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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微揚一聽不是離天穹,她還沒有松了一口氣時,南宮驕已經(jīng)霸道的扯她進(jìn)了浴室,她的睡衣也被打濕,而他的身上,卻是什么也沒有穿。
    “你放開我!”她趕忙去推開他。
    可是,他卻是將她抱緊了:“微揚,我抱抱你,只是抱抱你!”
    離微揚的耳邊有他粗重的呼吸聲,她和他夫妻那么久,必然是知道他已經(jīng)在壓抑自己的生理欲-望了,她伸手想推他,卻反而是被他抱緊,她的心跳越來越響亮,仿佛是要從胸腔里跳出來。
    可是,南宮驕真的只是抱抱她,什么也沒有做,似乎只有這樣,他就安心了。
    南宮驕輕輕的放開了她,看著她染濕的睡衣,他凝視著她,然后拿了浴巾給自己擦水珠,之后,他打開了浴室的門走出去。
    離微揚呆在了原地,而后想起要問他的話,她也趕緊出來,看他在換衣服,他沒有什么好尷尬的,當(dāng)著她的面在換。
    她等他換好了才小聲問道:“是誰受了傷?”
    南宮驕穿上了平常的休閑服,“是東方威。”
    離微揚的心瞬間還是揪緊了,她凝視著他,“是她嗎?是她在報復(fù)嗎?可是阿威是他的兒子啊,她怎么可以做這種事情……”
    不管是誰受了傷,離微揚的心里都不好受,她握緊了自己濕了的睡衣,仿佛他們的受傷都是因為她而起的一樣。
    南宮驕拿出了一套衣服,“既然是睡不著,換上吧!我?guī)闳メt(yī)院。”
    “好……”離微揚這一刻里,也有些慌亂,她去了浴室換好了衣服,走出來時,南宮驕已經(jīng)是在門外抽煙。
    她看著他高大的身影,有幾分冷傲,但是,看著他是那么關(guān)心東方威,知道他其實心里是在乎兄弟情的,雖然他從來不說。從他昨晚一夜照顧著東方威,就可以看出來,她走到了他的身邊,低聲道:“走吧!”
    南宮驕開了車出來,她上車來,“你一晚上沒睡,還是我來開吧!”
    “不用!你閉上眼睛睡一會兒。”南宮驕將車開出了竹林山莊,“到了我叫你。”
    離微揚搖了搖頭:“我睡不著!”
    南宮驕也不再勸她,卻是開了車往山下走去,清晨的霧還沒有散去,籠罩著他們前進(jìn)的方向。
    離微揚看著前方,這霧,就像她和他的未來,似乎也是看不到未來一樣。
    “我有話想問你。”她低聲道。
    “說!”他言簡意賅。
    離微揚凝視著他的側(cè)臉:“如果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了,你會不會強(qiáng)迫我?”
    南宮驕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的顫了顫,但是還是鎮(zhèn)定的道:“因為我在婚禮上傷害了你,你對我沒有信心了,是不是?”
    離微揚咬了咬唇,算是默認(rèn)。
    南宮驕依然是開著車,但語聲卻有幾分低啞:“微揚,你這么聰明,應(yīng)該一早想到我這么做是有原因的!”
    “我在你面前從來就是個笨蛋,永遠(yuǎn)也猜不到你在想什么。”離微揚負(fù)氣的說道。
    南宮驕輕聲道:“好吧!我給你答案,我不會強(qiáng)迫你。”
    離微揚的這口氣還沒有松完時,他又接著道:“當(dāng)然,我也不會給其他的男人有機(jī)會和你在一起。”
    她還會和誰在一起?她已經(jīng)是沒有心和任何人在一起了,所以她不必?fù)?dān)心這個。
    于是,車開往了山下,由于早上的車輛很少,又恰逢是大年初一,他們的車很快就到了醫(yī)院。
    離微揚閉上了眼睛,南宮驕則是給她解著安全帶,她想起身下車時,他卻是雙手扶住了她的肩膀:“還有一件事情我沒有告訴你……”
    “什么?”他的氣息全部進(jìn)入了她的頰畔,她心慌慌的抬頭問他。
    南宮驕握住了她的小手:“莫小兮受傷了。”
    “那孩子呢……”離微揚的臉色一變,反握住了南宮驕的大手,指甲幾乎是掐進(jìn)了他的手掌里:“孩子怎么樣?”
    孩子是他們夫妻之間唯一的紐帶了,如果這個孩子沒有了話,她不敢想象莫小兮和東方威的這段婚姻,還怎么走下去?
    南宮驕輕聲道:“我回來時,還在搶救之中。”
    “我們快去看看吧!”離微揚馬上下車,然后大步往急救室走去。
    此時,莫小兮剛好是從急救室出門,離天穹和東方威各占一邊的扶著急救床,看著閉著眼睛面色蒼白的莫小兮。
    “小兮……小兮……”
    “莫小兮……”
    走在最后面出來的醫(yī)生是莫凌風(fēng),他沒有執(zhí)刀,他參與了搶救,他昨天喝了酒,并未想到意外會發(fā)生在莫小兮的身上。
    離微揚也沖了上來:“小兮怎么樣了?”
    莫小兮此刻的麻藥也漸漸的散去,但是,她不想面對任何人,于是繼續(xù)裝睡,可是眼角的淚水卻是騙不了人。
    莫凌風(fēng)看著他們,厲聲道:“先將小兮送去病房。”
    醫(yī)生和護(hù)士馬上將莫小兮送去了VIP病房里,將離天穹和東方威還有南宮驕、離微揚都擋在了外面。
    莫凌風(fēng)看著他們,“微揚,我知道你關(guān)心小兮,小兮現(xiàn)在心情不好,你多開導(dǎo)一下她,還有,不要再勸她繼續(xù)這段婚姻,好嗎?”
    離微揚的眼眶一濕:“凌風(fēng),這個孩子……”
    “孩子沒有了。”莫凌風(fēng)的聲音低到了哽咽,盡管他不喜歡東方威,可是孩子有一半是莫家的血脈,這是不能改變的事實,孩子沒有了,那么婚姻也就是宣告結(jié)束了。
    東方威自始至終沒有說一句話,孩子沒有了,是他的錯!是他沒有保護(hù)好莫小兮!是做父親的錯,他沒有保護(hù)他們的小小兮。
    離微揚看向了東方威,他的臉上悲痛欲絕,作為男人,沉默是最大的悲痛,她知道,他愛這個孩子。
    “我會好好的開導(dǎo)和照顧小兮的。”離微揚輕聲道。
    莫凌風(fēng)這時望向了東方威:“我希望,你永遠(yuǎn)也不要出現(xiàn)在小兮的面前!”
    東方威不舍得看了一眼病房:“我有沒有資格出現(xiàn)在她面前,不是你說了算,而是她說了算的。”
    莫凌風(fēng)這時雙眸射出了森冷的冰意:“東方威,如果不是你騙了小兮來取解藥,小兮會被闕胭害成這樣嗎?而那個傻姑娘,還傻傻的以為你是愛她的,殊不知,你早就制造一場比盛世煙火還要燦爛的愛情陷阱在等著她跳!”
    東方威點頭:“可是你呢?你依然不是一個稱職的兄長,你明知道我利用了小兮,你卻是給了什么?你還不是在利用小兮去對付闕胭,莫凌風(fēng),別人不了解你,我還不知道嗎?”
    離微揚隱約猜到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她不由望了一眼南宮驕。
    離天穹不解的道:“你們究竟在打什么啞謎,我怎么聽不明白?”
    南宮驕這時說道:“大家都在這里,我來說吧!”
    每一個人的心情都是無比的沉重,而南宮驕也一樣,但是,他可能知道的更多了一些。
    “莫凌風(fēng)在當(dāng)初配制解藥的時候,是從闕胭的手上要過配方,而闕胭的條件就是將她弄出獄,而闕胭自然是不會相信莫凌風(fēng)給她的解藥和微揚的一樣,所以,她有自己的實驗室,而莫凌風(fēng)實驗室也有她的人。莫凌風(fēng)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他在制好藥的時候,制造了實驗室的爆炸案,那其實是一個煙霧彈,用來迷惑闕胭的而已,微揚在那時服下了解藥。24小時之后,微揚如果沒有毒發(fā),則是解藥有效。闕胭從兩個渠道得到了解藥,一是莫凌風(fēng)送去的解藥,二是東方威從莫小兮身上騙來的一粒解藥,這兩粒解藥和闕胭在莫凌風(fēng)實驗室里化驗的一樣,而且她是等到了微揚過了二十四小時之后才服下的,藥也確實起到了作用,那就是闕胭恢復(fù)了年輕時的美貌。但好景不長,莫凌風(fēng)給了她最大的驚喜,卻又讓她再次的跌入了地獄之中,她的臉再一次毀了容,而且比一次的還要厲害。”
    “于是,闕胭知道是莫凌風(fēng)的解藥有問題,她這人擅長報復(fù)的方式,就是毀掉莫凌風(fēng)最心愛的人,所以,莫小兮在廣場上的爆炸案并不是偶然,而是刻意人為,第一次沒有傷到,第二次卻是重傷。這件事情的經(jīng)過就是這樣,我說完了,你們還有什么要補(bǔ)充的?”
    南宮驕凝視著莫凌風(fēng)和東方威,兩個男人都沒有說話,他們都傷害了最無辜的莫小兮。
    離天穹還是有些不解:“為什么你全部都知道?”
    南宮驕這時將離微揚擁入了懷中,為了離微揚的解藥,他必須全部都知道。
    離微揚的心中一動,南宮驕這個人一向善于掌控全局,他能為了誰?他只是為了她的解藥罷了。
    離天穹還是非常擔(dān)心:“凌風(fēng),闕胭的毒再次發(fā)作,我姐姐的會不會?”
    莫凌風(fēng)望向了被南宮驕擁在了懷中的離微揚,淡然說道:“有可能會,最好是找到天眼之石,那才是一勞永逸的最好方案。”
    “可那只是個傳說啊?”離天穹不解。
    莫凌風(fēng)卻是堅持:“如果沒有天眼之石,我也沒有別的辦法了。不過,據(jù)我所知,你母親也找了很多年的天眼之石來治病,南宮驕,現(xiàn)在看你的本事了。”
    好你個莫凌風(fēng),救老婆還是救母親,這是男人最艱難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