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昊的慫是蕭白他們意想不到的。
他們本以為王昊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結果沒想到竟然慫的這么快,被泠昕蕓一個眼神就擊潰了。
王昊被蕭白他們投來的眼神盯的賊不好意思,猛的一甩袖袍,哼哼道,“我這能叫慫嗎?我這是給予師姐一點應當的尊重罷了。”
蕭白他們頓時就笑出了聲。
小和尚小手拍在王昊的肩膀上,忍著笑意說道,“師兄,我們這些做師弟的,被師姐保護是理所應當的。”
他與王昊不同,王昊的觀點是:他堂堂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當年更是一怒整個東離大陸抖三抖的恐怖人物,怎能被一個女子保護呢?
這未免也太丟人了一點。
而小和尚的觀點是:愛誰誰,只要有人保護我,我不會有事就行,名聲什么的都不重要,在這種險惡的世界生存,活命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小和尚表示師姐賽高!師姐無敵!為師姐瘋狂打call!
張瑤音則是像乳燕一般直接撲到泠昕蕓懷里,把泠昕蕓撞了個滿懷,活生生的像一個小迷妹。
而泠昕蕓則是無奈的撫著懷中佳人的秀發,平日里冷淡的雙眸也多了些溫柔之色。
這待遇也只有張瑤音能有了。
這時,演武臺上,全場無數人都在關注著蕭白那邊的狀況。
此時的演武臺相比偷襲者爆炸前并沒有任何變化,就連那些破碎的小石塊也一粒都沒有少。
蕭白身側,那張深藍色的圓形屏障還屹立在原地,周身別說裂紋了,就連灰塵都沒有粘上。
屏障內,原本全身膨脹到極點的偷襲者也消失不見了,可見,他已經與空氣同歸于盡,死的不能再死了。
“真的是個憨批,就這點爆炸傷害能傷到誰啊。”蕭白一邊慢步向前走,一邊嘟囔道。
隨后伸出手指朝深藍色屏障微微一點,深藍色屏障迅速消退,不過是一個呼吸的時間便消失在眾人的視野中。
“世界·復原。”
蕭白右腳抬起,輕輕朝地面跺了一腳,一腳下去,整個世界都在巨幅晃動。
插入地板中的寶劍更是直接被一股力量抽了出去,而后徑直飛入蕭白的手中。
在寶劍抽出去的那一刻,整個世界霞光四射、彩云翻騰,地殼好似在緩緩向前移動。
過了一會兒,霞光逐漸消散,彩云也被猶如棉花糖一般的白云取代,大陸也不再晃動。
以上便代表著蕭白把東離大陸重新恢復為原狀了。
因為高強度戰斗不僅可能會直接把這整個東離大陸打碎,更會吸引到太多的吃瓜群眾。
所以一不做、二不休,蕭白就直接把比賽場區域劃分成了一個新的世界。
如此這般,無論待會兒比賽場內發生了什么,都與東離大陸無關。
所以在蕭白收拾偷襲者的時候,除去已經待在比賽場的人,其他任何生靈都不知道剛才這里發生了什么。
太多的人看戲,這是蕭白不想看到的,畢竟蕭白的行事原則是【我本低調】。
太惹人注目了并不是一件好事。
“宿主,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系統的聲音突然在蕭白的腦海中響起。
“什么事?”蕭白問道。
“除了建立宗門,你還有另外一個主線任務。”系統回答道。
“啊???”這次輪到蕭白懵逼了。
“你的另外一個主線任務就是在東離大陸揚名立萬,成為東離大陸最出名的人。”系統說道,“還有,你不會忘了吧?”
“沒有,沒有,這怎么會忘呢?這可是主線任務,我怎么可能會忘呢。”蕭白連忙擺手說道。
好吧,其實他忘了。
這些年只顧得游山玩水去了,正事一股腦的幾乎全忘光了。
“這可是當年你求來的任務,一定要圓圓滿滿的完成哦。”系統賤笑道。
嗯,如果蕭白沒有聽錯的話,這是嘲笑。
“唉,算了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順其自然吧。”蕭白嘆道。
他才剛說完自己不想太過惹人注目,結果系統就提示他還有一個揚名立萬的主線任務。
“你這個咸魚宿主。”系統吐槽道。
“嘛,也不能這么說,接下來就不咸魚了。”蕭白眸中閃過一道狠色,沉聲說道。
從剛才與偷襲者的那一段接觸可以猜測出,針對他的絕非一個人,而是一個組織。
而且今日的偷襲絕對不是湊巧,而是早就已經計劃好的。
所以,為了以后能夠繼續快樂的劃水,這個組織必須得消滅。
現如今蕭白關于這個組織的消息只知道一點,那就是這個組織與血尸一族有著密切的聯系。
而剩下的就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二狗身上了。
在蕭白向二狗投去詢問的目光時,二狗也同樣還了蕭白一個眼神。
大致的意思就是【這里說話不方便,待會兒再說】。
蕭白立即會晤,并直接朗聲說道,“這里已經無事了,我們就先走一步了。”
說著,蕭白就直接瞬移到二狗他們的身旁,作勢就要帶著二狗他們離開。
這時,一道突然響起的聲音打斷了蕭白的動作。
“蕭宗主,這是煉丹大比第一名的獎勵,是你應得的。”
歐陽承澤與趙元齊齊用靈力將兩枚空間戒推送至蕭白面前,輕笑道。
蕭白微微一滯,隨后就把這兩枚空間戒攬在手中,展顏笑道,“多謝。”
“諸位有緣再見!”
“再見了,長孫夫人。”司飛翰眉眼含笑,溫聲說道。
“唰!”的一聲響起,蕭白他們便消失在這片天地中,無人知道他們去了何處。
蕭白走后,整個比賽場的氣氛都有些凝固,每個人心中的想法都是不同。
“歐陽前輩,這位就是那位不日前一拳打昏余家主的蕭白蕭前輩嗎?”歐陽承澤身側,趙元突然問道。
這一問,瞬間就吸引了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
眾人的表情好似都在問【還有這等事?】。
“嗯。”
隨著歐陽承澤的緩緩點頭,場面頓時就炸開了鍋。
“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我們怎么不知道?”
“趙城主,此事還請細說。”
一時間,趙元頓時成了全場的焦點。
貴賓席上,長孫夫人托著香腮,獨自一人呢喃道,“何時才能再見他一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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