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姝心臟砰砰跳了起來,臉上也發(fā)起了燙,低下頭沒有說話了。
傅景庭見狀笑容漸濃,將她的腳摟得更緊了些
容姝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腳,觸碰到了他堅硬的腹肌。
容姝很不適把腳往后縮了縮。
“別動!”傅景庭把她的腳按住,不讓她縮回去。
容姝身體僵住,“那個……你還是把我放開吧,你這樣我很不習慣!”
“所以你要學著習慣。”傅景庭看著她說。
容姝眨了眨眼,下意識的問,“為什么?”
傅景庭輕啟薄唇回道:“因為以后類似的事情,我還要對你做很多,所以你不習慣怎么辦?”
容姝小臉通紅,“說得好像以后你對我所做的,我都會接受一樣。”
“我會努力讓你接受的。”傅景庭笑了一下,“到那時,一定是我們在一起了吧?!?br/>
容姝咬唇,聲音有些悶悶的,“你想多了,我是不會和你在一起的。”
傅景庭眸色黯淡了一瞬,很快又恢復如初,薄唇勾了勾說:“以后的事情,誰知道呢,不過……”
“什么?”容姝看著他。
傅景庭回著,“你還記得我們之前打過的一個賭嗎?”
容姝眸色閃了閃,嗯了一聲,“記得。”
之前,他說重新追回她,當時她十分抗拒。
然后他就提出了一個賭約,說賭他會不會讓她重新愛上他。
當時她的答案是不會,并且還是一輩子都不會。
“所以你現(xiàn)在說這個干嘛?”容姝眼里寫滿了不解。
傅景庭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皮斂下,遮住了眼里的暗沉,“我現(xiàn)在想改一下賭約。”
“改賭約?”容姝微怔。
傅景庭微微點頭,“是的,改賭約,之前我提出的賭約,是沒有時間限制的,所以這一次,我想加上一個時間,三年怎么樣?”
他豎起三根手指。
容姝皺眉,“為什么是三年?這個時間,有什么特別的意義嗎?”
一般來說,能被用作約定的時間,都肯定有什么意義。
而賭約,也是一種另類的約定。
所以她絕不相信,他提出的三年時間,是隨口說的。
不然為什么他不說一年五年,非要說三年呢。
傅景庭也沒想到容姝這么敏覺,一下子就猜到了他提出的三年,有特殊的意義,不由得淡然一笑,“沒什么特別的意義,只是覺得這個時間合適,不短,但也不長?!?br/>
“真的嗎?”容姝瞇眼,顯然有些不信。
而且她心里的直覺告訴她不是這樣的。
他沒有說真話。
傅景庭點頭,“真的!所以容姝,我們就以三年為賭怎么樣?這三年里,我會用一切辦法,讓你愛上我,重新跟我在一起,所以我希望你不要抗拒我對你的追求,如果你真的覺得你不會愛上我,你應該就不怕我的追求吧,因為我無論怎樣追求,你都不會愛上我不是嗎?”
容姝抿唇。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她怎么感覺他這話,有種激將法的味道呢?
“容姝,你的回答呢?”傅景庭見她不說話,目光微閃了一下,再次開口。
容姝垂眸糾結(jié)了幾秒,最終點頭,“好,那就賭吧?!?br/>
不管他剛剛的話,到底是不是故意激她。
但是有一點,他說的沒錯。
那就是,她堅信自己不會愛上他,所以無論他怎么追求,最終也是徒勞。
所以,她自然也不用對他的追求太抗拒,畢竟在她看來,她都不會動心。
“既然你答應了,那這個賭約……”
“等一下?!比萱蝗惶Я讼率郑驍嗔烁稻巴?。
傅景庭看著她,“怎么了?”
“你還沒有說,如果三年結(jié)束了,我沒有愛上你,那這個賭約怎么處理?!比萱_口問著。
傅景庭薄唇微動,“如果三年過去了,你都沒有愛上我,那這個賭約自然就不作數(shù)了,我會對你放手,是真的放手,不是這一次只持續(xù)幾天就反悔這種,我不會再反悔,但如果你愛上了我,那我們就結(jié)婚好嗎?”
容姝捏了捏手心,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不過看到他眼里的期待和鼓勵,她忽然心里有了答案,然后點了點頭,“好!如果最后,我真的愛上了你,我會跟你在一起,跟你結(jié)婚!”
傅景庭薄唇的弧度加深,“那看來,我可以籌備我們的婚禮了?!?br/>
她已經(jīng)愛上了他,只是她自己還沒有察覺啊。
所以接下來,他只需要慢慢引導她去察覺自己內(nèi)心真正的感情,并且接受就可以了。
容姝不知道傅景庭心里在想什么,聽到他說可以籌備婚禮了,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你好像很自信我會愛上你一樣?!?br/>
“當然,因為你給我了自信?!备稻巴タ粗庥兴傅恼f。
容姝皺了皺眉,“什么意思。”
傅景庭笑了一下,轉(zhuǎn)移了話題,“睡一會兒吧,我看你有些累了,等到了淺水灣我叫你?!?br/>
“不用,我沒睡意?!比萱瓝u了搖頭。
然而很快,她自己就打了自己的臉。
在等紅綠燈的那一分多鐘里,她靠在車門上,巨大的困意襲了上來,讓她眼皮子都變得沉重,不斷的往下壓。
以至于到了最后,眼皮越來越重,她實在堅持不住,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傅景庭看著她隨著車身輕微抖動一點一點的腦袋,眼里噙滿了寵溺的笑。
“真是的,干嘛這么嘴硬呢,坦誠一點不好嗎?”傅景庭伸手,輕輕摸了摸容姝的臉低喃。
容姝似乎被他摸的有些不舒服,忍不住皺眉哼了兩聲。
傅景庭也不鬧她了,把手收了回來,“睡吧。”
她確實累了。
白天在天晟忙了一天,晚上又去參加宴會,還喝了不少酒,最后又被顧漫音跳樓自殺的事,給刺激的精神緊繃。
總而言之,這一天就沒平靜過,所以她不累才怪。
就連他自己,這會兒也多少感覺到了一絲疲倦。
傅景庭揉了揉太陽穴,對著駕駛座的張助理吩咐了一句,“開快點。”
“是?!睆堉響艘宦暎缓筇嵘塑囁?。
很快,淺水灣到了。
張助理把車停在大樓下,解開安全帶下了車,來到后座,將后座的車門打開。
傅景庭正彎腰給容姝穿鞋。
張助理站在車外,“傅總,要把容小姐叫醒嗎?”
“不用?!备稻巴ノ⑽u頭,目光落在容姝恬靜的臉上。
如此美好的睡顏,他怎么舍得叫醒。
“你來抱她。”傅景庭給容姝穿好鞋后,扭頭看著張助理。
張助理驚訝的指著自己,“我?”
“不然呢?”傅景庭抬了一下自己吊著的左臂。
如果他胳膊是好的,他會讓別的男人抱自己愛的人嗎?
想也知道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