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晉國內(nèi),一處不知名的山脈。【首發(fā)】
在山脈之上,坐落著一做氣勢恢宏的宮殿,宮殿深處的一處偏殿之中,一名穿著白色鑲邊長袍的中年男子,此時正盤膝端坐著,光澤的臉龐絲毫看不出歲月打磨的痕跡。
只見他微微睜開眼眸,那平淡無奇的目光卻給人一種無法直視的壓迫感。
空蕩蕩的的大殿中,只有他一人,旋即便聽他渾厚的聲音緩緩傳出。
“調(diào)查得如何?”
就在這時,一道人影從殿外飛身而入,頃刻便單膝跪在中年男子面前,低頭恭敬地道:“尊主,暫時還沒有少尊主的下落,不過香兒姑娘之前私自下山,昨天卻又突然回來,屬下覺得香兒姑娘或許知道少尊主的行蹤。”
中年男子聞言,沉吟了一會,想起昨天見到香兒時的情景,小丫頭對他自是十分尊敬,只不過言語間支支吾吾的似乎有所隱瞞。
香兒雖然是侍女,但亦是中年男子從小看著長大,那一身修為更是他親自****,自是對這小丫頭的性子十分了解。
換做往常,這小丫頭定然不敢欺瞞他,除非這件事和那臭小子有關(guān)。
思及至此,中年男子方才緩聲說道:“那小丫頭嗎?也罷,我看那丫頭似乎心情不錯,想來是見到了那臭小子,既然那小子沒跟著回來,想來應(yīng)該有什么事情要做,此事暫且先放一邊吧。”
“是!屬下告退!”
待到那人離去后,中年男子緩緩站起身來,走了出去,站在院子外,中年男子目光遙望天空,眼中透著一股令人難以捉摸的神色。
“天道輪回,眾生皆螻蟻,掌握眾生生死的契機,竟是我林云正的兒子,是福是禍?”
而此時,在宮殿的另一角,一名臉上蒙著面紗的女子正靜靜坐在院中,神色不知飄飛到什么地方。
突然,一名侍女從外面匆匆地跑了進(jìn)來,眨眼便來到那女子面前,由于跑得太急,清秀的小臉紅彤彤的,顯得十分可愛。
“小姐,我……我剛聽說……聽說……”
正在深思的女子聞言,不由轉(zhuǎn)過身來,隨手端起一旁的茶杯遞了過去,同時好笑地說道:“我跟你說過幾次了,怎么還是這般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樣子。”
那侍女接過茶杯,十分好爽地一飲而盡,隨即拿起衣袖狠狠擦了下,終于喘了口大氣。也沒在意女子的數(shù)落,反而說道:“小姐,我剛打聽到,香兒姐姐昨晚回來了。”
“嗯?香兒回來了?”那女子神情一愣,隨即表情再次恢復(fù)到波瀾不驚,緩緩說道,“香兒回來,你為何如此大驚小怪。”
小侍女一副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女子,頓時上前扯著女子的胳膊,急聲道:“小姐,少尊主這都失蹤了快一年了,你難道都不急嗎?”
女子聞言,目光不由轉(zhuǎn)向一旁,盯著那朵不斷變換的云彩,半晌方才說道:“急又有什么用?”
小侍女看著女子不溫不火的樣子,頓時大感泄氣,不由說道:“小姐,我就不明白為何你對少尊主一直這般冷淡,你可是他的未婚妻,這樣以后你們要是成親了,就不怕少尊主生氣嗎?”
女子聞言,輕笑一聲,繼而說道:“他不會的,而且我也不在意他怎么看我,就像他一樣不在意我怎么看他。”
說完,女子目光再次變得深邃,沉默不語,只留下背后的小侍女獨自唉聲嘆氣。
而此時,遠(yuǎn)在大晉國帝都外的紅葉鎮(zhèn)。
林樂帶著穆冷遠(yuǎn)遠(yuǎn)的跟在小玲兒身后,在他身前不遠(yuǎn)處的柳瑤琴,身形突然失去控制,以著極為狼狽的姿勢朝城門飛了過去。
看到幾個大漢站在城門口,柳瑤琴有些驚慌失措地喊道:“讓開,都給我讓開!”
那些大漢聞聲轉(zhuǎn)過頭來,見是一名容貌俏麗的女子朝他們飛撲而來,皆是一愣,一時竟沒反應(yīng)過來。
柳瑤琴見這些五大三粗的壯漢竟然不讓,心中大急,也顧不得其他,雙手連拍,數(shù)道凌厲的勁氣飛射而出,直接將那幾名壯漢直接震飛出去。
靠著勁氣的反震力,柳瑤琴總算勉強卸去許世忪的力量,一個踉蹌跌落在地。
雖然狼狽,但總好過受傷。
一旁的小玲兒見狀,忍不住捧腹大笑起來:“咯咯!這位阿姨,我不是跟你說過了,讓你慢點,你看你不聽勸,這下可摔得不輕。”
柳瑤琴撐起被摔得七暈八素的身子,耳邊傳來小玲兒愉悅的嘲笑聲,肺都快氣炸了。
“臭丫頭,你敢嘲笑我,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小玲兒毫不在意地挺著小胸脯,一臉得意地說道:“想要撕了我的嘴,那也得等你先脫光衣服跑三圈再說。”
“你說什么?我聽不明白。”柳瑤琴一臉鐵青地說道。
此時此刻,她也只能裝傻充愣,真要她脫光衣服跑三圈,那無疑比殺了她還令人難以接受。
小玲兒聞言,頓時不滿地囔道:“喂!你怎么能說話不算話,剛剛不是說好的,誰輸了誰就脫光衣服在城里跑三圈嗎,你怎么能耍賴?”
柳瑤琴沉著臉,冷哼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你在胡攪蠻纏,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小玲兒撇了撇嘴,叉著腰道:“想對我不客氣,你倒是試試,我早就知道你是這種言而無信的人了,換做我是你,早就自己抹脖子了,臉皮真厚。”
“你說什么!”
柳瑤琴臉色大變,雙手手掌驟然聚起一團靈氣,大有一言不合便動手的架勢。
“想動手,怕你不成!”小玲兒挽起袖子,毫不示弱地說道。
這時,林樂走上前來,看了眼柳瑤琴,隨即對小玲兒說道:“丫頭,別鬧了,我們還有正事要做,不要在這浪費時間。”
小玲兒輕哼一聲,這才收起小拳頭。
但柳瑤琴卻突然發(fā)難,一道靈氣出人意料的飛射而出,直逼小玲兒的面門,這一下要是打中,小玲兒不死也要毀容。
林樂心頭大怒,衣袖猛地一揮,直接將那團靈氣直接轟散,繼而冷哼一聲,一掌拍出。根本不見任何靈氣波動,柳瑤琴整個人則被一股強橫的力道擊倒在地。
看到柳瑤琴吃虧,陳彥和雷霸亦是神色一變,不由分說地朝林樂沖了上來。
林樂根本沒看,手掌往后一翻,兩道勁氣沒入兩人的胸膛,直接將陳彥和雷霸二人凝聚起來地力量震散。
許世忪看到林樂輕而易舉地?fù)敉巳耍闹幸惑@。但轉(zhuǎn)念又想起自己的身份,當(dāng)即冷喝道:“林樂,你做什么?”
林樂瞥了眼許世忪,沒有說話。
正當(dāng)許世忪猶豫著是否要出手時,城門里傳來一聲暴怒。
“怎么回事?是誰打傷你們的?”
眾人回頭看去,只見一名穿著軍裝的中年大漢從城中大步走了出來,滿臉絡(luò)腮胡子,配合上那隊銅鈴般的牛眼,光是往那一站便讓人望而生畏。
而林樂更是從這軍裝大漢穩(wěn)健的腳步,以及身上那絲濃烈的殺氣看出,此人修為了得,雖然比不上林樂,但比許世忪等人要高上不少。
這時,那大漢來到先前被柳瑤琴擊倒的幾人面前,皺著眉頭,沉聲道:“你們幾個窩囊廢,讓你們看個城門,結(jié)果被人打成這樣,真是丟了我們天狼衛(wèi)的臉。”
“刑統(tǒng)領(lǐng),這是怪不得我們,是那邊的女人不知為何突然發(fā)瘋對我們出手,我們一時不察方才著了她的道。”
大漢聞言,一腳踹了過去,冷哼道:“混賬,連個小丫頭都對付不了,說你是廢物,你還頂嘴,一會看我怎么收拾你。”
說完,也不理會幾人,徑直走到柳瑤琴面前,瞪著一對牛眼,寒聲道:“是你打傷我的手下?”
柳瑤琴正在氣頭上,當(dāng)下根本沒有考慮,直接說道:“是我又怎樣,誰讓他們不長眼,叫他們讓開,結(jié)果還傻傻的站在那,活該被打。”
“好膽!”
大漢一聲怒吼,渾身殺氣凝然,一雙布滿老繭的粗糙大手,以著雷霆之勢抓了過去。
柳瑤琴根本沒想到這大漢竟然直接動手,感受著那迫人的殺意,俏臉一陣慘白。
倒是那許世忪反應(yīng)極快,搶先一步攔在柳瑤琴身前,強提一口氣,濃厚的靈氣隨著他的拳頭轟了出去。
砰!
拳掌相交,許世忪臉色當(dāng)即一變,身子微微晃動,連退十來步方才站定。
“原來還有幾分本事,難怪敢在這里撒野,我也沒空和你墨跡,既然你打了我的人,那就留下來吧。”
說著,大漢手臂一揮,旋即一隊戎裝整齊的士兵魚貫而出,將眾人包圍起來。
許世忪心中滿是震驚,但更多的是憤怒,當(dāng)即怒聲道:“你是什么人,你可知道我是帝都學(xué)院的內(nèi)門弟子,你竟敢私自調(diào)動軍隊,是誰給你的權(quán)力?”
“哼!老子怎么做不用你來教,帝都學(xué)院算個屁,無緣無故打傷我的兵,今天老子就替帝都學(xué)院的那些老古董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你,動手!”
隨著大漢一聲令下,周圍的士兵同時大喝,朝著幾人沖了過去。
林樂看得清楚,這些士兵的修為各個都在入靈境左右,加上彼此配合嫻熟,萬不是許世忪幾人能抵擋的。
只不過,當(dāng)看到幾名士兵朝他沖過來時,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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