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慎這趟出國,一去就去了十來天,湛明瀾問他什么時候回來,他的答復(fù)是不定,她也不再過問。
不過倪好好的那番話讓她反省了自己在這段感情上的狀態(tài),她的確是抱著隨遇而安的心態(tài),接受封慎對她的好,卻沒有想過主動為他做些什么。他們目前階段的交往就是熟男熟女的那一套,偶爾約會,吃飯,看電影,逛街,送對方一個小禮物,聊天談?wù)劷鼪r,再分手回家,不干涉對方的私密生活,尊重對方,給予彼此一定的自由空間。
湛明瀾關(guān)上電腦,喝了一口蜂蜜棗子茶,信手翻開邊上的一本雜志,很巧地掃到一行字。
“在二十五歲后,遇到一個不令你討厭的對象,已屬幸運。”
是這樣嗎?
湛明瀾垂下眼簾,手指緩緩摩挲在杯口,那熱騰騰的霧氣熏到指尖,暖暖的。
不是這樣的,其實她很明白,任何理由都只有一個,愛得不夠深刻。如果愛得深刻,不會有任何形式的妥協(xié)。
忙到近八點,開車出啟銘的時候接到了一個陌生號碼。
竟然是封慎的朋友莫俠,他的聲音帶著調(diào)侃和戲謔,倒是可以和他的臉完全重疊起來。
“湛大小姐?封慎他生病了,現(xiàn)在孤零零地在我這兒呢,迷迷糊糊地喊你名字,你要不發(fā)個善心,來看看他?”
封慎回來了?湛明瀾驚訝,當(dāng)然她是不會十分信莫俠說的話,反問:“他病了?去醫(yī)院了嗎?”
“他哪肯去醫(yī)院女配風(fēng)華:丞相的金牌寵妻最新章節(jié)。”莫俠笑了一下,像是商量又像是試探,“要不你過來哄哄他?你不是他的女朋友么?”
“你的地址是?”湛明瀾問。
莫俠很愉快地報上一串地址。
湛明瀾調(diào)轉(zhuǎn)方向,開往莫俠報給她的地址。
二十分鐘后,車子停在城東一家品酒室門口,這家品酒室湛明瀾聽說過,風(fēng)格借鑒新加坡的那家知名品酒室,配合本土風(fēng)情進(jìn)行改良,圈內(nèi)不少好酒人士沒事都喜歡往這里鉆。
封慎在這里?湛明瀾有些莫名其妙,回?fù)芰四獋b的電話,他笑著說,這么快?我出來接你。
于是,兩分鐘后,穿著印花襯衣和寬肥五分褲的莫俠就走出來,陪湛明瀾進(jìn)去。
湛明瀾有些好奇地打量他,他說:“我私下穿著比較休閑,怎么舒服怎么來。”
“他人呢?”
“他在樓上呢,走,我?guī)闵先ァ!蹦獋b很紳士地為湛明瀾開門。
這里的裝修是復(fù)古風(fēng),地板全是老房子的那種地磚,頗有歐洲風(fēng)情,四周有蠟燭裝飾和照明,光線很柔和,墻上的畫框是各種百老匯話劇的簡介,莫俠介紹說這都是他珍藏的,他自己是這家品酒室的投資者和創(chuàng)意策劃人。
“我這里有6000多種來自世界各地的葡萄酒,價格從幾十元到十幾萬元一應(yīng)俱全。”莫俠點了點中央的藏酒柜子,“那排是最受歡迎的酒,擺在最顯眼的地方。對了,我們底下還有酒窖,有全天候的恒溫酒柱,是我要求的,靈感源自意大利的比薩斜塔。”
湛明瀾點頭,說了聲很不錯,然后問:“他病得嚴(yán)重嗎?”
“沒事,死不了。”莫俠晃了晃手,“頂樓有兩間客房,專門供我們自己人用的,有時候喝醉酒就直接睡在那里,他就在里面。”
他帶湛明瀾上去,走到房門口,直接扭門把進(jìn)去。
封慎正躺在一張長長的臥榻上,聽到動靜抬了抬眼皮,看到了湛明瀾,問:“你怎么來了?”
“我告訴她你生病了,不肯去醫(yī)院,讓她過來哄哄你。”莫俠嬉笑著說,隨即側(cè)頭問湛明瀾,“你想吃什么,我讓廚子給你做,海鮮披薩,澳洲龍蝦,西冷牛扒,帕瑪火腿隨你挑,還可以幫你配酒。”
“不了,我不餓。”湛明瀾微笑。
“那我先出去了,你好好哄哄他。”莫俠知趣地退下了。
門被輕輕帶上。
封慎半躺在臥榻上,他穿了一身深灰色絲綢質(zhì)地的長袍,腿上蓋了一條薄羊絨毯,神情有些懶。對了,他好像修剪過頭發(fā)了,頭發(fā)更短了些,兩鬢很整齊,一絲不茍。
“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湛明瀾走過去,坐在臥榻對面的床上。
“今天早晨,下飛機后覺得身體有些不舒服就回家休息了,傍晚有幾個朋友在這里聚餐,我來作陪,喝了點酒,頭有些暈就在這里休息了。”封慎解釋。
“喝了一點酒?”湛明瀾笑著看他眼里的醉意,又吸了吸鼻子,一股酒味立刻竄進(jìn)來。
封慎用手按了按眉心,薄笑:“可能比一點再多一點。”
湛明瀾起身,走過去,彎下腰,伸手在他額頭上一探,稍微有些燙蠱中人。
他扣住她的手腕,往下拉,擱在自己的胸膛上:“我沒事,是莫俠騙你來的。”
“可是你身上真的很熱。”湊近他的時候,可以感覺到他從肌膚腠理透出來的熱氣。
“因為喝了酒,等會就好。”他彈了彈她的手背。
“早晨回來也不打電話給我?”湛明瀾眨了眨眼睛。
“我發(fā)了短信,你大概沒看見。”
“是嗎?”輪到湛明瀾小心虛了,今天她很忙,的確沒理會短信提示。
房間的溫度有些熱,滿室清冽的酒味,湛明瀾就彎腰在他身邊,一手被他扣在胸膛。
“坐下。”他伸出長臂,摟過她的腰,將她帶到了臥榻上。
臥榻很長,但寬度有些,她挪了挪臀,還是坐得不舒服,他很自然地說:“坐著不舒服的話,就陪我躺一會。”話是征求的語氣,但手已經(jīng)繞過她的圓臀,將她的長腿拉了上去,她楞了一下,隨即踢掉了鞋子,躺了上去。
他往右側(cè)挪了挪,待她躺下,便伸手將她整個地?fù)нM(jìn)懷里。
真正靠近才感覺到他的身子完全就是個大火爐,燙的不行,身上有龍舌蘭的苦辣,有些熏人。
“你騙人,根本不是淺酌,而是酗酒。”湛明瀾伸手點了點他的眉心,“還是烈酒,別以為我聞不出來。”
封慎笑了一下,湊過去,用額頭貼住她的額頭,堅持道:“是他們灌我的,不能怪我。”
近在咫尺的距離,睫毛和睫毛都可以糾結(jié)在一起的距離,他鼻尖帶出的氣息劃過她的臉,惹得她癢癢的,她抬起眼皮看他,可以清晰看到他菲薄好看的唇,唇色偏淡,高挺的鼻子,上面竟沒有一個毛細(xì)孔,還有那雙眼睛,黑而亮,如同夜晚的一道光。
他真的有一張可以顛倒眾生的皮相,那么好看,尤其是認(rèn)真看你的時候,你都躲不開他的眼睛。
手慢慢撫上她的臉頰,撥開她頭發(fā),捏了捏她的耳垂,依舊很認(rèn)真地看她,似乎在想該親哪里。
她動了動長腿,腳趾卻磕到了他的腳踝。他伸手按在她的腰臀凹陷處,然后上下?lián)崦?br/>
似乎是非常自然的,他翻了個身,就壓在了她上面,低頭咬了一口她的下巴,舌尖沿著她的脖頸輕輕往下,手也沒停住,將她的緊身t恤往上拉。
待手掌沿著她的腹部上去,她看清楚他眼眸里的深色越來越濃,藏的熱意一點點浮上來。
“封慎。”她叫了他一聲。
“嗯?”他沒聽見似的,手指繼續(xù)向上,觸到了她的胸口,垂眸淡淡道,“蕾絲花紋的,不錯,扣子是前面還是后面的?”
她想說什么,卻鬼使神差地回答了他的問題:“前面的。”
“哦,找到了。”他勾了勾食指,就解開了她的前扣,手滑進(jìn)去覆蓋上她的一側(cè)玉峰,輕輕地把玩。
她的臉?biāo)查g升騰起兩片紅色,他的手掌又寬又厚,存在感太強,整的她的身子很難受。
“你發(fā)抖?”他察覺到她的瑟瑟,安撫道,“別緊張,我知道分寸的。”
說是如此,但動手將她的t恤扯在一邊,又抹開了她的胸衣,雙手覆蓋上去,鎮(zhèn)定又享受地揉捏逆天嬌-重生豪門蘿莉全文閱讀。
她信任他,所以沒有喊停。
他又往下,褪下了她的裙子。
那柔柔的布料褪下后,只剩下一最后一層。
后知后覺的火辣羞恥感升騰,她本能地閉上了眼睛。
似乎他沒有動靜了,她又睜開眼睛。
發(fā)現(xiàn)他挺直了身子,修長的手指正慢條斯理地解開袍子的腰帶,她這才有些怕了,趕緊提醒道:“封慎,你說過你知道分寸的。”
“不愿意和我?”他微微蹙眉。
湛明瀾搖頭:“只是覺得有點快。”
“說到底還是不愿意?”
“你說你知道分寸的。”只好再次提醒他做出的承諾。
“我那是開玩笑的話。”
“……”湛明瀾語塞。
似乎僵持在這里了。
封慎突然拉起她的手,詢問似的口氣:“那折中一下,瀾瀾幫我弄出來。”
湛明瀾微楞,沒有反對,他將她的手探向自己的腰間,她動手去解他的長袍腰帶,那腰帶又涼又滑,系得有些緊,不知是不是因為緊張,她解了很久還沒解開,手指都是濕汗,隔著薄料子,她可以感受到里面的那股兇悍力量,于是更緊張了。
他沒有幫她的意思,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沉著道:“慢慢來,別著急。”
直到她解開了那個腰帶,看見了他的那命^根子。
那分量和尺寸簡直讓人心驚,寒顫。
她沒弄過這個,真不知道怎么弄,這個尺寸的玩意直接擺在她面前,肆意抬頭,讓她無措,都不敢去碰。
“我沒試過這個,我真不會用手。”想打消他這個齷齪的念頭。
“可以,我不介意你用嘴巴。”說著他欲提上去。
她立刻說:“我用手,用手!”
簡直不能想象將這個東西放進(jìn)嘴巴的恐怖畫面。
妥協(xié)后,伸手幫他擺弄那頭,他一邊笑一邊指導(dǎo)她該怎么做,她初次做這個,技巧自然生澀,擺弄了很久,他就是出不來,她有些急,加重了力道,捏下去,他悶哼了一聲,她似乎找到了他那個點,往點上來了幾下,他背脊挺直,肌肉充滿張力,欲噴張,又逼近了她,伸手去揉她的玉峰,壓低聲音:“瀾瀾,我要你再動得快一點。”
她的臉如云蒸霞蔚一般,唇殷紅欲滴血,黑發(fā)如瀑散開,嬌媚得不可一世,偏偏手底的動作又是那么生澀,做的十足是伺候,討好他的工作,迷人得簡直想讓他捏碎。
熱氣氤氳在兩人周邊,他的袍子霸道地覆蓋在她小小的胸衣上,顯得極度曖昧。
臥榻上的羊毛毯無聲地吸吮著兩人的汗液。
密閉的空間里,這綺麗直接的畫面讓人臉紅心跳。
激烈的動作好久,他一挺,完全釋放出來,噴灑在她的手和大腿處。
湛明瀾瞬間有些發(fā)怔,手里燙的嚇人。
他呼了口氣,低頭看她手和腿間白乎乎的東西,拿過袍子,替她擦干凈,邊擦邊說:“沒事,我的不臟妖瞳-都市異能巫女。”
“你以前的女朋友也為你做過這個吧。”湛明瀾問。
他一邊去找她掉在地板上的胸衣,一邊隨意道:“你可以猜猜看。”
“我不想猜。”湛明瀾悶聲道。
他幫她穿好胸衣,扣好前扣,抬起她的下巴,認(rèn)真道:“她們沒有為我做過這個。”
湛明瀾張嘴,咬了一下他的手指。
也許是剛才動作得有些累,湛明瀾很困,打了個哈欠,側(cè)了身抱住了枕頭。
“今晚就睡在這里,明天我送你上班。”
湛明瀾想了想點頭,打了電話給殷虹,說自己今晚和倪好好呆在一塊,殷虹說知道了,別玩通宵就好。
就這樣睡到了天亮。
睜開眼睛的時候,入眼的是神清氣爽的他。
他已經(jīng)穿上了帝王式的襯衣,打好了暗藍(lán)色的條紋七褶領(lǐng)帶,正將黑色法蘭絨的槍駁領(lǐng)西服套在身上,聽到動靜,側(cè)頭看她醒來,對她淺笑,自是眉目清雋,一派雍容尊貴,和昨晚那個懶洋洋,全是酒氣的大公子判若兩人。
“等會早餐會送進(jìn)來,你先去洗漱一下。”他俯身,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現(xiàn)在幾點了?”
“不到七點。”
湛明瀾起身,去了洗手間。
吃完早餐,下樓的時候看見莫俠正坐在高椅上抱著一只吉他在彈唱情歌,邊上的兩個女服務(wù)員正一臉崇拜地看他。
莫俠見他們下來,對湛明瀾促狹地笑:“哄了他一晚上?”
湛明瀾撫額,笑而不語,反正多說也是越描越黑,還是不說了。
封慎不理會他的玩笑,直接拉著湛明瀾的手出門,剛推門出去,就看見一男一女從車上下來,架著攝像機的新聞工作人員正走進(jìn)來。
莫俠說:“哦,是南報的記者,今天他們來探訪我的店,約的是八點,怎么早到了?”
那兩人走進(jìn)來,看見封慎,驚喜道:“是封老板,近來可好?”
封慎頷首:“挺好,你們工作辛苦了。”
“咦,這位是?”他們好奇地看著湛明瀾,以及封慎和她扣住的手。
這個時間點,這個私人地方,這個姿勢亮相,的確讓人浮想聯(lián)翩。
“她是我的未婚妻。”封慎語氣平常,“我們剛吃了早餐,我要送她去公司。”
兩人訝異。
湛明瀾亦是,沒想到封慎會對外宣稱他們的關(guān)系。
作者有話要說:╮(╯▽╰)╭莫俠好討厭的說,竟然騙瀾瀾,瀾瀾自己送上門。
勤快的肥,值得親一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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