪兒,他們都會享受到當地勢力的最高規格待遇。
在一切都準備好了之后,攻城戰前的一次大聚會正式開始,接下來便是入場。
首先入座自然輪不到那些小勢力,必須得等兩大圣宗這種頂尖勢力全數入座后,他們才能入座。
正對大門的五處位置便是特意為這些大佬所準備的。
御虛圣宗的圣子邊瞳及無定圣宗的圣女蘇硯璃也被自家長老們請出。
處于‘修煉’狀態的楚昊焱也在此時暫?!逕挕?,緩緩的站直身子,滿臉微笑。
“你好了?”余泌見此心中便有了答案,但是她還是想聽楚昊焱親口確認。
“我好了?!背混托χ鴤饕艋卮鸬?。
“好了就行,就怕你沒好。”蕭白在心中笑道,剛才余泌兩人的傳音記錄全被蕭白截取。
“奇怪,我怎么老感覺少了點什么呢?”紀松撫著長須,皺眉說道。
紀松身旁的嚴三也是點點頭,他也有這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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