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敏敏還沒有反應過來,這個男人就直接按住她的后腦勺,火熱的吻,覆上了她。
莊敏敏的腦子轟然一炸,她的心底第一個念頭就是不能和他這樣,他不是要訂婚了嗎?他們這樣又算什么呢?
可是,她發現,她無法拒絕他,她不由在內心苦嘆,她就只要這個晚上就行…
就當是做一場夢吧!夢醒之后,她會把這個男人還給李茵茵。
她的手,輕輕的摟住了男人結實的腰際。
喬慕寧回到他的家里,雖然這個時間點了,他想樓上的女人和孩子們一定睡著了,可他還是習慣性的上樓去看看。
等他上到二樓的玄關時,就看見客廳里一抹纖細的身影抱著抱枕睡著了,白纖若穿著睡衣,散著一頭長發,靠著抱枕,身上披著一條格子小毛毯,睡得正香。
喬慕寧的呼吸微微一摒,燈光下,這個女人的五官美得就像是一副靜態的畫卷一般,像一件高級的藝術品,令人移不開目光。
喬慕寧沒想立即吵醒她,而是蹲在她的身邊,目光細細的打量著,沒一會兒他感覺到身子有些泛熱了,才呼吸微微粗重的站起身。
這個女人睡在客廳里,也不怕著涼,喬慕寧也不打算叫醒她,他俯身伸手穿過她的背部,準備把她抱回房間。
他一碰,白纖若就驚醒了,她嚇了一跳,可人已經被男人給騰空抱起了,她立即本能的摟著他的脖子,睡眼迷離道,“你回來了。“
喬慕寧見她醒了,不由抿唇一笑,有了一個壞壞的想法。
他抱起她走向了走廊,卻不是回主臥,而是去客臥,白纖若發現的時候,喬慕寧已經把門給關上了。
“喂,你…“白纖若查覺到這個男人的想法,她立即想要推開他,可她這一推,男人立即和她一起重重的跌到了床上。
白纖若直接被男人壓到了下面,她抬頭,男人俯身,窗外昏黃的燈光打進來,這個男人的眼神尤如一頭捕食獸,充滿了危險。
“喬慕寧你干什么,放開我。”白纖若氣惱的掙扎著,打心底抗拒著和他的親近。
“老婆,我想你了,讓我親親好嗎?”喬慕寧俯下身,沙啞呢喃,語氣里有些討好之色。
男人撒起嬌來,似乎更要命。
白纖若繼續推他,“不行,我不要…”
喬慕寧今晚也沒有更壞的想法,他就是想要吻吻她,安慰一下自已這具做了五年和尚的身體。
“就親一下。”
“不行。”
“親額頭。”男人退讓。
白纖若心想著,只要讓他親下額頭就能放開她也可以,她應道,“好吧!就一下。”
說完,她也不掙了,就由著這個男人親下來,然而,男人卻立即變卦了,他俯下身,將她兩條細臂往頭上一拷,準確的吻住了她的紅唇…
白纖若微微瞠著眸,這個可惡的混蛋.騙她。
可是,男人熱情似火,仿佛燒著了她的理智,白纖若就這么被男人猛親了一頓,等他放開她的時候,她的呼吸已經不穩了。
還好,這個男人有自知之明,不敢踩她的底限,可也在她生氣的邊沿上試探了。
白纖若推開門出來,身后跟著一個有些小心翼翼的男人,仿佛做錯事的孩子,在白纖若想要進主臥的時候,他立即快步先來到門前,替她開門。
白纖若原本是有氣的,但看著這個男人這副表現,她在進門之后,扭頭道,“回去睡吧!”
聽到她氣消的聲音,身后的男人才松了一口氣,看著床上睡著的兩小只,他溫柔道,“晚安,明天見。”
說完,他輕輕的關上了門,臉上流露出一絲滿足之色。
清晨六點,酒店里的大堂里,有一道身影快步出門,仿佛逃似的。
她攔了一輛車,就趕緊坐進去離開。
早上一個小時之后,在酒店的總統套房里,厲時川扶著隱隱作疼的太陽穴醒來,醒來之后,他低頭一看,褲子還在身上,而上衣在旁邊的沙發上,厲時川立即想到昨晚的那個夢,他不由懊惱之極,怎么回事?那個夢竟然如此的真實,真實到他現在的身體依然有一種滿足感。
昨晚的夢里,他把莊敏敏給…
除了這個夢,厲時川對昨晚的其它事情已經失憶了,他想不出是怎么到酒店的,也不知道喬慕寧去了哪里。
厲時川洗了一個澡出來,他在沙發找到自已的手機,他第一個電話就是撥給喬慕寧的。
“喂!時川,怎么這么早給我打電話?”那端喬慕寧的聲音傳來。
“我昨晚喝了多少瓶,我現在頭疼的很。”厲時川捂著一側的額頭,很是難受。
“怎么?你對昨晚的事情沒有記憶了嗎?”
“昨晚發生什么事情了嗎?我出洋相了?還是耍酒瘋了?”
“你昨晚出沒出洋相,我就不知道了,總之送你到酒店你醉得不醒人事,我原本是要呆在那里陪著你,可后來莊小姐來了,我就回家了。”
“誰?”厲時川猛地瞠大了眸,“慕寧,你說誰來照顧我了?”.