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聽說了嗎,劍帝宮一位叫劍三的弟子跑到五行天獅族地盤,仗著自己的背景,蹭吃蹭喝,賴著不走”
“兄弟,你這消息落伍了,劍三不僅在獅族蹭吃蹭喝,還是一個lsp,據說讓數個獅族少女懷孕了”
“我去,你這消息夠勁爆,后來呢。”
“劍三致獅族少女懷孕后不負責,想要始亂終棄”
“而且此人膽大包天,偷看妖帝妃子洗澡,好在被護衛及時發現,被揍了一頓”
“劍三偷看妖帝妃子洗澡為何會被護衛逮到,難道剛巧護衛也在偷看嗎”
“.......”
一則關于劍帝宮的丑聞,在山海界一小片區域流轉,雖說是小片區域,但也有數個國度。
像關于超級大勢力的消息,傳播速度是最快的,而且還是丑聞,傳的更快了。
僅僅半個月時間,被廣泛的流傳開來。
一個叫劍三的劍帝宮弟子,徹底的出名了。
這則丑聞,簡直驚掉一地人的眼球,于是很多人開始聲討劍帝宮。
這特么的什么流氓弟子啊,仗著劍帝宮的背影,就在九天亂來是吧。
不過,大部分人還是保持懷疑懷疑,不能聽風就是雨。
畢竟獅族是妖族,族類有一位極限大帝坐鎮,還有許多的朋友,個別還是圣帝。
劍帝宮弟子應該沒有那么大膽。
山海界,立刻就有閑得蛋疼的人,專程前往五行天一趟,來打探消息的真實性。
看看是不是如傳言那樣,有劍帝宮弟子在獅族為所欲為。
很快,來打探情報的人從一些小妖口中,確認了事情的真實性。
比如獅族結界被毀了,族中第一天才獅皇敗于劍三手下。
而且,劍三只是圣王初期,獅皇是一位準至尊。
從這可以看出,劍三有多么的妖孽。
這消息,自然落入了劍帝宮的耳里,引起一片議論。
獅族。
王后與數位天尊接到了山海界傳來的反響,臉色很難看。
本來在他們的計謀,添油加醋污蔑劍帝宮,大肆散播丑聞,最后劍帝宮會迫于壓力,派強者來帶走劍三。
事情也按照他們的想法發展,很多人開始聲討劍帝宮。
但是劍帝宮給出的反應,著實驚訝到了他們。
比如某個城池,獅族的妖剛散播完消息,就有劍帝宮弟子沖出來質問消息是真是假。
這獅族的妖看到劍帝宮弟子,心中一陣冷笑,添油加醋敘述了一番莫須有的丑事。
本以為劍帝宮弟子會尷尬,沒想到后者卻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我勒個擦,咱劍帝宮居然出了一個叫劍三的牛人,實在是太牛掰了,我等身為劍帝宮弟子,完全給劍帝宮丟臉了。”
“我草,劍帝宮何時誕生了這樣一位猛人,才圣王初期,就敢跑到獅族去偷看妖帝的妃子洗澡,實乃我輩楷模。”
“我滴個乖乖,我要和這位猛人拜把子”
山海界各處,很多歷練的劍帝宮弟子聽聞這則消息,都嘖嘖驚嘆。
他們不僅不聲討,反而崇拜那位猛人。
消息傳到獅族,令獅族上下吐血。
劍帝宮都是些啥弟子啊,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而且,更過分的是,對方與獅皇的戰績被曝光了。
圣王初期吊打準至尊,這等輝煌戰績,傳到山海界驚爆一地的眼球。
而話風,也在悄然轉變。
很多人都覺得,如此逆天的妖孽讓獅族少女懷孕,是獅族的榮幸。
劍帝宮的大人物們紛紛猜測,圣王初期弟子能無視獅族一位準至尊的獅吼功,很可能走劍道規則入的圣王,一位劍帝宮老輩份的強者更是站出來護犢子,放話獅族:“那小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提劍滅了整個獅族。”
獅族全體上下,那個郁悶啊。
本來放出謠言,污蔑劍帝宮,希望利用輿論攻勢,讓劍帝宮迫于壓力把人帶走。
誰曾想,劍帝宮那么大一個門派,一點也不在乎面子。
梵凈天。
如今正在梵凈天的宴子軒,也從劍帝宮的符牌空間得知丑聞,皺了皺眉:“劍三不就是陸塵師弟嗎。”
“陸塵師弟進入圣王了,還打敗了獅族的天才獅皇。”
獅皇宴子軒也聽說過,是一個天才,雖然比不上他,但也弱不了多少,如果不走劍道規則入圣王成功,他是無法打敗獅皇的。
“難道師弟走劍道規則入的圣王”宴子軒自言自語,隨后眼睛猛地瞪大:“怎么可能,師弟才圣君圓滿沒有多久,連劍道規則都是在古路上才領悟的,這么快就入圣王成功了。”
宴子軒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想到師弟都超越他了,他還在圣君圓滿徘徊,內心一片苦澀。
“不行,我的問問”宴子軒說著,就拿出了傳訊水晶。
獅族這邊,陸塵從閉關中醒來,周身劍意斂去,歸于平靜,這段時間的修煉,讓他的劍意提升了不少,距離圣級中期的劍意,只有一步之遙了。
突然,陸塵感覺傳訊水晶震動,拿出來看,感應到熟悉的氣息。
是宴子軒的氣息。
“師兄,找我有事嗎”陸塵問道。
宴子軒的第一句話就是:“師弟,你已經入圣王了。”
“額,師兄你怎么知道的”
“別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你就說是不是走劍道規則入的圣王。”
“是啊”陸塵很坦然的回了一句,然后就感覺那邊的呼吸變得異常粗重。
宴子軒呼吸急促,問道:“師弟,你怎么成功的。”
陸塵想了想,道:“你走后我一直待在五行宗,每天就是釣釣魚啊,煉煉丹之類的,莫名其妙就成功了。”
“釣了多久的魚”宴子軒問道。
“幾年吧,一兩年”陸塵回道。
“柳穆師兄看月亮成功,你釣魚成功”宴子軒得到答案想吐血,對他完全沒有幫助,沉默了幾秒,道:“不行,我也要來釣魚。”
“額...”
陸塵無語,宴子軒這是受什么刺激了。
“師弟你等著,我這就啟程來五行宗,然后釣魚”
宴子忽然想起了什么,說道:“師弟,我知道現在養一個孩子很難,兩三個孩子更難,但再怎么說,那也是你的血脈,千萬不能始亂終棄。”
“等我過來,就給我未出世的侄兒侄女送上一個大紅包”
宴子軒說完,就匆匆的掛斷了傳訊水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